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承明宮徹夜亮著燈。

蕭言鎮坐在椅子上,聽著急促的腳步由遠而近,他抬起頭來,看到尹秀生匆忙跨進殿來,「陛下,西北軍撤了。」

蕭言鎮緊繃的心倏地一松,「撤了?」

「撤了,」尹秀生說,「陛下的計謀成功了!」

蕭言鎮站起來,有些不敢相信,「蕭言錦死了?」

「不死也是重傷,不然西北軍不會後撤。」尹秀生道,「要不趁這個機會,連夜突襲……」

蕭言鎮擺擺手,「蕭言錦死了,西北軍的軍魂就沒了,成了一盤散沙,不足為懼。」

尹秀生有些狐疑,「肅王真的會死麼?」

「會,」蕭言鎮道,「那毒無解,誰沾了都得死。」他臉上浮起笑意,「許怡憐如願帶走了蕭言錦,也完成了朕的心愿,朕要給她風光大葬!」

第540章

那毒原本就沒解藥

清谷主覺得照這樣下去,蕭言錦還沒咽氣,他先卒了。劉登和冷鋒兩個小崽子把他當成一個物件,今日背在你背上,明日又扛在他肩上,總之,他這把養優處尊的老骨頭,被折騰了幾日,幾乎要散架了。氣得他又打又罵,可兩個小崽子無動於衷,打,他是打不過他們的,罵,人家充耳不聞,只一門心思趕路,到後來,清谷主沒了脾氣,也把自己當成一個物件,隨他們去折騰。

老實說,他心裡也急,也想早些趕到上京。如今的大楚,皇帝昏庸,權官當道,民不聊生,蕭言錦是天下百姓的希望,是眾望所歸的真龍天子,若出了差池,大楚就真的完了。

第七日,他們如期趕到了上京郊外的駐營。這七日,劉登與冷鋒皆是不眠不休,冷鋒對蕭言錦的感情比旁人深厚,一路上憂思過度,一到駐營,他就從馬背上滾下來,暈了過去。劉登也沒好到哪裡去,整個人都是虛脫的,完整的話說不出一句,手屈著保持握韁繩的姿式,身子僵硬得直發抖。

清風揚知道他們是疲勞過度,躺著休息一會就沒事了。一抬頭看到燈草,他眉眼一彎,正要敘個舊,燈草卻一把抱住了他的胳膊。清風揚一愣,心想,好久不見,這丫頭也想老夫了。

還沒來得及開口,被燈草拽了個趔趄,一把拖到蕭言錦的榻前,「谷主快瞧瞧殿下。」

清風揚把胳膊抽出來,抖了抖被她抓皺的袖子,不悅道,「急什麼,若夢不是每日餵一顆續命丹麼,死不了。」

話雖這樣說,他還是仔細查看蕭言錦的傷勢和毒發情況,「傷口處置得不錯,已經結痂了。」

「毒呢?」燈草著急的問,「可知中的什麼毒?」

清風揚搖搖頭,「此毒老夫從未見過。」

沈煥臣,「那有法子解麼?」

清風揚瞟他一眼,「不知是什麼毒,拿什麼解?」

燈草,「你不是神醫麼,怎麼也不知道?」

「神醫是你們喊的,可不是我自己封的。」清風揚道,「人外有人,天外有天,毒外有毒,不知道是什麼毒,便無解。」

燈草,「你是神醫,你得想辦法。」

清風揚哭笑不得,「小燈草,你這是強人所難。」

燈草卟通跪在他面前,頭重重磕下去,「求谷主救救我家爺。」

清風揚心一軟,扶她起來,「雖不知是什麼毒,但老夫可以慢慢查,定會查出來的。」

「查出是什麼毒,便有法子解麼?」

「一般來說是這樣,但也有例外。」清風揚看著滿屋子的人,說道,「小燈草,沈將軍留下,其他人都出去,讓殿下也清靜清靜。」

大夥出去後,清風揚讓燈草解開蕭言錦的衣袍和束髮,對沈煥臣道,「勞煩大將軍屈尊掌個燈,待我細細查看。」

沈煥臣忙執起燈燭,「谷主不必客氣,只要能救回主帥,煥臣做牛做馬都是應該的。」

清風揚笑了笑,借著光,從蕭言錦的頭皮一路細細往下查看。

——

若夢的營帳里,冷鋒緩緩睜開眼睛,只覺一片模糊,一時不知身在何處?但感覺有隻柔夷在他眼角輕輕抹了一下。

他聞到了熟悉的氣息,「若夢。」

「是我。」模糊的臉懸在上方,「眼疾又犯了?」

「是有些瞧不清楚。」冷鋒如實回答。

「你憂思過重,」若夢說,「方才還哭了,夢到什麼了?」

冷鋒,「……我沒哭,是流的汗。」

「是我看錯了,是汗。」

「谷主給主帥瞧了麼,有救麼?」

「谷主也不知道是什麼毒,還在查看。」

冷鋒掙扎著起來,「我過去瞧瞧。」

「眼疾犯了,瞧什麼瞧,」若夢不客氣的摁住他的肩,「躺好,給你治眼睛。」

「我撐得住,就過去瞧一眼……」

「不行。」若夢壓了一包什麼東西在他眼睛上,涼涼的,「別動啊,動了要你好看。我去替你瞧一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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