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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時,一個消息傳了過來,肅王麾下有位驍勇擅戰的藍將軍。其人是誰,漠北士兵都很清楚。每次交戰,沖在最前面,打得最兇狠的那個就是。幾乎所有的漠北兵都認得她的樣子,個子瘦小,長相清秀,眼神很奇怪,明明看著你,又好像在看別人,但下一刻,劍影一閃,冰冷的利器已刺進了你的心臟。

她的臉上沒有任何表情,贏了不喜,挨了打不怒,能躲過最鋒利的刀,能抓住射向她的箭,能踩著漠北士兵的腦袋疾馳,也能在密不透風的包圍圈裡殺出一條血路。

格爾吉最是記得她,是她砍下了他的手臂,這筆仇,他至今未報。然而,每次看到燈草,他卻並不想靠近,就像動物有一種避凶的本能,他總有一種感覺,上次她砍了他手,而下次,她會要了他的命。

但這個人,必須死。為了他的斷臂,更為了他的命。

他吩咐副將,「給狼王傳信,肅王手下新添了一員猛將,讓他有個心理準備。另外,問狼王借他的金雕一用,肅王有神鷹,我們的戰鷹不是對手。」

副將道,「金雕是狼王的心頭肉,狼王不一定肯借。」

「只要除了肅王這根眼中刺,狼王什麼都捨得,照我的吩咐去做。」

副將領命走了。

格爾吉望著天邊的游雲,思慮良久,讓人傳令,「開拔去巴丹。」

副將不解,「將軍為何去巴丹,那處地方……」

「這片地方肅王比我們熟,打起仗來,我們吃虧,巴丹我們熟,不會一直被肅王牽著鼻子走。況且那裡離狼王近,把肅王引到狼王面前,他的三十萬精兵會傾巢而出,到時候,我與狼王合力圍攻,把肅王摁死在巴丹。」

副將豎起大姆指,「將軍好計策。」

燈草手搭涼棚,望著青奴越飛越遠,沖蕭言錦喊,「主帥,格爾吉帶隊伍往北邊去了,已經十里之外。」

沈瀾心道,「莫不是被打怕了,回老家去避避。」

蕭言錦坐在草地上,展開地圖,「好不容易才入了關,好東西還未搶夠,豈捨得走?之前格爾吉占著人多,一直追擊咱們,後來知道討不了便宜,索性一走了之,想把我引出去……」

燈草,「咱們不上當,就在這裡守著,格爾吉若要南下,這是必經之地。」

「守不起。」沈瀾心道,「漠北人攻大楚,從不擔心糧草,因為他們一路走一路搶,咱們不行,糧草大約只夠個把月的了。」

「沈將軍說得對,時間越耗得久,對我們越不利,」蕭言錦道,「如果不滅了格爾吉,隔不久,他又會捲土重來,南邊戰事吃緊,本王沒有那麼多時間應付他,需儘快解決了漠北。」

士兵來報,「主帥,劉校尉來了。」

眾人抬眼望去,劉震宇風塵僕僕,大步流星走過來,單膝跪下朝蕭言錦行禮,「主帥,屬下送糧草來了。」

沈瀾心笑道,「劉校尉真是雪中送炭,剛說糧草不足,你就送來了。」

「陳虎將軍命人運糧北上,屬下奉沈將軍之令半路接應,沈將軍說,主帥和格爾吉在漠訶河附近周旋了近兩個月,怕是糧草不足了,讓屬下接了糧直接運到這裡來。」

「沈將軍的糧草還足?」

「聽說漠北來犯,蘭家領著城中富戶捐糧,還親自到壩上去換了糧食,蘭老爺說,只要把漠北兵趕走,糧草是不用擔心的。」

蕭言錦點點頭,又問,「戰況如何?」

「南摩爾帶人從蘭掖出關,直撲平西郡,沈將軍帶了十五萬人馬迎戰,已將敵軍打退百里。將軍說主帥定會北上,他從西邊過來,把兩股敵軍趕到一處,再合力圍攻。」

「煥臣和本王想到一塊去了,但敵軍沒那麼容易聽任擺布,」蕭言錦道,「狼王的三十萬大軍還在關口盯著,狼王一旦出關,局勢會怎麼樣,難以估計。」他又問道,「陳將軍那邊的情況如何?」

劉震宇從懷裡掏出一封信,「這信是與糧草一併送到的。」

蕭言錦展開紙張,上頭只有一行字:寶陽失守,退回紫陽。

從江南一步步後撤,是一早定下的計劃。陳虎兵力不夠,與雷繼照硬拼不行,所以要減少傷亡保住兵力,但又又要拖延時間,不能讓雷繼照贏得太輕鬆,只是退回紫陽的時間還是比他預計的早了些,看來雷繼照是鐵了心要趁他不在,把他的人趕盡殺絕。

「陳將軍損失了多少人?」

「聽送糧的人說,陳將軍多用戰車,投石器,箭弩等應戰,目前只損了數百人。」

蕭言錦鬆了一口氣,時間提前了些,但能保住兵力也行。紫陽縣易守難攻,當年顧永守城的時候,做了城防加固,後來落到他手裡,又改進了不少,雷繼照要攻下來不容易。

他抬頭望天,青奴還在天上,白色身影幾乎與雲朵融為一體,用肉眼很難辯別。

他吩咐道,「今日養精蓄銳,明日拔營北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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