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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起雲湧,遮住了日頭。

磅礴的風在天地間涌動,一時間飛沙走石,樹枝連連折斷,斷枝在空中飛舞,屋頂的碎瓦片也卷到了半空,昆竺教弟子們目瞪口呆,燈草對著那兩個弟子,猛的推掌,聲音啞澀得有些詭異,「去!」

兩個金剛一般的弟子瞬間被推倒在地,嘴角湧出血來。

燈草挪動腳步,看著摩達,雙手緩緩抬起,摩達慌忙喊道,「不打了,我們認輸,認輸……」

燈草不為所動,仍是一掌推出,摩達只覺一股巨大的力量打在自己身上,五腑六俯俱挪了位,人被拋在半空,又重重摔下來。他喘息著,吐出幾口血,勉強說道,「別,別打了,我認輸……」

燈草的長髮在風中亂舞,手握成拳,微微顫抖,「滾。」

幾個弟子相互攙扶著,沿著長街拐進了巷子裡。

燈草走到姬尋身邊,扯起他的胳膊往肩上一搭,姬尋比她高許多,背在背上,兩條腿仍在地上拖行。

老郎中見外頭沒了動靜,探出頭來張望,喊燈草,「姑娘,你……」

燈草停下腳步,「若我夫君回來,告訴他,我在昨晚呆的地方。」

老郎中指了指姬尋,「他死了?」

燈草沒吭聲,拖著姬尋走了。

她回到了昨晚的破屋子裡,把姬尋扔在地上,自己也跟抽了筋似的倒下了,感覺身體被掏空,輕得只剩一副皮囊,她只想閉上眼睛睡一覺,可她不能睡,他們還不安全,剛才應該要殺了那幾個昆竺教弟子,以除後患,可不知為什麼,她沒下手。

——

有關藥人的消息,溫容一行人也聽到了。

彼時,四周吵吵鬧鬧,唯有他們四人安靜吃飯,都豎起耳朵,在嘈雜中聽那讓人震驚的消息。

眉兒用只有他們四人聽得見的聲音說,「原來王妃是藥人,怪不得看起來那麼奇怪。」

劉登不悅道,「胡說,王妃好端端的,哪是什麼藥人?」

溫容,「這種消息往往不會是空穴來風,總有緣故的。」

若夢狐疑看著他,「你知道什麼?」

溫容搖搖頭,笑而不語。

劉登,「究竟是誰造的謠?」

溫容指了指天,「顯而易見。」

若夢,「得想辦法把這事告訴主帥,這一路上,看到不少江湖中人,只怕都是衝著王妃來的。」

溫容,「能傳到你耳朵里,就能傳到他耳朵里,不必費這個心。」

劉登,「不行,主帥和王妃身邊沒人,只怕有危險,咱們得找到他們。」

溫容,「別擔心,一般的江湖客不是他們的對手。」

眉兒弱弱的來了句,「那絕世高手呢。」

三人均是一靜,半響沒說話。

半響,若夢道,「知道他們安全才能放心,我去留聯絡記號,咱們走在前頭,主帥打這裡過,應該能看到。」

劉登,「還是我去吧。」說完,放下筷子起身就走了。

眉兒問,「吃完飯,不趕路了?」

若夢說,「留在這裡等消息。」

溫容嘆了口氣,「蕭言鎮真夠歹毒的,自己得不到,也不讓別人得到。」

若夢,「什麼意思?」

「沒什麼意思,就是發句牢騷。」溫容笑嘻嘻一扭頭,發現有人在看他,兩人大眼對小眼,愣了片刻。

「溫公子,真的是你啊!」那人高興的叫起來,「還以為我認錯了,你怎麼在這兒?」

溫容摸了摸鼻尖,反問道,「你怎麼在這兒?」

和他打招呼的是上京城的一個紈絝,上京都護察院家的公子,叫夏鳴軒,從前倆人總在一塊喝酒吃飯,算很熟的朋友。

夏鳴軒看了眼若夢和眉兒,笑道,「溫公子艷福不淺嘛,到哪裡都有美人陪著,不像我,被發配到這個鬼地方……」

溫容見若夢皺了眉頭,忙起身,把夏鳴軒拉到門外說話,「你不在上京呆著,跑這裡來做什麼?」

「甭提了,」夏鳴軒吐苦水,「你是知道的,我原先就掛了個虛職,可如今朝廷缺人,愣是把我派到這裡來了。」

「派你來做什麼?」

「徵稅。」

溫容吃了一驚,「都這麼亂了,還徵稅?」

「不征不成啊,」夏鳴軒道,「肅王的軍隊封住了通往慶州和宣州的路,糧草出不來,渭陽本營糧草告急,」說到這裡,他突然意識到了什麼,忙打住,「你不是被肅王抓了麼?」

「我與肅王無冤無仇,抓我做什麼?」

「可上京城都傳,皇帝派你與肅王談和,肅王不念舊情射了你一箭,還把你抓走了。」

「皇上是派我跟肅王談和,但沒談成,肅王也確實射了我一箭,不過我沒死,他就放我走了。」

夏鳴軒上下打量他,笑道,「溫兄大難不死,果然有後福,出門在外,也是左擁右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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