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自以為猜到了原因,卻原來,燈草真正忌諱的是這個,因為不潔,所以不願嫁。
燈草雖長相清秀,卻神情木訥,身板僵硬,沒有一絲姑娘的柔軟和嫵媚,怎麼會有人打她的主意?他也從來沒往這方面猜測過。
是誰?
誰玷污了燈草?
蕭言錦眼睛猩紅,額上青筋直跳,牙槽咬得嘎嘣響,他一定要找到那人,將那廝碎屍萬段,挫骨揚灰,永世不得超生!
第434章
明日是吉日麼
蕭言錦在夜風中站了許久,待內心的狂躁慢慢平復了,才提腳去了後院。陳招站在廊上,見他過來,遠遠蹲了個福。
蕭言錦問,「燈草呢?」
陳招不知道出了什麼事,囁囁的,「姑娘說想自己呆著,不讓奴婢在屋裡。」
「你下去吧,」蕭言錦道,「夜裡不用過來了。」
陳招行了個禮,低頭退下了。
蕭言錦伸手推門,門紋絲不動,燈草在裡頭上了栓。
他輕輕拍了拍,「燈草,把門開開,讓我進去。」
「……」
「聽話,燈草,把門開開。」
「……」
「燈草,開開門,爺有話對你說。」
「……」
任他耐著性子輕言細語的哄,裡頭一點動靜都沒有。
他無奈的搖搖頭,從腰間拔出匕首,「真不開,爺就撬了。」
等了一會兒,沒有反應,蕭言錦把刀尖插進門縫裡,輕輕拔動,身為宗親王,誰敢把他關在門外,也就是燈草了。她對他放肆,他心裡反而高興,相比一味的順從,他更喜歡她耍耍小性子。
眼看門栓快拔到頭了,門卻從裡面「呼」的一下拉開,露出燈草的面癱臉。
儘管和平日一樣面無表情,蕭言錦還是從她的眼睛裡,看到了一絲難過。
從前的不堪再度被提起,即便沒有表情,心裡也是悲傷的。
蕭言錦心疼的把她攬進懷裡,「燈草,是爺的錯,爺沒有保護好你。」
燈草沒說話,靜靜依偎在他懷裡。
蕭言錦輕撫她的背,「告訴爺,那個人是誰?爺要宰了他。」
「是姬尋。」燈草說,「我死而復生的那次,他解開了我的衣裳,從而知道我是女人。」
蕭言錦等待下文,然而燈草卻沒再往下說。他只好問,「後來……」
「後來我醒了,發現他解開了我的衣裳,我打了他,但打不過。」
蕭言錦琢磨著這話,聽出了一點納悶,「他只是解了你的衣裳?」
「嗯,他說看我胸口那道傷,是不是癒合了。」
蕭言錦鬆開她,「他只是看了傷口,沒別的?」
燈草奇怪道,「還有什麼別的?」
「……」
蕭言錦不知道怎麼形容自己的心情,一晚上,情緒大起大落,雖然在燈草看來,被姬尋看了身子,便是不潔,但對他來說,是失而復得的慶幸。他不在乎貞潔,只在乎她有沒有受到傷害。
他長吁了一口氣,把燈草拉到桌邊坐下,「燈草,這不重要,趁你昏迷時姬尋偷看傷口,這不是什麼大事,忘了它。」
燈草愣愣的,「不重要?」
「嗯,不重要,別說被人看了身子,便是……」蕭言錦笑了笑,「等到你我的花燭夜,你便知道了。」
「知道什麼?」
「知道你的顧慮並不重要。」
燈草茫然道,「爺說過,男女授受不親,不能有觸碰,更不能被人看……」
「姬尋只是看你傷口,沒起歹心,這就沒關係。」
蕭言錦嘴上這樣說,心裡還是介意的,本打算饒了姬尋,現在看來,還得殺!
「真的沒關係麼?」
「沒關係,」蕭言錦道,「現在可以成親了麼?」
燈草低頭不語,半響點了點頭,蕭言錦鬆了一口氣,笑意漫上嘴角,燈草卻抬起頭,「我有個條件。」
「十個也行。」
「我想簡單些。」
蕭言錦看著她,「多簡單?」
「我與爺尋一處山廟拜堂就成。」
「……」<="<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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