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言錦輕輕扯了下她的頭髮,「你說是誰?」
燈草不知道是誰,但肯定不是她自己。她知道富貴公子身邊皆是奴僕成群,當然她所認得的富家公子只有溫容一個,可溫容只是丞相之子,院裡服侍的奴僕七八個,屋裡也有四個,都是年輕貌美的丫鬟,溫公子有的,她家爺也該有,為何有人不高興?
蕭言錦側著臉觀察她,見她一臉茫然,知道這丫頭沒往自己身上想,笑得有些無奈,道,「上回說替你把招式補齊,今日爺有空,先補兩招試試。」
燈草一聽,高興壞了,舀了紅豆米粥放在蕭言錦面前,「爺,您先吃。」
「你也吃。」蕭言錦遞了個饅頭過去。他與她,沒有誰服侍誰,兩口子,相互幫持,不見外,不客套,自然中透著親昵,燈草或許尚未品嘗到這份靜好,他卻甘之若怡,只願有一日,她也如他一般心境,那便好了。
燈草咬了口饅頭,眯眼一笑。屋裡沒旁人,只有她與爺,好似又回到了從前在外頭的日子,簡單純粹又快樂。
第420章
燈草,你在飛?
蕭言錦實在是太忙,每日軍務政務一大堆,深夜歸來,先到燈草屋裡看一眼,再回到自己屋裡,點上燈,拿出清風揚所贈的殘劍譜,研究裡頭的招式,看有沒有合適的幫燈草續上幾招。
若是旁人,他大可隨意些,但燈草不是旁人,那是他的心肝,一招一式都馬虎不得,需制敵能勝,危急關頭能保命,是以琢磨許久,也才湊了兩招,讓燈草先練起來。
長離是把利器,窄而薄,鋒利無比,只是對燈草來說,稍微有點長了,挎在腰上,幾乎觸地,攜帶不方便,加上刃上被磕了口子,在蕭言錦看來,已經不完美了,而他想給燈草最好的,於是便說,「這劍太長了,攜帶不方便,且暫用著,下回讓人打支好劍給你。」
燈草說,「不用麻煩,以前挎腰上還拖地,如今我長了個,都不觸地了。」
蕭言錦笑道,「你長個了?」
「是,」燈草往他跟前一站,抬起手比了比,「從前我在爺這裡,如今都到這兒了。」
「是麼,」蕭言錦嘴角笑意更深,「爺比一比。」說完抬起胳膊將人輕輕一撈,燈草就被撈進他懷裡,她顯得有些慌張,白晰的臉龐瞬間就紅了,抵著他的胸膛微微掙扎,沙啞的聲音低下來有種難以言喻的酥麻,「爺……」
這聲音如一股電流竄進蕭言錦的胸腔,他把她的頭按在懷裡,應了一聲,「嗯?」
燈草的臉貼在他懷裡,只覺那聲嗯像從他胸口發出來的,微微震動,心跳也越發撞擊得有力了。
她咽了下喉嚨,沒再說話。蕭言錦也不說話,只是默默收緊手臂,讓她與自己更為鍥合,像原本就是一體,從未分開。
抱了一會子,燈草背上出了汗,她難耐的喘了口氣,「爺,熱。」
蕭言錦在她後脖子上摸了一圈,一手汗,聲音也有點啞,「……回屋,爺給你擦擦。」
燈草沒說話,突然身子一矮,從他懷裡溜了出來,「不是說好學招式的麼?」
蕭言錦笑得有些無奈,燈草窺到了他的心思。這丫頭在別的事上懵懂,這種事倒是警覺得很,如今居然防著他了。
他把話題扯回到長離劍,「這劍磕了口子,威力不如從前,還是……」
「不要緊,」燈草把劍橫在身前,另一隻手伸過去像要摸那缺口,嚇得蕭言錦忙去攔,「別摸,你當這是傷疤,摸摸就會好……」
燈草看著他,「爺以為我是傻的麼,長離有劍氣,摸上去就是一道口子。」
「那你做什麼?」
「光線太強,用手遮著光,瞧得真切些。」
「……」
「燈草。」<="<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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