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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安福說明來意,姬意愣了一下,「皇上要拿燈草的血救太子?」

「是,陛下說燈草姑娘的血有奇效,讓咱家取一小碗血,趕緊送過去。」

若是別的理由,姬尋斷不會同意,但關乎太子,又是救命的事,他為難的皺起眉頭,「太醫也束手無策麼?」

「太醫讓太子殿下含老參,但陛下認為燈草姑娘的血更有效,姬爺,事情緊急,您就別為難咱家了,陛下還等著呢。」

姬尋躊躇了一下,推開燈草的房門,把事情說了一遍,燈草倒也痛快,挽起袖子,把胳膊一伸,姬地本來要親自動手,刀都拿在手上了,不知怎麼又交給了金羽衛。

金羽衛幹這事熟練,一刀下去,血漫出來,滴在小碗裡,禮春躬著腰,接了小半碗,守春忙用紗布蓋好,交給安福,讓他端著回去復命。

很快,安福把血端進了東宮。魏太后和皇后以為皇帝弄了什麼靈丹妙藥來,紛紛湊上來看,發現是一碗血,駭得又退後。

魏太后擔心的問,「這是什麼?」

蕭言慎看著她,「母后應該知道這是什麼?」

「皇帝是要給太子喝麼?」

「正是。」

「可……」

「母后不必擔心,朕曾經喝過小半個月,功效很不錯。」

皇后在邊上哆嗦著嘴唇問,「這是誰的血?」

「別打聽那麼多,總之對皇兒有好處就是。」蕭言慎輕輕抬起太子的頭,親自給他灌下去。

小太子雖然暈迷不醒,潛意識裡卻對這股味道很排斥,咬著牙不肯張嘴,蕭言慎好聲哄著他,「皇兒聽話,喝下去就好了。」

他用手捏著小太子的下顎迫他張嘴,把血慢慢灌了進去。

太醫在邊上欲言又止,最終還是沒有說話,緊緊盯著太子蒼白的臉。

過了一會兒,太子有了反應,喉嚨里卡卡響了兩聲,蒼白的臉色變得紅潤了,蕭言慎一喜,「有成效……」

然而,還沒等他把話說完,小太子一大口血噴出來,接著眼睛,鼻孔,耳朵也都流出了血,襯著他紫漲的面孔,怵目驚心。

第299章

太子暴斃

空氣在這一刻凝固,所有人都目瞪口呆,太醫顫巍巍上前探鼻息,臉色劇變,卟通往地上一跪,「陛下,太子殿下他……斃了。」

皇后尖厲的嗓音揚到一半,戛然而止,身子軟癱下去,暈死過去,彩雲驚呼著抱住她。

魏太后翻著白眼,捂著胸口,只有出的氣,沒有進的氣,嚇得榮嬤嬤慌忙叫太醫。

屋裡頓時兵慌馬亂,有叫太醫的,有叫陛下的,有叫拿的藥的,奴才們跟一群綠頭蒼蠅似的,嘴裡大喊著,到處亂竄。

蕭言慎在這一片混亂中,茫然四顧,似乎不明白髮生了什麼?

魏太后幽幽轉醒,通紅的眼睛盯著皇帝,猛的起身朝皇帝揚起巴掌,眾人驚呼,「太后——」

魏太后頓了一下,那一巴掌落在蕭言慎肩頭,嚎啕大哭,「你還哀家的孫兒來——」

蕭言慎被她捶得搖晃了一下,仿佛從夢中驚醒,喃喃道,「不可能,這不可能……」他呆滯的目光緩緩轉到小太子烏青的臉上,血的顏色變暗了,從七竅中拖出長長的血痕。

這是怎麼回事, 為何太子會七竅流血而亡?明明燈草的血是大補的啊……

魏太后還在哭嚎,皇后靠在彩雲懷裡一動不動,奴才們在屋裡不停的穿梭著,蕭言慎太陽穴突突直跳,頭疼得厲害。

好好的一個上元節,成了太子暴斃的凶日。

轉眼間,花燈取下來,換成了白燈籠,東宮擺了靈堂,一群披麻帶孝的奴才充當孝子賢孫,跪在靈堂前扯著嗓子使勁嚎,宮妃們坐在一邊,拿手帕遮著眼,哭得傷心傷意。魏太后和皇后沒有過來,倆個都病倒了,尤其是皇后,一夜之間兩鬢花白,眼窩深陷,感覺已經去了半條命。

蕭言慎也沒有過來,他把自己關在書房裡,誰也不見,怎麼都想不通,為何自己喝了燈草的血沒事,太子喝了卻七竅流血而亡。

大楚的規矩,未滿十周歲的孩童暴斃不辦喪事,不停棺,也不入棺,一切從簡。太子雖然身份尊貴,也遵守風俗,喪事不大辦,不停棺,只請和尚來念經超度亡魂,三日後便匆匆下了葬。

這件事情真要論起來,責任在皇帝,太醫明明說用老參給太子養氣,皇帝偏讓太子喝人血,結果把兒子喝死了。但沒有人敢問責皇帝,血是燈草的,所有的矛頭都指向燈草。

蕭言慎親自在燈草手臂上取了一碗血,參在食物里餵給貓吃,結果貓剛吃兩口,四條腿一蹬,一命烏乎了。

燈草的血有毒,這是不可辯駁的事實!

蕭言慎不知道是燈草故意喝了毒藥,還是誰給她下了毒,他只知道兩個事實,燈草體內有毒,但她卻沒事,再一次證明了元魂的神奇,能起死回生,也能百毒不浸。再一個就是,來自魏家的壓力比他想像中要大,他想保燈草,卻心有餘而力不足,為此,他憤怒不已,當了皇帝,還要被人左右,什麼時候才能成為真正掌控天下的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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