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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死不了,自然又活了。」

「她可以死,」魏太后說,「只要砍了她的腦袋,哀家不信,腦袋離了脖子,難道還能接回來?」

「母后!」蕭言鎮臉一沉,「朕親手替四弟報了仇,您還要如何?那事已了,此後都不要再提,至於燈草,她是元魂,是父皇念了一輩子的元魂。」

魏太后看著他,心一點一點涼下去。她這個兒子和死去的先皇一樣,都有野心,都熱衷於權勢。一個想長生不老,永遠掌握著天下。另一個千辛萬苦,找到了起死回生藥,只要百年後,他給自己服下元魂,便能生還,依舊還是大楚的君王。他們心裡只有自己,至於兄弟手足的情份,在鞦韆偉業面前,不值一提。

魏太后沒有再說話,拖著疲倦的步子,緩緩走了。

蕭言慎吩咐了一句:「送太后回宮。」便沒再管魏太后,目光仍然盯在燈草身上。

待到大殿的門被關上,姬尋才說,「陛下,元魂在燈草身上,可有關元魂的秘密,誰也不知道,您看……」

蕭言慎臉上的笑容漸漸收斂,是啊,元魂在燈草身上,可元魂倒底是什麼?如何從她身上拿走?是融進了她的血液里,還是滲進了她的骨髓里,能不能拿得回來,都是未知數……

不過人在這裡,慢慢研究就是了,一年不夠兩年,兩年不夠十年,他還年青,等得起。

——

溫丞相下朝回到府中,見溫容坐在大廳里,捧著一杯熱茶,老神在在的喝著,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自打不裝瘸了後,溫容又恢復以往紈絝子弟的作風,早出晚歸,成天不著家,溫丞相都有好幾天沒見到他了,今日見他好端端坐在廳里,不覺有些意外。

他故意喲了一聲,「今兒個太陽打西邊出來了麼,溫公子居然沒出去?」

溫容回神,瞟了父親一眼,擺擺手,把屋裡的人都趕了出去。

溫丞相莫名其妙,「是不是在外頭又闖了什麼禍,不好讓外人知道的?」

溫容走到門口,接了下人送上來的茶,親自奉給溫丞相,「最近朝堂上沒什麼不對勁吧?」

「什麼不對勁?」

「陛下心情怎麼樣?」

溫丞相奇怪的看著他,「你倒底要說什麼?」

溫容湊到他耳邊,低聲說,「肅王失蹤了。」

溫丞相啊了一聲,「這怎麼說的?不是替陛下尋元魂……」

「不瞞爹,我與肅王一直有聯繫,可最近聯繫斷了,送出去的信又原封不動的帶回來了。」

溫丞相面色微沉,「你明知陛下的意思,怎麼還與肅王聯繫,不要命了?」

「肅王托我照顧沈將軍,這事您是知道的,沈將軍是有功之臣,我不能袖手旁觀嘛。」

溫丞相沉默良久,「你是怕肅王赴梁王后塵?」

「希望是我想多了。」溫容說,「我在宮裡打聽到的消息,陛下把梁王的死遷怒於肅王的小隨從,就是從我們府上要走的那個小廝燈草,說她是兇手,要拿她歸案,祭奠梁王。以我對肅王的了解,他斷不會讓任何人抓走燈草,哪怕是皇上也不行……」

溫丞相插了句嘴,「這麼說是真的,肅王喜歡那個小廝?」

溫容,「……」

「爹,說正經事,你扯那些做什麼?」

「行,你接著說。」

「如果燈草被人帶走,只能說明肅王處境不妙,很有可能……」

「你怎麼知道燈草被人帶走了?」

溫容往門口張望了一下,壓低聲音,「昨晚有輛馬車偷偷摸摸從啟武門進宮,押車的是金羽衛,馬車裡應該是個很重要的人。」

「你懷疑馬車裡是燈草?」

「反正是個瘦小清秀的小子。」溫容說,「進宮後,直接去了大殿見皇上,大晚上的,連太后都過去了,一直到快天亮了,太后才回慈安宮,您說,有什麼大事能讓太后一晚不睡,在大殿裡生熬著?」

溫丞相震驚的看著他,「容兒,你在宮裡有,有……」

「有耳目,」溫容替他說完,並不當回事,「瞧您大驚小怪的,有幾個耳目怎麼了,我又不做壞事,只想消息靈通一點,凡事有備無患。」

溫丞相拿手點了點他,「要是讓陛下知道了,你可知道後果?」

「你不說,我不說,陛下怎麼會知道?就算知道了也不怕,就說是被蕭芙玉逼得沒辦法了才出此下策,陛下會體諒我的。」<="<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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