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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面色緩了緩,「為了朕?那你說說。」

溫容抬頭,正要說話,皇帝做了個手勢,「起來說話。」

溫容立刻嬉皮笑臉,「還是陛下疼我。」

「朕疼你,也沒見你疼朕。」

「溫容時刻將陛下掛在心裡,所以聽到此事,才立刻進宮來。」溫容正了正臉色,「溫容對陛下從無二心,陛下的心思,溫容也一直都知道,可陛下想過沒有,肅王今年二十六,正值盛年,陛下以體恤他身體為由,將他召回上京,已是貽人口實,後又將沈將軍召回上京,官員們不說話,可軍中已有非議,若是他們好好的也罷,如今沈將軍下了大獄,此事一旦張揚出去,如何向天下百姓交待?百姓又如何看陛下?」

溫容說的這些,蕭言鎮都知道,但箭已在弦上,他沒有退路。

他冷傲的道,「朕是皇帝。」

「陛下,水能載舟,亦能覆舟。」

蕭言鎮沒吭聲,只冷冷看著他。

溫容迎著他的目光,認真的說,「大楚開創數百年,如今國泰民安,陛下的憂慮實在不足為患。」

「你這樣覺得?」

「陛下是明君,從未行差踏錯一步,百年後,百姓自有論斷。」

蕭言鎮原本下定了決心,被溫容一勸,又有些猶豫,他輕輕轉了轉大姆指上的板指。

溫容知道他動搖了,趕緊說,「陛下,沈將軍的事還未最終定案,不如先查著,若是查無此事,再還他一個清白。」

蕭言鎮抬眼,猶疑不定。留著沈范臣不殺,是為了拿他當籌碼,如今連罪也不定……

溫容繼續勸道,「凡事留有餘地,這是陛下教我的。」

「人在陛下手中,陛下可進可退。」

蕭言鎮定定的看著他,「溫容,你跟朕說句實話,朕與肅王,你站哪邊?」

溫容毫不猶豫的道,「自然站陛下這邊。」

蕭言鎮臉色漸緩,點了點頭,「如此,便聽你一回。」

「陛下英明。」溫容暗中鬆了一口氣,後背濡濕了一大片。

怕皇帝不堅定,溫容又苦口婆心,語重心長的向他分析了利弊,只差沒把自己的那顆忠心當場掏出來了。

臨走的時候,蕭言鎮突然問,「這些話,是不是老三讓你來說的?」

溫容卟通一聲跪下,頭重重的磕在金磚上,「溫容所說,全是肺腑之言,跟任何人無關,溫容對陛下的忠心,天地可鑑,若陛下不信,便剖開溫容的胸膛,看看溫容的心。」

蕭言鎮抬起他的下巴,看到額頭上磕出了一個大包,很快紅腫起來,他有點心疼,後悔不該這樣逼他。

他把人拉起來,笑得有些苦澀,「朕就問一句,值當你這樣?磕這麼大一個包,不怕破相?」

溫容肅著臉,「只要陛下信我,溫容便是死在這裡又何妨?」

「胡說八道。」蕭言鎮瞪他一眼,揚聲喚人,「傳太醫來。」

第238章

我妒忌所有你對他好的男人

溫容是坐宮裡的馬車回府的。

溫丞相自打他走後,一直心神不寧,聽到通傳,立刻迎出來,轎子在二門停住,溫容跨出來,頭上那個包已經成了青紫色。

溫丞相大驚,「陛下打你了?」

溫容懶洋洋搭著小六兒的手進了屋,反手把門關上,這才說,「我自個磕的。」

「陛下怎麼說?」

溫丞相自問沒有兒子勇敢,好些事情,他看在眼裡,心知肚明,卻無能為力。倒是溫容,看著紈絝子弟一個,行事不端,大是大非面前,從來拎得清。他嘴裡罵溫容別闖禍,心裡卻希望他能勸服皇帝,畢竟公道自在人心,誰也不想看到忠良受迫害。

「沈將軍還得關著,暫時不會定他的罪,不過最後怎麼樣,我也不知道。」

溫丞相鬆了一口氣,「不定罪就行,不過……」他有些擔心,「就怕有人借這個機會,趁機對沈將軍……」

溫容瞟他一眼,「我想不到麼?從宮裡出來,我先去了趟大牢,跟管事的撂了話,每日我都去牢里走一趟,但凡沈將軍少了一根毫毛,我叫他們吃不了兜著走。我說話的時候,安公公也在,他們自個掂量去吧。」

溫丞相一喜,揚聲喊,「小六兒,給公子爺沏茶,沏我屋裡的雨前龍井。」

小六兒在門外應了聲,跑去沏茶了。

溫丞相見溫容眉頭不展的樣子,說,「讓陛下放人,不是容易的事,能保沈將軍平安,已經不錯了,還擔心什麼?」

溫容說,「我擔心的不是沈將軍。」

「擔心肅王?」

溫容搖頭,「我擔心的是皇上。」

溫丞相有些不解,「為何是皇上?」

溫容扯了扯嘴角,「皇上一直覺得肅王是絆腳石,可他不知道,只有肅王在,他才能當個好皇帝。」

溫丞相更不解了,「這從何說起?」

溫容卻垂下眼帘,跟老僧入定似的,不再開口。

溫丞相知道兒子有時候喜歡耍小性子,耐著性子在一旁等,等到小六送茶進來,溫容接過茶盞,拿著蓋輕輕撇著茶葉沫,嘴唇動了動,似乎要說話,溫丞相忙湊上去,聽到他說了聲,「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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