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不然,現在的她可不是當初的她了,很是讓人刮目相看吶。」
「那你說說,她現在變成什麼樣了?」
溫容張了張嘴,把到嘴邊的話又咽了回去,那些話蕭芙玉能說,他不能說。
蕭言鎮看著他,突然轉了話題,「蕭王南下,帶走了你府上的腰牌?」
溫容心裡咯噔了一下,立馬說,「是有這麼回事,不過不是我給的,是他搶的,陛下是知道的,他打小就愛搶我的東西。」
「你怎麼沒同朕說?」
「小時候被搶了東西,我找陛下訴苦,如今都是爺們兒了,說出來不嫌丟人麼?」
「在朕面前,還怕丟人?」蕭言鎮笑道,「你若告訴朕,朕替你拿回來。」
「也不是什麼貴重的東西,他肅親王的面子不比我大,總不至於拿我府上的腰牌撐臉面。」
「就不怕他拿著溫府的腰牌在外頭招搖撞騙?」
溫容愣了一下,「……不至於吧。」
蕭言鎮哈哈大笑,「朕開個玩笑,你還當真了。」
溫容試探著問,「陛下,肅王如今到哪了?」
「大概在越州一帶吧,他不送信回來,朕哪會知道?」蕭言鎮嘆了口氣,「我這個弟弟,是撒出去的鷹,飛走了,就不願意回來了。」
「不回來也好,」溫容說,「他一板一眼,不討人喜歡,眼不見心不煩。」
「真要不回來了也好,就怕冷不丁哪天,他又回來了。」
倆人打著機鋒,都不把話說透,心照不宣的笑了笑。
蕭芙玉回了宮就去找魏太后,舊事重提,要她下懿旨賜婚。
魏太后被她氣得頭疼,撐著額頭低著眉眼,都不願意看她,「哀家說過了,公主不能嫁一個瘸子。你把皇家的臉面往哪擱?」
「他的腿遲早會好。」
「那就等他好了再說。」魏太后恨鐵不成鋼,「玉兒,你真是魔怔了,那個溫容有什麼好的,嫁給他,早晚有你哭的時候。」
「我樂意。」
「你聽聽,要是你四哥還在,他一準……」
「別提我四哥,」蕭芙玉尖聲叫道,「四哥死得不明不白,母后顧忌皇兄,連仇都不敢給他報!」
「放肆!」魏太后手一指,「你給哀家滾!」
「滾就滾!」蕭芙玉氣呼呼的走了。
第225章
我好像在哪裡聽過這個姓
按楊開滿交待的,蕭言錦先找了他的朋友,名喚運海,是楊開滿過命的朋友。見了楊開滿的信物,運海對蕭言錦很是熱情,聽說他要找請婫人治病的人家,立刻拍著胸脯應承。
請婫人治病的人家姓盤,家主叫盤姣古,是當地的富戶,手上戴了五六個金光閃閃的戒指,脖子掛著圓潤晶亮的黑曜石珠子,頭上包著藏青色頭布,還垂著橙黃色的穗子,衣裳是緞面的料子,印著暗花紋,動起來,光影明滅,一看就是大富大貴之人。
燈草頭一次見一個男人穿得這麼花里胡哨,還是個上了年紀的男人,感覺有些怪異,但臉上還是一副漠然的神情。
有貴客到,盤姣古讓人上了鮮果和糕點,又請了長長的水煙筒給蕭言錦抽,蕭言錦擺擺手,笑著婉拒。「以前也見過,抽不慣。」
盤姣古是個豪爽的人,把煙筒放在一邊,又叫上酒,「大楚人不抽水煙,喝酒卻是厲害的,到了雍里,一定要嘗嘗這裡有名的馬奶酒。
僕人在桌子中間擺了一排十個大碗,搬起大壺一碗碗的倒過去,只有四個人,卻把桌上十個敞口碗都倒滿了,誰要喝,便取一碗擺在自己面前,喝完了,空碗放置一旁,僕人立刻補上一碗,喝了酒,空碗便一個個壘上去,到最後,誰的碗最高,表示誰的酒量最好,在雍里,酒量越好,越受人尊敬。
這種場合,只要蕭言錦不發話,燈草便不碰酒,她安靜的坐在一邊,等蕭言錦喝完一碗,接過空碗疊起來,若是蕭言錦接連喝酒,她便往他碗裡夾菜,示意他別光顧著喝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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