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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言錦和燈草對了個眼神,不知道他說的狼仙是不是白耳朵?相比正常的狼,白耳朵確實像只靈獸。

楊開滿接著說,「南蠻人信巫術,提起婫人,十分崇敬,說他們是半仙,能與獸通靈,我在南蠻販布的時候,聽過一個奇聞。有戶人家的獨子從山裡回來,不知怎麼染上了血吸蟲病,在南蠻,得了那病的人必死無疑。

可他們家不知道打哪請了個巫師過來,巫師做法,圍著那小子轉了三個圈,口中念念有詞,那小子五孔流血,手指頭和腳趾頭也流血,那血里赫然有細長的蟲子在蠕動,差點沒把人嚇死,但流過血了,那小子慢慢就好起來了,後來才知道做法的就是婫人,至於怎麼請到了婫人,那家人打死也不肯說。」

第222章

人也是獸

回到客棧,燈草問,「爺,您為何不讓楊開滿陪同一起去南蠻,他路熟,也認得人,更好辦事一些。」

蕭言錦說,「人家剛從牢里出來,總得好生歇上一陣子,再說他畫了路線圖,還給了信物,地方也說得明白,咱們自己去找,就別麻煩他了。」

不想麻煩楊開滿,一來不願意有人介入他和燈草的二人世界,二來,姬尋始終是個隱患,沒必要連累無辜之人。

至於去南蠻的路,蕭言錦倒是知道的。九年前,他曾帶兵與南疆打仗,南蠻是個小國,在南疆北邊,兩國交戰,南蠻也深受其苦,戰事僵持不下,他派人與南蠻秘密商談,借道南下,這才有了轉機,說起來,他與南蠻王還有些交情,只是過了這麼些年,南蠻早換了國君,往事也只可追憶了。

他在集市上挑了匹馬,帶著燈草一路南下。

往南的路不平坦,多山林窄道,趕不到城鎮打尖的時候,蕭言錦和燈草便睡在林子裡,好在越往南走,天越熱,夜裡也不怕凍著。起初蕭言錦還拾柴生火,後來連火都不生了,與燈草抱團取暖,遠處傳來的狼嚎,近旁草叢裡悉悉索索像是爬蟲的聲響,他和燈草有過幾次與蟲獸打交道的經驗,倒是不怎麼擔心。

他唯一擔心的,是姬尋。

他不是姬尋的對手,每次走脫都帶了一些運氣,但沒有人會一直走運。

走在山道上,燈草心情很不錯,相比熱鬧的街市,她更喜歡青翠茂密的山林。走得多了,習慣了崎嶇的山路,腳下生風,不知不覺就跑到蕭言錦前頭去了,蕭言錦在後頭看著,總覺得她像一隻小鹿,輕盈,敏捷,帶著一股子靈氣。

這個時候的她,和平時有些不一樣,但具體哪裡不一樣,又說不上來,感覺比平時更有生氣一些。

等到蕭言錦轉過山坳,看到她站在山腰遠眺,她看風景,他看著風景里的她,突然發現,她的目光不再虛散,黑白分明的眸子亮晶晶的,像寶石一樣發著光。

燈草只有在看他和饅頭的時候,目光是清亮筆直的,現在看風景,也有了焦點,蕭言錦心想,大概只有她真心喜歡的,目光才會落到實處。

他輕輕走過去,從背後攬住她,低頭嗅她的脖子,燈草怕癢,咯咯的笑著掙扎,「爺,癢。」

「我聞聞你有味了沒,日頭正好,找個地方洗一洗。」

「聞就聞,別弄得我痒痒。」

蕭言錦在她脖子上輕輕咬了一口,把人轉過來,手仍摟著她的腰,「怕癢的男人怕媳婦兒,怕癢的女人是不是也怕夫君?」

燈草笑著說,「我不知道哇。」

蕭言錦目光幽深的看著她,聲音低啞,「怕不怕我?」

燈草嘴角含笑,搖了搖頭。

「真不怕?」

燈草不說話,只是搖頭,蕭言錦得不到想要的答案,氣餒的鬆開,在她屁股上拍了一巴掌,「走吧,找地方洗洗,姑娘家家的,一股子味道。」說完,率先走到前頭去了。

燈草抿著嘴,笑意更深,邁著輕快的腳步追了上去。

從樹林裡鑽出來,燈草駐足,鼻尖聳了聳,手往右一指,「爺,那邊應該有溪水。」

蕭言錦往她指的方向看了看,什麼都沒看到,「你怎麼知道那邊有?」

「我聞到了。」

蕭言錦好笑,在她鼻尖上颳了下,「狗鼻子。」

倆人邁著大步往那邊走,突然腳下踏空,掉了下去,蕭言錦反應快,兩條長腿叉開,把自己卡在洞壁上,同時手一探,揪住燈草的衣領,把人提上來一把摟住,待目光適應了光線,往下一看,驚出一身冷汗,底下雖不深,卻布滿了竹尖,這要掉下去,少說得戳七八個血洞。

燈草也看到那些竹尖,說,「是獵戶布的陷井。」

有驚無險,蕭言錦鬆了口氣,單手摟著人,還偷了個香,燈草卻著急了,「爺,快上去,您這腿要撐不住,咱們都得掉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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