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她是戰神小祖宗 书架
设置 书页
A-24A+
默认
第134頁
上一章 目录 书签 下一页

他默然嘆了口氣,也不知道那些親衛找著蕭言錦了沒有,還有小燈草,她過得好麼?

第199章

她就是他的命

溫容躺在床上養傷的時候,蕭言錦和燈草共乘一騎,悠閒的行走在林間小道上。午後的陽光從枝葉里零零散散漏下來,讓人昏昏欲睡,燈草眯著眼,塌著肩,腦袋有一下沒一下的搭耷著犯困,蕭言錦輕輕將她的頭按在自己胸前,燈草就懶懶的靠著不動了。

她還是做小子打扮,頭上扎了髮髻,在蕭言錦懷裡蹭得歪到一邊,蕭言錦側臉看她,憐惜的親了親她的耳垂。

對蕭言錦來說,這大概是他有史以來,過得最幸福愜意的一段時光。從前,為皇家,為江山,為百姓,為將士,他有太多的責任和義務,很少為自己活,如今不一樣,天大地大,唯有他們二人,是彼此的全部。

睜開眼是她,閉上眼還是她,每日形影不離,伸手可觸,仿佛活成了一個人,蕭言錦頭一次體會到了什麼叫相依為命。

燈草說把命給了他,但燈草不知道,她就是他的命。

他們離開杏花谷後,一路往西,走過繁華的城鎮,穿過荒無人煙的山林,睡過高枕軟褥,也在破敗山廟歇過腳,吃過大魚大肉,也吃過饅頭就涼水,一個是錦衣玉食的皇族,一個是自小流浪的乞丐,可他們在一起,竟奇異般的合拍,無論面對什麼,皆安之若素,好像從很久之前,他們就是這樣過日子了。

打尖住店的時候,他們依舊住一間房,睡一張床,燈草也依舊堅持睡外邊,等她睡熟,蕭言錦抱著她一個翻身,就把人換到了裡邊。早上起來,燈草打水侍侯他洗臉,蕭言錦便會打濕帕子,先給燈草抹個臉,再自己洗,他也給燈草梳頭,替她整理衣裳,甚至會紅著老臉檢查她的束帶,看看是不是勒得太緊?他喜歡照顧她,替她做一些細緻瑣碎的小事,換句話說,他無師自通的學會了怎麼服侍人。

若是夜裡歇在林子裡,不用他開口,只要稍稍抬起胳膊,燈草就縮進他懷裡趴著,沒有半點羞澀扭捏,只有習慣和忠誠。

清晨,林子裡的鳥喳喳叫,蕭言錦睜開眼,看著漸漸發亮的天空,輕輕吁了一口氣,又是一個晴朗明媚的好天氣,臂彎里,燈草還在沉睡,他喜歡看她酣睡的模樣,只有在睡著的時候,她才會顯出這個年紀該有的稚嫩和天真。

他親了親她發頂,這仿佛是個信號,燈草睫毛抖動了幾下,睜開眼睛,「爺,你醒了。」她作勢要起來。

蕭言錦摟著她不鬆手,「再躺會,醒醒瞌睡。」

燈草聽話,乖乖靠在他懷裡,「爺,還有多久到越州?」

「快了,」蕭言錦說,「左不過就這兩三天吧。」

燈草又問,「梁王的事就這麼過去了?」這一路上,她最不放心的就是這件事,隔幾日便要問一回。

蕭言錦笑了笑,「大概是吧。」梁王的死不但是燈草的心病,也是他一直擔心的事,從杏花谷出來,他嘗試著打探消息,但什麼都沒打聽到,看似風平浪靜,他心裡卻隱隱不安,只是從來不露在臉上,免得燈草擔心。

燈草說,「爺,今日抓魚吃吧,昨日我去打水,看到水裡有魚。」

蕭言錦點頭,「依你。」

燈草來了精神,爬起來,把頭髮胡亂抓了幾下,綁上髮帶就跑了。蕭言錦便把火堆的餘燼扒開了些,在上頭加了些枯枝,留著火種,呆會好烤魚。

等他趕到小溪邊的時候,燈草已經用彈弓打暈了幾條魚,白花花的浮在水面上,他便下了水,把魚撿了拋上岸。

燈草搓了草繩把魚串起來,一抬頭,見蕭言錦鬆了腰帶,把外袍拋了上來,說,「爺,你洗澡麼?」

蕭言錦嗯了一聲,趕了幾天的路,天又熱,身上早有味了,剛好有汪溪水便打算洗洗。

燈草二話不說,也解開腰帶扔在地上,蕭言錦嚇了一跳,「燈草,你做什麼?」

「我跟爺一起洗,幫爺擦擦背。」

「不行,」蕭言錦制止她,「咱們只有兩個人,一個洗,一個得看著,輪著來。」

燈草說,「這裡沒人來。」

「那也不行,」蕭言錦看她衣襟分開兩邊,露出裡頭的內衣來,耳朵根直發燙,「把腰帶系好。」

燈草是個聽話的,他開口,她便照做,把腰帶又繫上了。然後杵在那裡看著他。

蕭言錦說,「轉過身去。」

燈草嘻嘻一笑,背過身站著。蕭言錦剛把自己脫了個精光,燈草突然回頭,嚇得他往水裡一沉,騰起老大的水花。

在別人眼裡,燈草是塊木頭,只有在他這裡,燈草才會露出常人見不到的一面,偶爾會像個頑皮的孩子,來點小惡作劇,讓他哭笑不得,可他喜歡她這樣的變化,這說明她跟自己更親近了。

燈草走過來,眼裡帶著笑,「爺,我給你擦背。」

蕭言錦便把背對著她,燈草略顯粗糙的手指在他背上輕輕撫著,脊背上如同過電般竄上來一絲細微的酥麻,蕭言錦閉著眼,受刑般忍著。

舒服是真舒服,難受也是真難受。

燈草問,「爺,舒服麼?」

上一章 目录 书签 下一页
首页 书架 足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