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管,我就要嫁給溫容。」
「把別人的未婚夫搶來做夫君,你讓皇家的臉面往哪放,讓你皇兄的臉面往哪放?」
蕭芙玉哭著道,「你們就知道臉面臉面,誰替我想過,四哥不在了,連個疼我的人都沒有了!」
一提梁王,魏太后也勾起了傷心事,看著傷心大哭的女兒,哀哀嘆了口氣,「母后知道,你四哥的死,對你打擊很大,可母后何嘗不傷心難過,那畢竟是母后十月懷胎掉下來的肉,一想到鈞兒年紀輕輕就去了,母后這心裡跟針扎一樣疼……」
蕭芙玉抽泣著,「母后和皇兄都說疼四哥,可到現在,也沒為四哥報仇。」
魏太后道,「報仇的事急不得,畢竟牽扯到肅王,你不是不知道,你皇兄對肅王有顧忌……」
「不是說殺四哥的是那個小賤奴麼?」蕭芙玉冷笑,「皇兄還對付不了一個小奴才?」
「皇帝已經派人去了,不過有肅王護著,事情沒那麼容易辦,咱們著急也沒用,等消息吧。」
蕭芙玉真是恨透了燈草,害她墜馬,還害死了梁王,哪怕殺了燈草,也不足以解她心頭之恨!
「皇兄派去的人行不行,這麼久了,一點消息都沒有?」
魏太后嚴厲的道,「不要質疑你皇兄,他有分寸。」
——
肅王府,福伯愁眉苦臉,負著手在地心裡轉著圈,轉得滿倉頭都暈了,「福伯,實在不行,咱們找溫公子打聽打聽,他與王爺有交情,不會不管的。」
福伯停下來,長嘆一口氣,「溫公子與王爺有交情是不假,可他與皇上的關係也不錯,會不會幫咱們,我心裡沒底。」
「我覺著溫公子會幫咱們。」
「為何?」
「王爺的安危關乎燈草,聽小六兒說,」滿倉有點難為情,「溫公子對燈草也……存了點心思。」
「看出來了,」福伯道,「打小溫公子與王爺就愛爭東西,但凡王爺喜歡的,溫公子也喜歡,以前不過是些物件,如今長進了,爭起人來了,」他想了想,「這樣吧,明日你去趟溫府,給溫公子報個信,看他怎麼說。」
第195章
身份不同,比不得
第二日,滿倉趕著車出去採買,從門口出去的時候,他警惕的打探著四周,看到不遠處有兩個人站在那裡說話,聽到動靜,那倆人立馬扭頭望過來,打量他一番,又扭回頭說話。
滿倉心裡雖有些打鼓,倒也不並害怕,這幾日他天天兒出門,知道對方只是監視,並不會對他怎麼樣?
去了採買的鋪子,把車趕到後院,跟掌柜的告個假,說要上茅房,出了門就直奔溫府。沒敢走大門,也沒說找溫容,而是悄悄從後門進去,找小六兒。
小六是溫容貼身的小廝,府里下人自然不敢怠慢,很快就把人請過來了,見是滿倉,小六知道是福伯派來的,笑著說,「是不是聽說我家公子爺的喜事,送賀禮來了?」
滿倉不知道溫容定親的事,啊了一聲,「溫公子有什麼喜事?」
「公子爺定親了,挑好日子就成親。」
滿倉想著自家王爺和溫容一般大,溫容馬上要成親了,他家王爺卻下落不明,心裡越發難過,「我有事要見溫公子。」
小六把他帶到溫容面前,滿倉把福伯交待的話一五一十的說了,溫容很有些意外,他這些日子忙著自己的事,沒太關注肅王府,並不知道肅王下落不明,更不知道肅王府門外有人監視。
梁王死後,他知道皇帝不會善罷干休,但沒想到這麼快就有動靜了。
「你讓福伯明日到秀水街的春來茶樓,我與他細說。」
滿倉應了是,急匆匆趕了回去,每日採買的時辰都差不多,要是回去晚了,怕門口監視的人起疑心。
好在監視的人並不會細查進出府的馬車,滿倉把福伯藏在車裡,在溫容約定的時間,將人送到了春來茶樓。
一見溫容,福伯就要下跪,「溫公子,你救救我家王爺吧。」
溫容忙一把托住他,「福伯,事情還沒搞清楚,你別自個嚇自個。坐下說,出了什麼事?」
原來蕭言錦自打出府,每隔一段都會給府里報平安,但梁王死後,蕭言錦只送回來一封信,就再也沒消息了。沒過幾天,大門口便出現了幾張陌生的面孔,不遠不近的站著,像是在盯梢。
「溫公子,你說,皇上這是什麼意思?」
「不見得就是皇上的人,」溫容說,「魏太后和婉月公主把梁王的死記在肅王身上,恐怕不會善罷干休。」
「王爺在信上說的很明白,梁王不是他殺的。」
「誰信?」
「溫公子也不信麼?」
溫容兩手一攤,「我信有什麼用,我又不是皇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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