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燈草盯著他的眼睛,「王爺,你的眼晴里有個小小的我。」

蕭言錦,「……」

倆人對視著,時光像是突然靜了下來,凝住在某個時刻。

福伯剛往屋裡邁了一條腿,一見這陣式,嚇得立刻往回縮,結果撞到門框上,哐的一響,打破了一室靜謐,他尷尬得老臉一紅,扭頭就跑。

燈草扭頭望去,「福伯怎麼了?」

蕭言錦淡淡道,「撞到門框,大概不好意思了吧。」他鬆開燈草,繞到書案後坐下來,燈草一臉好奇的撐著桌子問他,「為何我只能在王爺的眼裡看到自己,在其他人眼裡卻看不到?」

蕭言錦咳了兩聲,「因為你看別人都是虛的,看我才落到實處。」

燈草,「因為我心裡有王爺。」

蕭言錦聽著這話心裡一喜,又聽她說,「我心裡有饅頭,眼神也能落到實處。」

蕭言錦,「……」他和饅頭這該死的緣份……

他轉回先前的話題,「劍鞘在,鎖未壞,你覺得是什麼人拿走了劍?」

燈草想了想,「劍的主人。」

蕭言錦一愣,「為何是劍的主人?」

「如果真要盜劍,為何不連劍鞘一起盜走,既是盜了,還怕人知道麼?用鑰匙開鎖,鎖自然不會壞。」

「劍的主人已經死了。」

「那就是方便拿走劍的人。」

「那鎖並不難開,有能耐的人用一根鐵絲也能弄開。」

燈草,「總不如鑰匙來得容易。」

蕭言錦啞笑,燈草頭腦簡單,連想事情的方式都很一根筋。萬事開頭難,慢慢來吧,比起讓她躲在他的護翼下,他更希望她能自保。

第142章

燈草將軍府遇襲

許家人丁不旺,到了許迢這一代,膝下只有一個許怡憐。許迢死後,大將軍府冷清了下來,由管家和幾個僕人照料著,那八名親衛也住在府中,輪班守冢,不當值便在府里休息,據冷鋒的調查,近月余來,除了一個曾出城探望生病的老母,一個在城裡香滿樓有個相好,偶爾去過個夜,其他的皆是府中,劍冢兩點一線,沒有可疑之處。

蕭言錦沉吟片刻,讓冷鋒去香滿樓調查,自己則去大將軍府,他邁出門口,拍拍燈草的頭,燈草立馬跟了上去,雙喜眼巴巴的瞧著,也想一起去,但蕭言錦眼角都沒瞟他,他只好鬱悶的看著他們消失在自己視線里。

蕭言錦對大將軍府很熟悉,入伍前的日子裡,他是大將軍府的常客,經常過來與許迢討論兵書,切磋武藝。雖才十三,但少年老成,許迢並未將他當小孩看,以尊友之道待他。前院後院,屋前屋後,都曾有過他的身影。

老管家自是認得他的,見肅王大駕光臨,立刻迎到門上,蕭言錦擺擺手,示意無需作陪,徑直去了親衛住的後院。跨進月洞門,入眼便是一篷翠竹,那曾是他親手栽下的,如今已然成林。時光悠悠,物是人非,蕭言錦想著自己與許迢的種種,心裡很有些感慨。

——

許怡憐對著銅鏡仔細瞧了瞧,把頭上的金釵取下來,換成一隻淡雅的珍珠步搖,又把口脂的顏色抹淡了些,這才出門,順著長廊到了蕭言鈞的屋門,輕輕叩了叩,推開,「殿下,妾身去趟大將軍府,您能陪妾身一塊去麼?」

蕭言鈞放下手裡的細瓷,露出受驚若寵的表情,「可是太陽打西邊出來了,王妃出門竟懇請本王作陪?」

許怡憐說,「因著肅王也去,怕殿下誤會,所以……」

蕭言鈞眸光一涼,「原來如此。肅王去大將軍府是為查紫電的事?」

「應該是的。」

蕭言錦起身,「那本王便陪王妃走一趟吧。」

他邊走邊打量許怡憐的裝扮,「要出門,怎麼也不打扮打扮,如此寡淡,不知道的,還以為本王苛刻於你。」

許怡憐垂眉低目,「王爺從未苛刻妾身,妾身此去只為查案,並非赴宴,尋常即可。」

蕭言鈞卻是哈的一聲笑,「本王竟忘了,三哥不喜女色,更不喜艷麗的妝容,王妃如此,甚好。」

許怡憐銀牙暗咬,面上卻是一派溫馴的模樣,似乎並不在意梁王的諷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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