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蓮倌下樓進了花廳,朝冷鋒拱手,「還不知這位小哥怎麼稱呼?」

冷鋒起身還禮,「你無需要知道我的稱呼,以後估計無緣再見。」

蓮倌呵了聲,「未必。說吧,你找我做什麼?」

冷鋒拿出一封銀子遞過去,「這是我老爺給你的,感謝你這段時間對燈草的照顧。」

蓮倌故作驚訝,「你家老爺真看上燈草了?花了多少銀子買……」

冷鋒打斷他,「燈草原本就是我們老爺的人,因為某些緣故,跑出來了,多謝蓮倌的收留,這些銀兩應該足夠他在這裡的花銷了吧?」

蓮倌把銀兩掂了掂,撇撇嘴,「靳公子找我喝酒花費千兩,感謝我卻只有這麼點,是不是太小氣了。」

冷鋒道,「千兩是貴樓給蓮倌定的身價,並非我家老爺真心誠意所掏,這封銀子卻是我家老爺的心意,不可相提並論。」

蓮倌,「看你平時不吭不哈的,說起話來倒是伶伢俐齒。你們老爺身邊的人都深藏不露啊,小燈草也是,誰知道他竟是……算了,」他把銀子扔給寶利,「銀子我收下了,燈草要走,怎麼不過來道個別?」

「他沒空,由我代勞,今日我們就回上京,後會有期。」說完,他拱拱手,乾脆利落的轉身走了。

對燈草的身份,寶利很是好奇,看著冷鋒大步流星遠去的背影,道,「蓮倌,燈草真是靳公子家的人,這麼說,靳公子來這裡是為找燈草?」

蓮倌深高莫測一笑,「或許是,或許不是,誰知道呢。」

——

湯鋪子的老吳夫妻倆看到燈草進來,眼瞪都瞪圓了,吳嬸從灶台邊跑過來,上下打量她,「燈草,你沒事吧,這些天你跑哪去了?」

燈草說,「老孫頭把我賣了,不過現在沒事了。」

吳嬸一聽就罵起來,「那個挨千刀的畜生,就知道不干好事,他把你賣哪了,你怎麼出來的?」

事情太複雜,燈草也不想解釋那麼多,指著蕭言錦說,「我家老爺來接我了。」

打蕭言錦一進來,吳叔就看到他了,頭戴玉冠,身著錦袍,一身貴氣,他是小老百姓,極少跟貴人打交道,又不知道蕭言錦是什麼來路,所以沒敢上前搭話,聽到燈草介紹,這才迎上來行禮,「給老爺請安,您是來接燈草的啊,那感情好,寒冬臘月的,還是回家裡呆著的好,往後別讓他跑出來了,要再遇到老孫頭那樣的壞東西,可就麻煩了。」

蕭言錦把一封銀子遞過去,「這些日子多虧你們對燈草的照顧,這是一點心意,請收下。」

老吳夫婦每日過手的都是零碎銅錢,這麼大一封銀子哪裡見過,給嚇著了,忙推辭,「我們就給他個落腳的地兒,也沒照顧什麼,這小子老實勤快,還幫著幹活呢,您這麼客氣,實在是不好意思……」

蕭言錦把銀子塞在老吳手裡,「拿著吧,打聽一下,在哪可以找到老孫頭。」

吳嬸說,「他家就在這條街上,出門往左,過兩個巷口就是,不過他很少在家,一般都在金玉坊呆著,除非賭得口袋裡一個子都沒了,就回家挺屍了。金玉坊在上條街,您去那找他,一找一個準。」

蕭言錦謝了老吳夫妻倆,帶著燈草去了金玉坊,這個點場子不開,很安靜,台子上躺著一個人,想是玩了個通宵,這會子倒睡了。

燈草上前看了一眼,對蕭言錦點點頭,蕭言錦揪著老孫頭的衣脖子,把人往地上一扔,老孫頭被摔醒了,一個激靈跳起來,「誰,誰打我?」待看清面前站著燈草,他咧嘴一笑,「原來是你小子,能從白爺手裡跑出來,你小子也是有能耐,怎麼著……」話沒說完,後頭一腳踹在他腰上,把他踹了個大馬趴,這一腳踹得很重,老孫子捂著腰,疼得半響說不出話來。

蕭言錦繞到前面,一腳踩在他胸口,稍稍用力,老孫頭便殺豬般的叫起來。燈草掏出彈弓,摸出一顆石子,緩緩搭上皮筋,老孫頭的叫聲戛然而止,驚恐的擺手,「燈草,有話好好說,別,別打……」話沒說完,燈草扯著皮筋一彈,石子重重打在老孫頭額上,直接把他打暈了。

燈草愣了一下,顯然沒料到老孫頭這麼不經打,一顆石子就打暈過去了,她默默的把彈弓插回腰上。

這裡的動靜驚動了金玉坊的人,有人躲在帘子後頭偷看,卻沒人來為老孫頭出頭,想是平日裡老孫頭也是個不被人待見的主,蕭言錦拽著老孫頭的衣脖子,把人拖出了金玉坊,正好冷鋒辦完事尋過來了,蕭言錦把他叫來耳語兩句,冷鋒把人往馬上一放,策馬離去。

燈草問,「冷護衛把他帶去埋了麼?」

蕭言錦,「……」

「埋活人的事我還沒幹過,」他笑著摸摸燈草的頭,「對一個濫賭如命的人來說,從此不能再賭,才是比死更難受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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