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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這一生,富貴榮極,出身世家長嫡女,嫁與當朝太子,成為太子妃,太子登基,她貴為母儀天下的皇后,嫡子出生便被立為太子,之後兒子榮登皇位,她又成為皇太后,多少女人夢寐以求的權力富貴和尊榮,她都擁有了,唯獨缺失夫君的愛。

先皇的愛全給了那個溫婉秀麗的女人,因稱她蘭質蕙心,故而賜號蘭妃。那是個聰慧的女子,先皇愛她寵她,她卻不持寵而驕,低調,沉穩,大度,讓人挑不出毛病,因而三皇子蕭言錦才順利平安的來到這個世上。

帝王的寵愛是柄雙刃劍,有世上最顯貴的男人撐腰,可以隨心所欲,百無禁忌。但在幽幽深宮中又四面楚歌,豎敵無數。有了兒子的蘭妃行事更加小心,對先皇若即若離,終惹先皇不快,此後恩寵漸少,連見面的機會也不多,那時,她也曾誇讚蘭妃明事理,是後宮嬪妃的典範,以為蘭妃不在跟前,先皇應該能看到自己了,但是並沒有,沒有蘭妃,還有新的嬪妃,後宮從來不缺年輕貌美的女子。

直到很久以後,她才知道,先皇的愛自始至終,只給過一個人,那個人逝去後,先皇悲痛萬分,一下老了十歲,至此再沒寵過任何女人。給那個人的兒子加官封爵,將大楚的兵權交給他,讓他成為顯赫至極的天下兵馬大元帥。

無論是生是死,蘭妃始終在先皇心裡,那是她終其一生也無法到達的地方。

魏太后沉浸在如煙的往事中,唏噓悵然,馬車卻停了,有人打起簾,恭聲道,「兒子恭請太后玉駕。」

魏太后以為是蕭言鈞,定晴一看卻是蕭言錦,搭著他的手下了馬車,笑道,「方才還跟榮兒說起你母妃,你和蘭妃長得真像。」

蕭言錦微呵著腰,謙遜的道,「因為長得太像母妃,還曾惹先皇不喜,說有失男兒威武。」

魏太后笑笑沒說話,那時候蘭妃深入簡出,與先皇極少見面,先皇又是自尊心極強的人,心愛的女人明明近在咫尺,卻像遠在天涯,看到極似蘭妃的蕭言錦便觸動心中情愫,哪是什麼有失男兒威武,不過是因愛生怨罷了。

寺廟的老方丈和主持領著眾僧人在門口迎接。老方丈得高望重,佛法深厚,魏太后很喜歡聽他談經論法,寒喧的當兒,蕭言錦鬆了手,退到後頭,餘光一瞟,看到燈草和冷鋒走在一起,她今日穿了件灰袍子,與一般隨從無二,微低著頭,並不惹人注意。

許怡憐和宗親命婦站在一起,遠遠打量著蕭言錦,儘管蕭言錦看燈草那一眼極快,但她敏銳的捕捉到了一絲不尋常,那目光……溫和中帶著憐愛,難道真如蕭言鈞所說,肅王有斷袖之癖?

那個小奴才……她眯著眼睛細細打量,確實長得清秀,只是那晚之後……她為什麼還活著?

正凝神,冷不丁有人在袍袖下扣住她的手,聲音冷冰低沉,「當著人就敢這麼放肆,當我是死的麼?」

許怡憐吃痛,又不好鬧出動靜,只好哀求他,「王爺冤枉我了,我什麼都沒做。」

蕭言鈞緊挨著她,臉上露著笑意,語氣卻是惡狠狠,「最好管住自己的眼睛,小心哪天它就瞎了。」

許怡憐垂下眼帘,輕聲道,「妾身知道了。」

蕭言鈞這才鬆開她,走去與宗親們說笑。一個命婦跟許怡憐打趣,「梁王殿下與王妃如此恩愛,真是羨煞旁人啊,哪像我家老爺,下了馬車便不見了人影。」

其他命婦也恭維道,「是啊,梁王殿下是當朝愛妻的典範,梁王妃這是掉到福窩裡了。」

許怡憐強打起精神與她們寒喧,心裡卻是五味雜陳。別人看她鮮花著錦,其實她是啞巴吃黃蓮,有苦說不出。

第100章

婉月公主被柿子砸暈了

皇覺寺很大,殿宇,經堂,佛塔,僧舍,大大小小的建築錯落有致,以花草樹木相隔, 大都是上百年的老樹,姿態各異,盤根錯節,其間又以一棵老柿子樹最引人注意,光禿禿的枝椏上掛滿了小紅燈籠樣的柿子,圓溜溜,紅彤彤,映著藍天白雲,給這莊嚴穆肅的佛門聖地增添了一抹亮色。

站在樹下,能聽到正殿那頭傳來的誦經聲,時高時低,綿綿無絕。

正殿裡有一座巨大的鎏金大佛,捏著花指,悲憫的俯看眾生,老方丈盤腿坐在大佛下,微閉著眼,嘴裡念念有詞,大殿幽深,四周立著排燭,點點燭光相連,仿偌給大佛周身籠上一層佛光。

魏太后領著一眾人等端坐在蒲團上,接受神佛的洗禮。

嬪妃們大多出生世家,受過嚴苛的訓練,尚且坐得住,婉月公主卻耐不住性子,她不愛禮佛,也坐不住,見太后閉目聽經,趁人不注意,悄悄溜了出去。

顯珍侯在殿外,見蕭芙玉出來,忙迎上去,正要說話,蕭芙玉做了個禁聲的手勢,把顯珍拖到遠了些才說,「小點聲,別讓太后聽到。」

顯珍問,「殿下怎麼出來了?」<="<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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