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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進書房被皇帝喝問開始,蕭言鈞就懵了,到後來越發混亂,雖然奇怪為何肅王把密信換了,卻不曾去細想。現在蕭言慎提起來,他愣了一下,正要說話,太醫卻拎著醫匣子匆匆趕來。

太醫進門,見梁王抱腿縮在牆角,華美的長袍被血染成了鮮紅,看上去怵目驚心,魏太后一臉擔憂的立在邊上,蕭言慎沉臉坐在書案後,他不敢多問,上前行了禮,趕緊打開醫匣幹活,這不是他第一次見梁王被皇帝教訓,卻是第一次見皇帝對梁王動了劍,足以可見皇帝氣得不輕,即便現在坐在那裡一言不發,余怒仍在,無形的壓迫感讓他後背冒了一層汗,他用比平時更快的速度替梁王處理了傷口,顧不上擦額上的汗,趕緊告退。

太醫一走,蕭言鈞接回先前的話題,說,「皇兄,肅王之所以換了密信,或許是怕有嘴說不清。」

蕭言慎冷笑,「你是這樣看肅王的?你以為他在外頭帶兵打仗不需要腦子?還是你覺得自己的計劃天衣無縫?朕賞的女人成了細作,謀的還是造反的罪,而且被肅王當場抓住,他既要造反,又為何抓了人送大理寺?便是一介布衣百姓,也能看得清其中緣原,就你這豬腦子還想誣陷肅王,朕都替你汗顏!」

蕭言鈞,「……」原計劃是讓春桃把密信藏到蕭言鈞的院子裡,然後他再讓人去搜出來,有密信在,想必蕭言錦渾身是嘴也說不清了,誰知道春桃接密信時竟被抓個正著,事情亂了套,讓他陷入了如此狼狽的境地。

魏太后問,「照皇上看,肅王是何用意?」

「肅王與梁王素來不和,若是就此與梁王撕破臉面,朕向著誰?若是向著梁王,朕在百官眼裡豈不成了昏君,若是向著梁王,太后您定是不依不饒,朕兩頭為難。肅王知朕之難處,所以將密信換成漠北王的口氣,如此一來,抓的外邦奸細,與梁王無關。朕卻要欠肅王一個人情。」

魏太后說,「這樣說來,肅王倒是識趣的,至於皇上欠的人情,賞他就是了。」

蕭言鈞問,「皇兄,肅王怎會如此好心,會不會懷有什麼目的?」

「自然是有目的的,一來向朕示好,二來,托你的福,朕想再往他府里塞女人也不好開口了。」

蕭言鈞恍然大悟,「原來他打的這個主意。」

蕭言慎說,「你如今傷了腿,不便外出,在府里好生養著,閉門思過一個月。」

蕭言鈞知道皇帝今日是真的動了怒,不敢求饒,偷偷看魏太后,魏太后唬著臉,「聽你皇兄的,在府里閉門思過,不要再去招惹肅王,聽到了沒有?」

蕭言鈞只好點頭,「是,兒子知道了。」

最後,整件事情就按照蕭言錦估計的那樣,春桃和鶯紅被當成漠北奸細處置,皇帝知道了梁王的勾當,惱得當場拔劍刺傷了梁王,並罰梁王閉門思過一個月。而他最大的受益則是短時間內皇帝不會再往他府里塞女人了。

解決了府里的女人,教訓了梁王,還給自己贏得了一段喘息的時間,蕭言錦心情很不錯,正好皇帝以給他壓驚為名,賞了一堆東西過來,他便對燈草說,「挑一個自己喜歡的。」

杵在一旁的福伯聽到這話,訝異的抬了下眉,得虧這話沒讓來行賞的公公聽到,不然皇帝剛賞下來,肅王轉身就送人,得往他家王爺頭上扣一頂大不敬的帽子了。

餘光里,燈草走過去打量那堆珠光寶器的珍玩,福伯又抬了下眉,王爺敢賞,燈草還真敢要,上京城裡這麼多高門府弟,大約找不出像燈草這樣不知分寸的小廝了。

「什麼都可以要麼?」燈草問。

蕭言錦點點頭,眼裡含著笑,「什麼都可以。」

燈草仔細看了看,最後挑了一個玉石雕的兔兒爺,物件很小,只有手掌大,一隻耳朵豎著,一隻耳朵搭耷著,憨態可掬,燈草小心翼翼把它放在掌心裡,伸到蕭言錦面前,「要這個。」

「喜歡就留著,快中秋了,外頭買兔兒爺的也多,到時候出去逛逛,看到喜歡的再買一些。」

燈草一聽出門逛去,眼睛亮了一下,拿著兔兒爺退到一邊。

蕭言錦喜歡看她高興的樣子,她高興,他的心情也會變得很好。

福伯看著蕭言錦眼角眉梢的笑意,在心裡暗暗嘆了口氣:蘭太妃啊,您要是在天有靈,就把燈草帶走吧,王爺他這是鐵了心要往歪路上走啊……<="<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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