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喝了沒問題,就不是毒酒。」
「……」
溫容冷靜下來,「言錦兄,我看你是關心則亂,除非鶯紅一心求死,否則不敢這麼明目張胆的下毒。」
蕭言錦,「……」
他第一次喝鶯紅送的酒時,冷鋒很緊張,他卻很淡定,因為知道鶯紅沒那麼蠢,可換成燈草,他的淡定都拋到了腦後,果真是關心則亂啊。
好在溫容沒有繼續打趣他,問,「你打算怎麼辦?」
「等。」
「等什麼?」
蕭言錦看他一眼,「你又不是第一天認識蕭言鈞,那天我們找上門去,他不會就此罷休。」
溫容抖了抖袖子,笑道,「這倒是,我有點迫不及待,想看看皇上知道老四的勾當後,會怎麼做?」
「自己的親弟弟,左右不會要他的命,罵一頓罷了。」
溫容搖頭,「未必,如今的皇上不是從前的太子了。」
蕭言錦說,「別忘了還有魏太后。」
溫容,「……」
——
半路上折回,春桃邊走邊往後看了幾眼,「燈草不過是個小廝,怎麼和溫公子好像關係不錯的樣子?」
鶯紅輕慢的扯了下嘴角,「能討王爺喜歡,自然也能討別的男人喜歡。不過,」她有些納悶,「這麼冷的天,他們去湖邊幹嘛?」
春桃捂嘴笑,「可能湖邊清靜吧,干點什麼都沒人看見。」
「你這小蹄子,」鶯紅嗔怪著打了她一下,「胡說什麼呢?」
春桃笑得越發曖昧,「姑娘,我聽廚房後院的人說,燈草每天晚上都去湖邊跑步,別是在那裡私會什麼人吧?」
「跑步?」
「是啊,有人看到他沿著湖邊跑步,這個燈草真怪,我還聽說他上次掉進了湖裡差點淹死,是王爺救了他。」
「他不識水性?」
「應該不識吧,」春桃說,「不然怎麼會差點淹死。」
鶯紅默了一會兒,「你說,燈草若是真淹死了,王爺會傷心麼?」
春桃看她一眼,「會吧,府里不是都傳王爺對燈草另眼相待麼?」
鶯紅沒說話,若有所思的看著半空的月亮,半響,輕嘆了一聲。
人在傷心失意的時候,大約會是最脆弱的吧。脆弱的時候才容易趁虛而入。
第二天,鶯紅在夾道里碰到燈草,很是客氣的打招呼,「小燈爺。」
燈草點了點頭,正要走,鶯紅叫住她,「昨日的點心,小燈爺可嘗了?」
「嘗了。」
「味道可好?」
「還不錯。」
「小燈爺喜歡,明日奴家再做一些送給小燈爺。」
燈草說,「不必了。」
她說話不會拐彎,直來直去,倒讓鶯紅不知道說什麼好了,想了想,又問,「那酒,王爺嘗了麼?」
「不知道。」她只負責把酒拿給蕭言錦,不知道王爺有沒有喝?
鶯紅上下打量她一番,目光落在她鞋上,「小燈爺的腳真秀氣,跟姑娘家似的,府里發的鞋定是不合腳,不如奴家給小燈爺做雙鞋吧。」
鶯紅說的沒錯,府里發的鞋大了,燈草往鞋裡塞了布糰子才勉強穿上,她不說,也沒人知道,沒想到讓鶯紅看出來了。
她猶豫了一下,還是拒絕,「不必麻煩了。」
「沒關係的,」鶯紅笑道,「奴家雖不是手巧之人,做雙鞋倒是不費什麼功夫,這點小事小燈爺不必放在心上,等做好了,奴家給小燈爺送來。」說完盈盈一福,走了。
燈草看著她走遠,轉身也走了。
她回到蕭言錦的院子,蕭言錦在後院練劍,燈草聽到動靜,走過去瞄一眼,寒光一閃,冷鋒的劍斜刺過來,堪堪停在她胸前,冷鋒冷眼看她,「不得偷看王爺練劍。」
燈草懂規矩,以前是不會來看的,但自從見識過蕭言錦的輕功,對功夫發生了興趣,便忍不住想瞧瞧。
「無妨,」蕭言錦收了劍,隨手一拋,劍落到冷鋒手裡,他對燈草招招手,「過來。」
燈草走過去,拿著帕子踮起腳給蕭言錦擦汗,她的手碰在蕭言錦脖子裡,蕭言錦心一跳,後退一步避開,接過帕子,「我自己來。」喜歡她在視線里,但太靠近,又會讓他心亂。<="<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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