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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容默了一會兒,把他拉到一邊,小聲說,「我問你話,你要如實回答。」

「只能一個問題。」

「行。」溫容說,「你是不是喜歡燈草?」

「是。」

「是男人對女人的那種喜歡?」

「這是第二個問題了。」

溫容,「……」他應該直接問第二個問題的……

沒辦法,他只好隨蕭言錦進了宮。

皇帝聽蕭言錦把事情說了一遍,笑著搖頭,「三弟太較真了,你先前來的時候,朕就說了,不是什麼大事,不要回來也行,」又看著溫容臉上的傷,「只是委屈小容了,你那位如夫人如此兇悍……」

溫容嚇了一跳,皇帝不是溫夫人,要是說出什麼話來,他可兜不住,趕緊道,「陛下,我家珍珠平時還是很溫柔的,也是一時衝動就,她下次不會了。」

蕭言慎哈哈大笑,「朕還沒說什麼呢,你就這樣維護她,可見你們感情還是不錯的,只是,你年紀也大了,該考慮成親的事了,朕像你這麼大,大皇子都三歲了。提起這個,朕還得說老三幾句,小容好歹娶了房貴妾,你呢,府里就只有朕賞你的女人,現在還跑了一個……」

蕭言錦趕緊說,「臣弟知罪。」

「倒扯不上什麼罪不罪的,」蕭言慎說,「天家跟百姓家是一樣的,不孝有三,無後為大,朕做為長兄,這事總還是要嘮叨幾句的。」

「讓皇兄操心了。」

「不想讓朕操心,就趕緊訂門親事。」皇帝寬厚的笑道,「上京城裡的名門望族,你隨便挑,看上誰家的姑娘,朕替你指婚。」

「臣弟是想,既要找,便找個賢慧淑良的姑娘,只是臣弟回上京的時間還不長,總得尋摸尋摸,上次碰到溫相,他提起溫容的親事,也是苦惱得很。」

蕭言慎便問溫容,「朕一年前問你,你也說要尋摸尋摸,如今還沒尋摸好嗎?朕是太縱著你了,總由著你的性子來,梁王比你小,都娶了嫡王妃了,你也趁早正經娶個夫人,寬一寬溫相的心。」

溫容在皇帝面前總是顯得很乖巧順從的模樣,垂目點頭,「我聽陛下的。」

他聽話,蕭言慎就很高興,說,「難得你倆一起來,留下與朕一道用午膳,咱們兄弟都多少年沒一塊喝酒了。」

說實話,蕭言錦有些後悔讓溫容一起進宮,如果沒有溫容,大概蕭言慎不會留他用膳。他們三人,要說親,也確實是親,他與蕭言慎是親兄弟,與溫容一同長大,要說不親,隔著肚皮,有些事情,彼此都心照不宣,但表面上的客套和親絡也是要維持的。

吃到一半,蕭言錦離席去方便,蕭言慎問溫容,「你昨天從朕這裡出去就找肅王去了?」

溫容不慌不忙的答,「是,我帶著陛下賞的馬去氣氣肅王,結果他不服氣,把美人亮出來給我看,後來就……」

蕭言慎笑著搖搖頭,「你們啊,都多大的人,怎麼還跟小孩兒一樣。」

吃完飯,皇帝要歇午覺,蕭言錦和溫容便告辭出宮。

到了宮外,溫容長吁一口氣,說,「我看皇上八成對做媒有癮,每次見了我都是老生常談,如今又多了個你。」

蕭言錦笑道,「是啊,只有咱們都成親了,皇上才安心。為了我們這些不成器的弟弟,皇上真是操碎了心。」

——

把蕭言錦和溫容送走後,蕭言鈞總有些不安,等到宮裡來人請他,他便知道要來的總是躲不掉。

到宮裡的時候,蕭言慎在歇午覺,他坐在偏殿等,宮女太監們靜靜的立著,像一群沒有生命的雕像,是這大殿裡最常見的擺設。深殿幽遠,帘子落下來,讓人覺得又暗又悶,空氣仿佛也凝固了似的,蕭言鈞等得有些不耐煩,起身在屋裡踱著步子,只覺得無邊的靜意將他包圍,令他莫名的煩燥。

終於,安福抱著拂塵走進來,「梁王殿下,皇上請您進去。」

蕭言鈞整了整衣袍,隨安福進了暖閣。

蕭言慎抬了下眼皮,問,「舞姬跑了是怎麼回事?」

「皇兄,我……」

蕭言慎一聲低喝,「說!」

「我,把她殺了。」

「為何?」

「她惹怒了我。」

「惹怒了你就要殺?」蕭言慎板著臉,訓斥道,「不管怎麼樣,也是一條生命,生於天家,天下百姓皆為子民,要愛之護之,先皇的教導你全忘光了?」

蕭言鈞低頭不敢吭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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