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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太玄則直擊要害。她問:「你現在還那麼想嗎?」

如果換作幾天前,沈容刀還能斬釘截鐵地說,我就是那麼想的,可現在,她說:「我不知道。」

當這件事只是一次爭執,她和宋燭遠可以針鋒相對,可當這件事擺上案頭,真的成為要付諸行動的實踐時,就不再是能輕飄飄掛在嘴邊的話了。當她發覺,無論是她遭遇追殺還是聖門受七大宗挑釁,都是為了此事,此事的嚴重性也擺在了面前。

宋燭遠為什麼不同意封天,她難道不希望能夠儘快行動嗎?

只是,倘若人有一塊良錦,必然不使初學者用來裁衣。單單良錦尚且如此,何況是那麼多人賴以修煉的道法,怎能等閒視之。

姜太玄嘆息:「但無論你怎樣想,她們都不會輕易放棄。」

沈容刀總不能大聲宣告自己改主意了,別說她沒那麼肯定,就算她真改主意了,比起寄希望於她的宣告,殺了她顯然更划算。只要牽扯到道法,七大宗甚至能對上天宗發動進攻,殺一個人就更不值一提。

就這樣,沈容刀回到了合歡宗。

她已經很久沒有回來了。於修士而言,或許一次閉關便能覆蓋著時日的長短,可其中生死相隔產生的距離,卻令沈容刀對這裡的一切都有種久別重逢的陌生和熟悉。

合歡宗上下所有人都前來迎接,她們分布在十八道門,隨著她邁進的步伐跟在身後,當她走入最後一道門,她身前是從前視作親人的長輩們,身後則滿是她的姊妹。

宋燭遠對她說:「歡迎回來。」

沈容刀的視線自廣闊的天地中匯聚到面前,說:「我們談談。」

人潮散去,只剩下沈容刀和宋燭遠兩人。

宋燭遠問:「你打算什麼時候接過合歡宗?」

「接不接合歡宗我都回來了。」沈容刀說:「有什麼話不能現在說?」

宋燭遠沉默了。

沈容輕笑一聲:「你不說,我可不知道要接多大的爛攤子。」

宋燭遠開口了。她說:「道法流失的事情,我們的師祖早便知道了。」

沈容刀並不奇怪,可接下來宋燭遠說的話卻著實令她震驚。

她說:「早在姜華師祖那一代,就為此做了準備。」

「姜華?」沈容刀忍不住脫口:「怎麼可能?」

姜華是蘇斐然的徒兒,蘇斐然雖然不曾成為合歡宗宗主,卻也因為開闢天道被視為師祖,而她的徒兒姜華、何大小則先後成為合歡宗宗主,對於修真界日漸衰落的今日而言,自蘇斐然而起的那個時代,堪稱合歡宗最後的輝煌。

現在宋燭遠卻說,早在那時,合歡宗的師祖們就已經發現道法存在問題。

更重要的是……

沈容刀說:「道法流失不是自蘇斐然才開始的嗎?姜華去她不遠,怎麼會輕易發現?」

「的確不遠。」宋燭遠說:「道法流失自然是時間越久越是明顯、越容易被人察覺。但同樣,道法流失得越多,修士們對道的領悟就越有欠缺。姜師祖的那個,固然道法流失不夠明顯,可她們的感知卻遠超我們。」

何況,姜華已到達半步飛升的境界。

沈容刀穩定了情緒,聲音冷靜道:「既然如此,她們想要解決這問題,肯定也比我們容易了。」

宋燭遠搖頭:「你總以為這是很簡單的事情。」

沈容刀說:「我可沒那麼以為。」

宋燭遠說:「可這件事遠比你想得更難。你今日之所以能夠輕而易舉地開口,就全賴她們為你做了足夠的準備。」

沈容刀:「比如?」

宋燭遠:「太和舞。」

沈容刀不禁提醒:「你剛剛還在說姜華。」

「是。」宋燭遠說:「但你能夠這樣輕易地提起彌補天道,是因為你自幼修行太和舞。它由何師祖創立,又經歷代宗主不斷完善,是溝通天地的無上功法。倘若沒有它,再是悟性超拔的人,得不到名師指點,也將徒勞無功。」

沈容刀想像不出沒有修煉太和舞的自己。她可以以今日的視野來衡量昔日的前輩,正是有前輩的積累將那些她不曾經歷的也變作了她的視野。

「而姜師祖做的則是另一件事。」宋燭遠突然宕開一句:「你如今尚未成為宗主,但既然問了,我也無妨為你解答。」

所謂的宗門至寶,究竟是什麼。

「是一塊頑石。」宋燭遠說:「由姜師祖放棄飛升而將全部道法融入其中、最終煉製出的一塊、頑石。」<="<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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