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別想挑撥我們的關係，她是怎麼的人，我比你更清楚。她都不愛跟你說話，對吧？你知道為什麼嗎？她跟我說過，你這個人特別傲慢自大，自以為是，所以她才不想和說話！」哼，還想挑破他和舒舒的關係，以為這樣他就會出賣舒舒嗎？

呸！

看到沈從嶼面色一白，蕭聞玄放出最後的大招。

「你找到她又能怎樣，她躲你這麼多年，就是不想被打擾。你難道不知道，她都已經結婚了。」

語畢，果然見沈從嶼面容僵冷，眼眸沉不見底。

宋禾煜在外面等著，看人走了，才進來。

「沒事了？」

蕭聞玄得意的點頭，今天他幫舒舒擊退了她最討厭的人！

兩人的對話，宋禾煜在門外，多少也聽到一些。

他好奇：「他剛才說的那話什麼意思？舒舒還能是別的樣子嗎？」

「這是舒舒的秘密」

舒舒當然還是舒舒，但有溫柔的舒舒，也有…惡魔舒舒。

她剛做他家教時候，他有點叛逆，經常不認真聽講，不好好寫作業，就被『教訓』了幾次。那時候，舒舒還叫他小胖墩呢。

他回憶起有一次，舒舒去學校接他放學。那時候，他經常被同學欺負，有一次放學被幾個同學圍住。

舒舒就出現了…

「你叫小烈？」舒暖意『和藹』的微笑。

「我就是，怎麼了？！」帶頭欺負關蕭雄的男孩，一點也不怕，還挺直了腰板大聲嚷嚷。這裡是學校，這個女人還能打他不成，她要是敢打他，他肯定讓他爸收拾她！

舒暖意的笑更溫柔了：「小烈啊，今年十歲了吧，是個小大人了。」

叫小烈的男孩，不解的看她，不懂她突然說年齡做什麼。

「聽說你都十歲了，昨天還尿床了啊」舒暖意臉上的表情轉為同情。

「什、什麼！你別胡說，我才沒有！」小烈有些結巴的否認。

「怎麼沒有，不可能啊，聽說三年級時候回家路上沒憋住，不是拉褲子…」

「胡說！那是二年級！」

「哦，是二年級啊」

小烈這才知道上當了，跟他一起來的跟班，聽了都不可思議的張大嘴，然後忍不住笑出聲。

「不許笑！你們不許笑！」

那幾個跟班怕被小烈扑打，就跑了。

小烈想走，別舒暖意拉住他的書包。

「別走呀，我還沒說完呢」

「聽說你現在晚上還用尿布呢，你說你都十歲了，如果被同學們知道你…」

「不許說，你這個壞女人，不許說，你…」

舒暖意繼續微笑：「小朋友不許說髒話，如果你繼續罵，那我現在就去宣傳室，用喇叭告訴全校你尿床，拉褲兜，穿尿布。」

小烈馬上閉嘴了。

「你說，我把你這些事跡編成兒歌好不好？怎麼唱呢，你看這樣好不好。小烈一年級，穿著尿布上學堂。小烈二年級，回家路上拉褲兜。小烈三年級，天天尿…」

「不要！」小烈哭了。

「那你以後還欺負關蕭雄嗎？」

「我不敢了…嗚」

「你哭什麼，我可沒打你，也沒罵你，你這個樣子等下，你家裡人以為我欺負你，找我麻煩怎麼辦？」舒暖意放開他的書包。

小烈眼珠子一轉，想著等下留言告狀。

「我還是把兒歌編好，就在校門口教小朋友們唱，你說好不好？」

「姐姐我發誓，我絕對不會跟別人說！」

「乖，要是有人找我…放心，我會交代好別人在校門唱兒歌的」

一旁被推到在地，目瞪口呆半天沒回過神的關蕭雄，直到小烈和他道歉，並且保證以後不會欺負他，這才回過神。

舒暖意把他從地上扶起來，帶他去洗手，看他手掌還有些破皮，就從隨身的包里拿出創口貼給他貼上。

「舒姐姐，你怎麼知道他尿床？」他崇拜的看著她。

「在門口等的時候，聽到他們家菲傭和人聊天」

那時候，他覺得舒舒無所不能，幫他打倒了怪獸，拯救了他。就算是『惡魔』舒舒，他也極為崇拜，想要像她那樣厲害，這樣就不會有人欺負他了。

以前是舒舒保護他，現在，輪到他保護舒舒了。

高聳的摩天大樓，流光異彩的霓虹燈，如同一幅絢麗的畫。站在落地玻璃前，能將這城市最美的璀璨燈火盡收眼底。

沈從嶼失神的看著玻璃窗外的燈火，卻無心這風景。

她已經結婚，他很早就知道了，也忘了是在港城哪兒聽來的，也因如此，他不再刻意去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