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果余執周自己心裡有數,「因為我往菜里放糖嗎?」
「你自己知道就好。」沈鹿棲嗔怪一句。
余執周本想接著開口被沈鹿棲捏住嘴,「好了,嗓子不舒服就別說話了。」
其實昨天那桌甜菜他自己吃得也不舒服,因為他本就不是嗜甜的人,但是被她氣昏了頭,不願意服軟。
他往後一趟,靠臥在床,「這嗓子多久才好,影響我練歌。」
「看你這情況……」她微微思考,「後天差不多了。」
沈鹿棲說完看了一眼表,「我得走了,你待會輸完液自己來找我。」
余執周點頭。
沈鹿棲五點半下班,余執周三點二十輸完液的,跑到中醫樓,看沈鹿棲沒下班自己一直在休息室等她。
可能還是有些低燒,腦脹發暈,余執周在桌子上趴了一會,不知是這幾天中藥起效的緣故,還是生病的原因,昏昏欲睡。
沈鹿棲來找他的時候,看他還在淺眠不想叫醒他。
余執周睡醒後,已經是六點的天了。
「怎麼不叫我?」
「看你睡得香呢。」沈鹿棲笑著,手背摸了摸他的額頭,「應該不燒了,回去量一下。」
女孩挽起他的胳膊,走了。
因為余執周生病的緣故,車是沈鹿棲來開的。
「總覺得不該讓女孩開車。」
沈鹿棲白了一眼他,以為他搞歧視,「怎麼?女孩車技就一定不好?」
余執周打嘴,可憐巴巴的,「你冤枉我,不是那意思,我是說,別人家就從來不讓女朋友開車。」
沈鹿棲輕笑,「你就跟別人比,你現在不是生病了嗎?我怕你恍恍惚惚撞到人。」
余執周總覺得自己對她不好,「以後……每天我都要送你上班,接你下班。」
這話跟童煦當年說「不會不愛自己」的意思差不多,沈鹿棲扭頭,對上他的視線。
她笑笑,「好。」
昨天他燒得一桌子甜菜根本沒怎麼動,今天余執周這個情況肯定不能吃甜菜了,沈鹿棲也不想吃這讓血糖飆升的菜餚。
乾脆余執周吃不了油膩的,索性自己做了手擀麵,余執周幫忙燒水。
「放點蝦吧。」
沈鹿棲無語,「還吃蝦,蝦是發物,你感冒。」
余執周無奈點頭,「得得得。」
一碗清湯青菜面,她手工擀的,余執周吃的連湯底都不剩。
他本不屬於愛吃清湯寡水的人。
因為他生病的緣故,沈鹿棲晚上還又量了一次體溫,「普通受涼夜裡不會再燒,以防萬一,你吃個感冒藥。」
余執周這次沒拒絕,喝了藥。
感冒藥要比中藥草好得多,不苦。
他的太陽穴還有點隱隱作痛,鑽到被窩裡。
「睡了。」
沈鹿棲看著他背過身去,感冒的緣故他也不好面對面抱著她睡,離她太近怕傳染。
沈鹿棲往他那挪了挪,輕輕地把額頭靠在他的背上,她已經習慣,有餘執周的懷抱了。
所以,她主動伸手,搭在他的腰間。
余執周眼一睜,握住了搭著的手,隨後又合眼。
翌日一早,沈鹿棲身側早已人空。
余執周應該是定了鬧鐘,沈鹿棲揉揉眼睛爬起來。
洗漱完推開房門,入眼的不再是余執周,而是玄關那兒的黑板。
之前應該是畫的塗鴉,從沈鹿棲第一次進他家就沒換過,今天黑板上貼了兩張便利貼。
「你這是……」沈鹿棲提著步子走過去看上面的內容。
1.身為情侶關係,不可以不接電話,離家出走超過一個小時。
2.不許手機關機、不許冷戰、不許分床。
沈鹿棲頭愣愣轉向廚房,「什麼意思。」
余執周揚了揚下巴,「字面意思。」
余執周聲音比昨天要好一些,但感冒的沙啞聲依然存在。
恢復的比她想像的要好。
沈鹿棲尷尬地抽了抽嘴角,「你寫在這,希望每個來我們家做客的人都能看到嗎?」
她一想到就頭皮發麻,到時候別人指不定怎麼嘲笑。
「那簡單,來人的話我就撕下來,人走了再貼上去,我要你時刻謹記!」
沈鹿棲差點笑出聲,踮著腳來到他身邊,「那就有條約,沒有懲罰嗎?」
余執周蹙了蹙眉,眼珠動了動,忽然想到什麼,壞笑開口,「犯一次,就做一晚,而且不停。」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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