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次……他大學畢業,正好來國外比賽……」杼霜回憶起來,「當時他因為入水動作扭傷了腳借著病假來找我,我不知道他受傷的事……」
「那天我是在拳擊館。」
沈鹿棲不禁崇拜,「你還會拳擊呢?」
「誰讓國外跟國內可比不了,學點東西防身……」她勾唇一笑,「他跟我表白了。」
杼霜支起上半身,「我說,打贏我,就可以和他在一起。」
「然後你們就真的打了一架?」
「他不捨得動手,反倒是我,出拳不留情,當時他的臉都紫了,血都順著嘴角流出來了,然後……」她不太好意思,「我就和他在一起了。」
休息室里迴蕩著慢節奏音樂,悠長的歐美曲調,就仿佛置身於十九世紀的宮廷宴會。
兩個女孩睡著了。
陳隨今解開了門鎖帶著余執周拉開門,踏著步子就進來,看到倆人安然無恙才算鬆了口氣
陳隨今把音樂關上,「放心了?」
余執周心疲力竭,「事情全部堆到一塊了。」
余執周本想伸手把沈鹿棲抱上車,沒想到輕輕一弄她就醒了。
沈鹿棲睜眼的一瞬間,看到兩個面無表情的男人渾身一抖。
她看余執周表情知道他肯定是生氣了,旁邊的陳隨今一臉看戲。
余執周瞅了他一眼,只是把她拉起來,聲音聽不出什麼情緒,「走了。」
沈鹿棲被他拉到車前,天已經暗了下來,路邊的燈光給晚上添了一份煙火氣息,晚風打在倆人臉上。
「阿周,你聽我說……」
余執周情緒激動,喘了口氣,好半會才找到自己的聲音,「你自己看看,我給你打了多少電話?」
沈鹿棲靠著車,雙手背在後面,像一個晚歸的孩子。
余執周的臉氣得一塊白一塊黑,沈鹿棲意識到了事情的嚴重性。
她帶上歉意,「我不是故意不接你電話的,我是睡著了……」
「你是睡著了,一聲不吭……」他扭著頭,氣得不想看她。
晚風吹動沈鹿棲的脖頸,有些涼意,沈鹿棲瑟縮了一下,余執周拉開車門,「先上車吧。」
沈鹿棲這才笑了出來,車內他一言不發,解開外套,脫下來扔給她。
黑色的衝鋒衣落在女孩的雙腿上。
女孩抿了抿唇,尋找話題,「你爸爸的病怎麼樣了?」
余執周不答。
「怎麼不說話?」
「我現在很生氣,拒絕說話。」
沈鹿棲看他臉還是白的,識相地閉上嘴。
余執周見她真的不說話了,又氣不過,「每次你都這樣,不接電話,你要我怎麼想?」
沈鹿棲扣著手指,本來是只想冷靜冷靜後,回個消息讓他別擔心,結果哪成想杼霜的床太舒服了,自己竟然聽著老式留聲機的音樂睡著了。
眼看到家了,余執周一腳踩下剎車,因為慣性沈鹿棲不受控制得傾了幾分,「你幹嘛?」
「沈鹿棲,你是要和我分手嗎?」
以前余執周都是撒嬌裝委屈,耐著性子哄她,現在看來是真的生氣了。
「不分手。」沈鹿棲解開安全帶,側身抱住他的腰,「別生氣。」
余執周推開她,「我現在還在生氣,不接受你的道歉。」他說的一本正經,側過頭解開安全帶下車。
沈鹿棲跟著他下車,余執周連她的手都不牽,自顧自開門進屋。
男人走向廚房,帶上圍裙開始給她做飯,油煙機開到最大,開放式廚房不把油煙機開到最大,就會導致整個房間都是油煙味,回頭沙發上再加上油污。
這條圍裙是沈鹿棲帶過來的,是條淡色,上面還有一個草莓蛋糕,余執周黑著個臉,穿著灰太狼的棉拖,帶著這個圍裙實在違和。
沈鹿棲忍不住,笑出聲,余執周一扭頭就看見她咧著個嘴。
余執周看見她笑也不怎麼生氣了,但想著一定要改掉她這個生氣難過就不理自己還偷偷跑掉的毛病,自己的駕照可不想再被吊銷一次,心也經不起她這麼嚇唬。
於是男人強忍笑意,板著臉問:「你笑什麼?很好笑嗎?」
不問還好,一問沈鹿棲更忍不住了,只能擺擺手卻笑得一句話都沒說出來,余執周眉頭都皺在了一塊。
「我再問一遍,很好笑?」
沈鹿棲走到他身邊,抱住他的腰,「別裝了,我下次不這樣了好不好?」
余執周氣得轉過身,她就掛在他腰間,余執周雖感覺身子沉了一點,但是燒菜還是不耽誤。
「不這樣……你自己說說你多少次了?每次都說不這樣,這次我已經下載反詐騙了。」
「?」<="<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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