頓時,鮮血淋漓,臉上的傷口觸目驚心。
保安找到了機會死死地扣住了他的胳膊。
「姐姐……」宋敘依淚都流幹了。
沈鹿棲鬆了口氣,才感覺到臉上划過的溫熱液體。
還好,沒劃到脖頸。
「沒事了。」她把宋敘依扶起來。
宋敘依才看到她臉上的傷口,「姐姐快去處理一下吧,看看病人有沒有什麼傳染病……」
沈鹿棲擦乾她的眼淚,「沒事,別哭。」
孫敘依吸了吸鼻子,沈鹿棲輕輕摸過臉上的傷口,血跡粘在手指上,黏糊猩紅。
「我去處理一下。」
沈鹿棲放開宋敘依去護士台處理了一下,又做了檢測,沒有什麼傳染病,倆人才鬆了口氣。
孫敘依拍了拍心口,「嚇死我了……」
沈鹿棲臉上貼了一道創口貼,「那個病人是什麼情況?」
孫敘依低頭,「我去給他拔針,誰知他一下子拿刀就……」
沈鹿棲抹了她的臉頰,「不哭了,沒事了。」
短視頻平台成了主流,剛剛不少患者拍到的照片,現在沒幾分鐘就在平台上流傳。
余執周看到地址是嵐橋,從床上坐了起來,雖然打著馬賽克,但沈鹿棲的身影他怎麼可能認不出來。
余執周立刻一個視頻電話。
沈鹿棲下午難得一閒,看到他的視頻還是接了起來,她提前關閉了攝像頭。。
「開攝像頭。」他的話語冷淡,好像是生氣了。
沈鹿棲嗓子裡擠出一句嗚咽,「不要。」
「快點,不然我現在立馬飛回去。」
沈鹿棲怕他真頭腦一熱飛回來,立刻打開攝像頭。
臉上突兀的創口貼讓余執周心一跳。
他雖做了準備看到她這模樣還是心痛,「傻子,出這麼大事,還不躲起來?」他語氣里有些責怪的語氣。
沈鹿棲鼓了鼓嘴,像只河豚,「我也是擔心那個小護士,她還年輕呢……」
余執周氣得吸了口氣,但還是耐著性子,「下次你能不能先顧著自己?」
沈鹿棲還笑得出來,臉上的創口貼隨她的笑容扭動著。
「下次我會小心的,心理科就這樣,病人恍恍惚惚的。」
余執周心臟都被她氣得疼,「傻丫頭,等我回去。」
「不是什麼大事,等你回來我差不多都好了,在醫院這種現象還是挺正常的。」
余執周挑眉,語氣帶著一絲溫怒,「那什麼叫大事?你就是穿防彈衣,有人拿刀也是大事。」
雖然語氣不好,但沈鹿棲知道,這是關心她呢。
沈鹿棲癟了癟嘴,忽然想起什麼,「對了,我聽血液科那邊說任宗凱已經開始化療了,等你回去我們一起去看看。」
提到任宗凱,余執周笑容漸漸凝固起來,
「鹿兒……以你對這種病的了解……」他顫顫巍巍問出一句,「能治嗎?」
沈鹿棲抬眸,「能,他的親生父母移植很高的。」
余執周輕抿薄唇,還在顧慮什麼。
「我忘了說了,聽說他父母之前第一胎三十歲出車禍走了……他爸媽應該已經超出捐骨髓年紀了?」
沈鹿棲一驚,「那……應該還有堂兄弟什麼的,機率也很高,我們一步步來。」
余執周嘆了一口氣,「等我回去,我也去做配型。」
沈鹿棲抬起雙眼,沒有想到他會做出這個決定,最終淡笑點頭,「好。」
沈鹿棲快下班了,「那我先掛啦?」
余執周點頭,「到家給我發信息。」
沈鹿棲掛斷電話後把手機收到包里。
春天的腳步近了,晚風中攜帶著春花的清香,晚上卻還是冷一些,沈鹿棲脫掉了白大褂就只剩一件衛衣。
沈鹿棲攔下一輛的士,回到家邊換鞋邊給余執周去了個微信好讓他安心。
余執周回了個「OK」的手勢。
晚上八點,沈鹿棲擦著頭髮,接到了孫敘依的電話。
「姐姐……那個病人,跳樓了……」
沈鹿棲雙眸一震,「啊?」
「本來這個點應該是放鬆的時間的。」
電話那頭陸陸續續傳來女孩哭泣的聲音,話語壓抑不住的顫抖。
「人有事嗎?」
孫敘依吸了吸鼻子,「人……情況不太好,但在搶救了。」
這個點,孫敘依應該是夜班,沈鹿棲聽得到她話語裡的驚心害怕。<="<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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