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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鹿棲傻了眼抽回手,「快走了。」

余執周踩下油門把她帶回家。

余執周抱臂,「嘶……我都忘了,事發突然我還沒準備床,你今晚先睡我房間吧,我睡沙發。」男人毫不猶豫地鑽頭回房,抱出自己的枕頭。

「你用你自己的枕頭吧,我怕你嫌棄我。」他歪了歪嘴把枕頭扔到了沙發上。

「你去收拾衣服洗澡吧。」

沈鹿棲輕「嗯」一聲。

「等一下,我給你找涼拖。」余執周從鞋柜上拿出一雙白色的男士涼拖。

「這個我之前買來一直沒有穿,你先穿這個吧,乾淨的。」

沈鹿棲點了點頭,接了個過來,抱著衣服到了浴室。

衛生間的掛鉤上放著一塊污灰的毛巾看起來應該是用來擦地的,毛巾沾染了一些穢漬,沈鹿棲會心一笑,看向旁邊的拖把也被掛著,拖把桶乾淨沒有污水。

沈鹿棲從小有個習慣,她是不習慣用別人家的馬桶的,她在外面基本很少上廁所。

今天是沒辦法,只好扎馬步似的解決完,最後才打開浴器,緊張的腳趾摳地,溫水澆到她身上,沈鹿棲的心卻怦怦直跳。

她從小沒在別人家住過,雖然曾經有過一次但那是無意識睡著了,現在腳趾彎曲發自內心的不自在。

余執周聽著浴室里滴滴落下的水聲不禁咽了個唾沫,男人脫下厚重的羽絨服露出裡面的黑色毛線衣。

毛線衣吸著身子,偏偏遮住了他的肌肉,顯得整個人都臃腫。

余執周擼起袖子,胳膊上的青筋粗壯分明,他去廚房接了溫牛乳緩緩喝下。

沈鹿棲不安地睨了一眼浴室的門,隨後低下頭才開始有意識的放鬆腳趾。

她沒有洗頭十分鐘後從浴室里換好睡衣出來,因為沒有盤頭髮,發尾微微有些濕了。

余執周聽到動靜吸了一口氣轉過身來,「洗好了?」

沈鹿棲點頭,「嗯,你去洗吧。」

余執周點頭,「回房吧,要是不放心我可以把你的被套也換了。」

沈鹿棲微微怔住,「也沒誇張,再說之前不是睡過一次嗎?」

「那行……我去了。」

他去了浴室,沈鹿棲才想起來,他一個人睡沙發,腳露在外面又要凍得喊不舒服。

沈鹿棲從行李箱裡翻出來一床小被子,隨後把他的杯子整理後鋪好在沙發上,整理好自己的床鋪後沈鹿棲才躺下。

余執周之前一個人住本身有了洗完澡出來換衣服的習慣,這下家裡有個女人可不行。

余執周穿戴整齊,拿干毛巾一把擼過頭髮看到了沙發上的被子,眉頭微微一蹙。

她的房間門沒關嚴,余執周透過門縫看去,她已經蓋上了自己的小被子。

余執周心裡一陣暖流,雖有了被子但腳搭在沙發外面難免還是冷,余執周只好打開空調。

沈鹿棲翻了個身,透著門縫看他。

雖只能見到男人的半張臉但沈鹿棲還自顧自地撐著下巴。

沈鹿棲歪頭,男人右手拿著手機不知道再刷些什麼。

余執周餘光一瞥,和門縫裡的眼睛忽的對視上。

沈鹿棲呆呆愣住。

「還不睡?」

男人低沉的嗓音從客廳傳來,沈鹿棲又翻身背對他,上次自己在他家到底是怎麼睡著的。

還好他的房間乾淨舒適,也不知道是不是之前在這睡過的原因,她認床的毛病緩解了一些。

沈鹿棲閉上眼睛卻只剩自己心跳的聲音在耳邊徘徊。

呼吸漸漸沉重。

元宵節的日子越來越近,沈鹿棲因為三月份要考試,二月份就沒怎麼再去醫館,當複習也當放假。

這個冬天,嵐橋不像往日一般冷風風刺骨,這幾天都在陸陸續續把自己的東西搬過來。

余執周還新給她買了白樺木床架,因為三月份他要帶隊去打一個春季賽實在忙不過來,床架就找了工人幫忙拼。

沒了上班這個任務,沈鹿棲失去了自律的節奏,一覺睡到了九點。

余執周是吃過早飯走的,另外她的玉米汁和奶香小饅頭還在蒸鍋里保溫。

一層第二個房間門開著,多了一張床。

沈鹿棲一愣,早上拼床她是一點動靜都沒聽到。

其實這幾天沈鹿棲睡余執周的床習慣了。

有沒有自己的房間其實都不要緊……而且這幾天自己半睡半醒時是能察覺到余執周的目光的。

余執周這幾天以為她睡死了就會悄悄進來,坐在她床邊好一會,男人有時候摸摸她的頭髮,隨後在她額頭上附下一吻便悄悄離開。

他的吻很輕,像是一片羽毛,熟睡狀態下肯定感知不到。

吻落在她的額頭後又帶著欲望似的停留幾分。

沈鹿棲從半睡半醒的狀態下睜眼,看到的卻只是男人關上門的背影了。

她不知道那是幾點鐘,他是睡沙發睡不好還是單純的睡不好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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