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眾人只得悻悻離去,如鳥獸狀散開。

……

「咳咳,雲程,你放開我。」馬兒一路狂奔,孟朝顏整個人倒掛在了馬上,導致她吸入了不少的冷空氣,有種想吐的感覺,十分難受。

如今雲程已然認出她來,她索性也不裝了,破罐子破摔。

雲程恍若未聞,猛得一甩韁繩,身下的馬兒速度又加快了許多。

兩人便到了大理寺卿府的門口,兩人的婚事是聖上賜婚,皇帝專門賜了雲程一座府宅,用作婚房。

雲程停了馬,大跨步下了來,又將孟朝顏扛在了自己的肩上。

大門入內便立著一塊漢白玉浮雕,上面刻著竹林青石圖壁畫,是雲程親自用筆墨先畫在漢白玉上,再由工匠雕刻而成。

繞過這塊漢白玉浮雕筆畫,望眼便是一處池塘,中間的池塘種滿了荷花,與聽荷院的池塘相差無幾。

若是夏天到來的話,池塘中的荷花競相開放,不勝美哉!

雲程扛著孟朝顏,一路穿過亭台樓閣,來到了一處院中,猛得打開了房門,粗暴的將孟朝顏丟在了床上。

孟朝顏抬頭,用餘光四處打量著,只見入目一片皆是紅色,房中四處掛滿了紅綢,床上還撒著紅棗、花生、桂圓和蓮子,有些硌得慌。

她站了起來,揉了揉自己的胳膊,雙眸之間帶了絲怒意,看向了雲程大聲道:「雲程,你莫不是瘋了吧?」

雲程沉了沉眼眸,面容難辨,在燭火的照映之下面容如玉,端的是溫潤君子的模樣,只是他的雙眼暴露出了一絲侵略性。

他緩步走向了孟朝顏,眸子如同一汪深淵,誘人沉淪。

「若不是你先逃婚,我何至於此?當初你不辭而別,我可傷心了好一陣子,你這個小騙子……」

雲程的氣息撲撒在了孟朝顏的耳邊,語氣幽怨道,如同被妻子拋棄了的丈夫。

孟朝顏低垂著頭,眼神有些躲閃,畢竟女扮男裝若是被聖上發現,那可是殺頭的大罪。

她雙手推了推雲程的胸膛,卻恰好摸到了他的胸膛,手下的肌膚觸感厚實,孟朝顏被掌下的這一分炙熱燙了一下,猛得將人推了開來。

「你就如此厭惡我嗎?竟然不惜逃婚?」雲程略蹙了蹙雙眉,面容沉了下來,渾身陡然升起股不怒而威的氣息,那是對待犯人才會用的語氣,如同暗夜之中蟄伏的獸,想將自己的獵物吞噬殆盡。

「你要不先冷靜冷靜?京中貴女眾多,也不缺我一個是吧?」孟朝顏見雲程面色不佳,緩和了些語氣,有些訥訥道。

「這是聖上賜婚,不可拒。」雲程背著手,又端的一派端方君子模樣。

「可是我認為結婚應

是與自己喜歡的人一起,相伴一生,你我之間雖曾經共患難過,但那也只是同僚之間的情誼,你可能沒談過戀愛,不懂得情愛為何物。」

孟朝顏微微瞪大了雙眸,如是認真道,事實上,她也未曾談過戀愛,不識情愛滋味。

雲程勾唇冷笑道:「呵,原來你對我只是同僚之間的情誼麼?」那全當他日日夜夜的思念餵了狗吧。

他只知道,他想要的,不論是東西還是人,便是搶也一定要奪來。

「自然。」孟朝顏點了點頭,這一動作激怒了雲程,他緩步得逼近了孟朝顏,伸出一隻白皙如玉的手掌將孟朝顏重新推回了拔步床之中。

「雲程,你幹什麼?」孟朝顏微微瞪大了雙眸質問道。

她的雙手被雲程單手桎梏在了她的頭上,雲程整個欺身壓了上來,兩人呼吸交融在了一起,孟朝顏整個頭猶如煮紅了的蝦,畢竟她從未曾與異性有過如此親昵的接觸。

「今夜是新婚之夜,你說我要幹什麼?」他一邊說著,手掌游離在她的衣扣之間,就像一隻靈巧的白蛇。

不過多時,孟朝顏的衣裳便半隱半現,露出了瑩白如玉的肩膀。

她今日穿了件赤色鴛鴦肚兜,紅色與白色的對比下,更襯得肌膚白皙無暇,令人忍不住在上面留下一些痕跡。

雲程如是想道,也如此做了下去,他的呼吸慢慢噴灑在了她的皮膚之上,猶如一條滑膩的紅蛇一般,有些痒痒的。

「雲程,你無恥,強扭的瓜不甜!」孟朝顏憤憤道,身子不禁抖了抖,此刻她便如那粘板上的魚肉。

雲程勾唇一笑,滿意的欣賞自己的畫作,只見孟朝顏原本白皙如玉的身子染上了駁駁紅痕,好似雪地紅梅圖一般。

「那有如何?我就是要強扭,不論如何,你都會是我的。」

他的眼中閃過一絲勢在必得,說罷,便加大了自己的攻城奪掠。

孟朝顏潰不成軍,她只覺自己的身子仿佛坐在在一片悠蕩的湖面之中的小舟之上,而雲程則是執舟之人。

時而激流勇進,時而平靜如波,她的腦海之中猛得傳來了一絲刺痛之感,隨即整個人被這洶湧的海潮給淹沒了起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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