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之間,他心中一根弦猛然崩斷,為何?為何路齊分明進了水澗之中,卻未提及到這血池的存在!
「這池子有什麼問題嗎?」
孟朝顏捂著鼻子,只想快些出去,見雲程一直盯著這池子一言不發,眸色變換些許,不知在想些什麼。
雲程搖了搖頭道:「不好,我們些得快些出去,援兵,估計是不會來了。」
「什麼?」
她還想著等一晚上,他們會發現雲程失蹤,必定會加大馬力尋山。
「聽我的。」雲程背著手,語氣之間充滿著毋庸置疑的威信。
「好。」
……
路齊領著一群手下,迅速沖向了水中央慕笙的方位,臨近湖邊,突然來了個急剎車。
「怎麼了?大人?」
「是啊,咱們不是去捉拿前朝餘孽嘛?」
「大人,我水性好,讓我下吧!」
路齊高擺了擺手道:「諸位!你們以為雲大人去幹嘛了?」
「不知道。」其他人紛紛搖了搖頭,面露不接。
「當然去捉拿前朝餘孽了!雲大人出馬,哪有我們插手的功夫,我們只要蹲守在山下,從旁協助即可。」
「這樣啊。」
「大人威武。」
其他人雖面露不解,想要立功,但也還是照做,畢竟上司指令無人敢反抗。
反抗,即死!
第32章
金羽服一行人就這麼浩浩……
一行人就這麼浩浩蕩蕩,坐在了湖旁邊休養生息,還有人拿著刀下了湖中,直接捕了幾條魚上來。
這模樣不似來抓犯人,倒像是來踏青一般,一派和諧。
「大人,若是雲大人回來,見我們如此……」
此人眉目清秀,在路齊身邊跪了下來,這人乃是路齊手下的得力幹將姜塵。
「怕什麼?我們跟大理寺乃事合作關係,又不是他們的下屬!」
路齊的聲音擲地有聲,眾人紛紛信服。
畢竟羽林衛乾的,可不少都是苦差事,鮮少有這種休閒玩樂的時光。
他們都脫了衣物,光著膀子下了水,捉魚的捉魚,鳧水的鳧水,玩的不亦樂乎。
秦府。
秦父自將秦槐送走之後,便端坐在大堂之中的黃花梨木的圓椅之上,秦母得知此事之後,在一旁梨花帶雨哭著。
「老爺,我可憐的槐兒啊!不知我們沒有送眉尖刀過去雁京山,那賊寇會不會直接登門強搶!」
秦父搖了搖頭,仰頭看著院子之上的天空,如同困在井中的井底之蛙,感受不到外界的遼闊。
「唉,如今之際,便只能等著了!」
若是將那批眉尖刀送到了雁京山,則秦家上下全都是滅門之禍。
秦父從商多年,自然懂得,兩害相權取其輕的道理。心下還抱有一絲僥倖,或許那人只是口頭威脅,當不得真。
此時,外面突然傳來了一陣慌亂之聲。
幾個蒙著面的黑衣人不知從何處鑽了進來,提著刀到處逼問秦槐的下落。
幸而秦父先前遣散了家中大半的家丁丫鬟,留下來的都是不願意走的,也才幾人而已,概因視秦府為家,不捨得走。
「我不會告訴你我家公子的下落的!」
「沒錯!就算殺了我們你也不會知道的!」
黑衣人亮了亮刀,蒙著面依然能看到已然動了怒,道:「找死!」
不過瞬息,這些反抗的人,皆成了黑衣人的刀下亡魂,血濺四處。
秦父坐在大廳之中一動不動,面色穩重的看著遠處,實則手已然顫抖的握不住一旁的茶盞。
沒一會兒功夫,一群黑衣人便來到了大廳之中,其他人本想動手,被為首的黑衣人給攔了下來。
「秦槐在何處?或者說出眉尖刀的下落,便繞你們一命!」
「老爺,這?」秦氏畢竟是一個婦道人家,早已被這陣仗嚇傻了,呆坐在了地上。
「我兒早已離京,眉尖刀也不知下落。」
「老頭兒,如若不說,你夫人的性命可就沒了。」為首那人拿著一柄刀,橫在了秦氏的脖頸處。
「老爺,不用管我,我只希望槐兒能好好的。」
秦氏約莫四十左右,眼角處布滿了皺紋,從現在的面容之中,依稀能夠看出年輕時候的美貌。
說罷,她便將脖子伸了過去,鮮血頓時從脖頸處四濺開來,其中一道,射向了秦父的臉上。
「唉,我也是活夠了,這條命你們要拿去,便拿去吧!」
秦父說完,猛得一衝,想要撞向大廳的一個柱子之上,卻被為首的黑衣人一個手刀,劈暈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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