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程搖搖頭,「僅憑我們幾人,可能走不掉。」
他原本打算找到兩人便走,讓孟朝顏畫出慕笙的樣貌全國通緝。
但萬般想不到,烏福樓背後之人,竟是前朝餘孽,如此一來便得來全不費功夫。
孟朝顏點了點頭,「沒錯,而且慕笙不可能輕易放我走,肯定有什麼事情讓我做。」
「如此,那你們便留下來,我們裡應外合。」
雲程頷首,遞過去一個小竹筒,約兩指寬大小,「此乃大理寺特質的信號彈,若有異常,對著天空釋放,我便來接應你。」
「好。」
孟朝顏點了點頭,兩人經過了這段時間的磨合,形成了一種獨特的默契。
「對了,慕笙的屋子在哪間?」
「唔,出門直走走到底,然後右拐。」
雲程頷首,便退了出去。
待人走了之後,紅葉歪了歪頭,「小姐,那咱們就不走了嗎?」
「對。」
……
「大人,我將人帶了過來。」
一個身著梅子
青交領立袍的男子被人背著手綁著進來,口中含著塊汗巾。
「好。」
「秦槐是嗎?」慕笙將他口中的汗巾取了出來,又將手後的繩子解了開來。
「你是?」
秦槐本不想來參加這個鴻門宴,奈何家中父親的逼壓,只能冒險前來。
不曾想按照小二的引路,來到了一處房間之中,便被人給綁了來。
原以為是那些叔叔輩的給他一個下馬威,不曾想是一個未見過面的生面孔。
他不禁心下疑惑,這人與他無仇沒怨的,為何要將他綁了來,莫不是來求財的?若真是求財那還好說。
正當他心中思緒翻湧之際,慕笙將他扶了起來,坐在了圓椅之上,給他遞了一盞茶過去。
「聽聞秦公子近日正得勝券,某有一事要請秦公子幫忙。」
「哦?何事?」秦槐心中一驚,想不到這人的消息竟如此靈通,所求之事必定不是普通小事。
「我要這次向宮裡進貢的一批眉尖刀。」
「什麼?」秦槐心中狠狠一震。
眉尖刀,顧名思義,因外形酷似女子的細眉而得名,刀身窄且單手可握,刀尖上極為鋒利。
這批武器還是聖上暗中吩咐他去製作的,怎會被他人知曉!
「限你三日,將這批東西運至雁京山,否則……」
慕笙目光如炬看向了秦槐,相信聰明人不必多說便已知曉。
「這位大人,草民只是一個普普通通賣古玩的,您不知道是從哪裡聽來的謠言?」
福如樓是秦槐的父親秦川一手創辦,他本身便是以鑑定賣字畫古玩出身,將福如樓做到了京中第一鑒寶樓。
「哦?你確定?」
慕笙掏出自己的佩劍,在他的脖頸處遊走,「騙我可以,騙我的劍不行!」
一道血跡從秦槐的脖頸處流出,將原本潔白無暇的劍染成了鮮艷的血紅。
「大……大人,草民真的不敢啊!」
秦槐的嗓音略帶一絲顫抖,呼吸有些急促,仿佛下一刻便要暈了過去。
正在兩人在屋內對峙之時,門口傳來了一陣騷動。
「來人啊!有敵襲!快保護主子!」
「殺!」
外面傳來乒桌球乓一陣陣冷兵器的交戈之聲,直至無聲。
一個小二渾身被血跡沾染成了紅色,走了進來,慌慌張張道:「主子,快走,我們遇襲了!」
慕笙神色一厲,一劍砍向了那人,卻被躲了過去。
「是你!」他有些咬牙切齒的看向了那人,對招熟悉,若是他猜的不錯,這人便是攪亂木天原渾水的那人。
「是我又如何?」如今雲程並未易容,原本的樣貌堂而皇之暴露在了他的面前。
「大理寺少卿,雲程!」
慕笙一語便點破了他的身份,旁邊的秦槐呆呆的看著雲程。
雲程的大名在京中如雷貫耳,萬般想不到堂堂大理寺少卿竟如此年輕,看著與他年紀差不多大。
「呵,你以為我在京中會不留底牌嗎?今日便是你的死期!」
慕笙勾唇一笑,打了個響指。
雲程身下的木板直接直接開了口子,他整個人失去重力,墜了下去。
待他用輕功打算飛上去之時,木板又恢復了原位,上面被木板給堵著了。
雲程用手推了推,發覺其中暗藏機關,外表看似木頭,實則是用鐵製成的。
他心下無奈,一時之間大意了,只得下了去,看看下面的情景。
躲過密道之中無數明槍暗箭,雲程來到了最底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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