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好吧。」這天殺的萬惡資本家!要不是為了任務,她才不願意幹這麼多活兒呢!
大理寺獄牢在雅竹軒的西側,而雅竹軒在整個大理寺的最東側,待孟朝顏走到之時,她的腿有些軟了。
其一是她這身體本就柔弱,其二則是大理寺大,實在是太大了。
大理寺設計得整齊有序,中間被一條極寬的道路隔開,形成中軸對稱,兩側則是一進又一進的四合院子。
及至獄牢,犯人的辱罵聲、獄卒的抽鞭聲、兇犯的痛苦和求饒聲……
雜七雜八的聲音從四面八方傳入里孟朝顏的耳中,聽得孟朝顏頭大,加上獄牢之中難聞的氣味,恨不得立刻就走。
「李剛,是嗎?」
早在追捕李剛之時,雲程就已經了解到了他的全部生平信息。
李剛,京中人士,從小到大就一直生活在西街口。
父母雙亡之後繼承了其殺豬店,因為愛賭,已經把全部家產敗光,以至於內人與他和離。
和離過後,李剛更加變本加厲的愛賭,甚至於倒欠了一屁股債。
李剛點了點頭,略蹙了蹙,八字眉湊得更近了,「大人,草民並未作何違法犯忌的事情,何故派人來抓我至大理寺?」
「哦?你確定你所言屬實?」雲程眯了眯眼看向了他。
「草民發誓,所言句句屬實,不然就天打五雷轟,孤寡一生。」李剛舉起了手掌,信誓旦旦道。
「哦?那五日前亥時,你在何處?」
「回大人,草民在西街口的鋪子中睡覺。」
因為把家產都敗光了,他無家可歸,無處可去,一個人便只能在鋪子中生活。
「可有人證?」
李剛搖了搖頭,「並無。」
接著,雲程看了眼青川,後者點了點頭,隨即拿出了讓鐵匠仿作而成的屠刀。
青川將刀給遞了過去,「這把刀可是你的?」
李剛拿起了刀端詳了起來,點了點頭,「是我的,但是這……這刀十日前就被一個賊人給偷了!」
他的國字臉急的有些通紅,不明白為什麼官差無緣無故的來抓他,他真的沒有做錯什麼傷天害理的大事啊!難道是因為他欠錢不還,被賭坊給告到大理寺了?
「你可知,五日前大理寺接到報案,鏡湖中有一具女屍?」
「什麼?」李剛雙目圓瞪,有些不可置信。
「而且仵作進行了驗屍,屍體上的所造成的兇器正是你這把刀。」
「大人,我真的冤枉啊,真的不是我啊,草民便是有十萬個膽子也不敢做這些殺人的勾當。」李剛當即跪了下來,痛哭流涕道。
「對,一定是這可惡的毛賊,偷了我的刀,拿去殺人犯法!」
李剛腦中突然一個激靈,想到了這一點。
「但你後面怎麼會不在鋪子中?待我們抓捕你卻不在,這時間是否也太巧了。」青川雙手插肩,冷冷嗤道。
「大人啊,我……前段時間為了躲避賭坊上門要債,這才因此走遠了些,根本不知大理寺傳召過我。」
雲程點了點頭,「事情我已了解,若你是好人,我自會還你一個公道;若你是壞人,那便是善惡有道。」
李剛忍不住給雲程連連磕了許多響頭,一聲又一聲,孟朝顏聽著都疼。
「多謝大人……」
青川將人又重新押回了獄中。
「月葉,你怎麼看?」雲程轉頭看向了孟朝顏,似是在考察她。
「唔。」孟朝顏摸了摸自己的下巴,「我覺得這李剛可能不是真正的兇手,不過一切也得等到抓到小偷之後,三方進行對峙。」
雲程微微的頷首,「那抓捕小偷的任務就交給你了,辛苦了。」
「什麼?但是我連那小偷姓甚名誰,是何模樣都不知道,如何去找?」
孟朝顏嘴巴微微張開,略有些吃驚道。
「無礙,你可以先讓李剛描述出盜賊的模樣,然後畫出來全程搜捕。」
「哦,那好吧。」畫畫她在行,但是找人??算了吧。
待孟朝顏吩咐獄卒準備好紙筆,跟李剛隔著圍欄四目相對之時。
李剛摸了摸後腦勺,「大人,這賊人夜半三更,趁著我熟睡之時偷走了我的刀,我實在不知這賊人的模樣啊!」
「那你醒來,可有何特殊之處?」
「好像沒有……」李剛堂堂八尺男兒,想哭的心都有了,他這人只是愛賭,若是無緣無故背上了人命官司,他必含冤九泉。
「嘶,等等,我一醒來便發現鋪子門口有一道白粉。」
「好,我知道了。」
孟朝顏將李剛說的一一告訴了雲程,他點了點頭,「好,我知曉了。」
「我覺得可以從白粉入手,說不定這跟小偷的線索有關。」<="<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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