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色的指印落在紙張上,黎寶因將保證書和禮盒仔細收好,然後才衝著裕夢梁眨眨眼說,「你自己說的,做什麼都可以的。」
裕夢梁不以為意地點頭,黎寶因忽然露出笑臉,用手指戳著他兩邊臉頰命令道:「那你現在跳個脫衣舞我看看。」
跳舞?就像舞廳里那些男模特一樣?
黎寶因上大學之前,夥同陸蓮珠他們偷偷去舞廳的記憶浮上心頭,裕夢梁微微眯起藹藍的眼眸,神情溫柔得如同深海。
他仰視著黎寶因,兩隻手環在她的腰間,將她往自己身前攬了攬,「寶因小姐,你恐怕有些誤會。我的確喝了酒,但是還沒醉。」
啊……沒醉嗎?
黎寶因略微有些尷尬,但嘴上還是強硬道:「沒醉……就不能脫嗎?保證書是你自己簽署的,也是你自己說要履行丈夫的職責,你要言而無信嗎?裕夢梁先生。」
裕夢梁很少會被人連名帶姓地叫,此刻聽著她尤為軟糯的嗓音,他不受控地收攏了攬在她腰身的手臂。
男人強勢的氣場壓迫過來,黎寶因不自覺戒備起來,正當她打算反抗時,裕夢梁忽然鬆了手,道:「換個要求。」
黎寶因認真審視他,雖然整個人看起來還是板正儒雅,但是眼神卻是慵懶的,像毫無防備心的食草動物。
黎寶因放下戒備,想起自己的最終目的,她張開手臂,「我困了,你抱我去床上。」
裕夢梁不假思索地俯身攬住她的後背,手臂握拳將她的雙腿合攏到自己的身前,他有條不紊地往臥室走,黎寶因緊挨著他的胸膛,清冽的樺木香氣從他的身上蔓延到她的嗅覺,就像是命運將他們牢牢羈絆在一起。
小時候黎寶因也被裕夢梁這樣抱過,那會她總是戰戰兢兢,小心翼翼,是尋求庇護的幼崽,是設法討好,擅加算計的弱者。
可現在,她依靠他,也可以不依靠他,她可以對他撒嬌,也可以公事公辦,她短暫逗留在這樣的溫情里,卻始終都記得把自己的心臟抽離深遠。
這樣分明的相處模式,她覺得很安心。
如果這一瞬間可以綿長,她想,她其實是願意盡力去維繫這份婚姻的。
諾大的床上多了一個人,有點擁擠,黎寶因有些不自然地朝著裕夢梁挪了挪,問他,「要關燈嗎?」
裕夢梁聞言立刻起身,咔噠一聲,房間裡就只剩下薄薄的黑暗,秋夏交織的季節,室內被月光照的明亮,黎寶因又靜靜等了一會,意識到裕夢梁是真的沒打算做下一步動作,忍不住枕著手背,面朝裕夢梁試探道,「我們,就這麼幹躺著嗎?」
裕夢梁似乎有些抱歉,他側過身想了想,道:「伊索寓言,安徒生通話,還有格林童話,你喜歡聽哪種?」
黎寶因:「……」
她真的有被他認真的態度震撼到。
黎寶因努力說服自己裕夢梁不是故意的,然後輕咳一聲,手眼都朝著他領口亂來,「我能不能摸了一下你的腹肌。」
裕夢梁眼睫輕顫,眼底的錯愕一閃而過,不知道想到什麼,十分僵硬地點頭「嗯」了一聲,黎寶因迫不及待上手去摸。
他身上還穿著輕薄睡袍,露在外面的只有胸膛一點點,她腦袋蹭在他的喉結下方,然後貼著她的鎖骨,手指尖很不安分地往下,若有似無地輕輕刮蹭。
男人的身體不受控地顫了一下,黎寶因疑惑地抬頭,就看到他喉頭重重地滾了兩下,尖銳的喉結有些赫然,線條凌冽的下頜骨,讓她有種他威勢不減的錯覺。
確認裕夢梁還是那副溫和縱容的態度,黎寶因又往下移動了一點點,「不舒服麼?」
「沒有。」裕夢梁嗓音乾澀。
黎寶因聽出點不對勁來,本能地停了動作,目光戀戀不捨地掃向他的小腹,然後又隔著睡袍試探著又戳了一下,他的腹肌手感很硬,體溫也比常人高。
見裕夢梁真的沒什麼反應,黎寶因動作得越發寸進尺,裕夢梁心裡一慌,忙伸手握住了她接近禁地的手。
黎寶因疑惑地仰頭「嗯」了一聲,嗓音像棉花糖,有
種撓人的甜。
裕夢梁將她的手放回被子裡,兩個人四目相對,他正要鄭重其事地告誡她,嘴唇忽然被細嫩的指尖輕輕摁住。
「別動。」
就像是被喊了一二三木頭人的玩偶,裕夢梁一動不動了聽從黎寶因的吩咐。
黎寶因抿了抿嘴唇,身體將兩人之間的空隙填滿,然後抬腳蹭向他的腳踝,她慢吞吞地侵占他的領地,無聊似的玩他的手指。<="<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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