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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剛被黎寶因潑酒的人輕蔑道:「滿口謊言,你連自己叔叔的床都爬,還敢攀咬程少欺負你?你有證據嗎?」

馮輕漪忍不住替黎寶因說話,「你胡說八道什麼?你和程宗聿要好,自然向著他說話。寶因是什麼人,誰不清楚,你少來污衊她。」

「寶因。你快解釋。」馮輕漪著急催促。

黎寶因沉默一瞬,在眾人的視線打量中,道:「傳言不虛,我的確已經和裕先生斷了往來。」

四周譁然,就連程宗聿也有些驚訝。

「不過,事關你我,不用牽扯與旁人。」黎寶因笑著說,「你怎麼知道,我沒有留下證據?舞廳里到處都裝有監控,你猜猜看,視頻現在在誰手裡。」

程宗聿望著黎寶因,見她雖然趾高氣昂,但身上明顯的服務生打扮,原本有些緊繃的身體驟然變得鬆弛。

他捏著手裡的餐具,一下下切著面前的一盤水果。

「黎小姐真是令我刮目相看。當年

,我只是出於好心扶你休息,沒想到卻撞到你勾搭自己的叔叔。」

黎寶因意外地抬眸,程宗聿毫不閃躲地盯著她,他眼底冷光掠過,抬將手裡的刀具一下投入酒壺。

「哐當」一聲,他輕蔑道:「你大可以把監控送去警方。畢竟,我可是什麼都沒做。至於你,你做了什麼,落得什麼下場,想必大家都心裡有數。」

不懷好意的笑聲自卡座上蔓延開來,黎寶因知道程宗聿這是徹底跟他撕破了臉,不惜毀掉她的名譽,也要掩飾他的惡行。

從某種程度來看,他已經暴露了他的軟肋。

因為他自己被名譽所累,所以才想要用同樣的手段來脅迫她。

黎寶因不畏懼流言。

但她並不想,做個為了報復而失去底線的人。

馮輕漪已經在幫她四處爭辯,黎寶因輕輕拍了拍她的手臂,自己往前一步,看向程宗聿,「我們單獨談談。」

程宗聿似乎極為意外,看著黎寶因,翹起二郎腿道:「想求饒?我可不是什麼佛爺。」

黎寶因靜靜地看著他。良久,程宗聿看了眼身邊的人,所有人立刻起身離開,讓出了卡座附近的一片空地。

黎寶因回頭示意馮輕漪不用擔心,馮輕漪謹慎掃了眼程宗聿,鬆開了黎寶因的手,也走開了些。

等到四周安靜,黎寶因即刻開門見山道:「我知道你有顛倒是非的底氣,這底氣無非是來自你身後的婁家。」

程宗聿不以為然,「你就是為了跟我說這種廢話?」

黎寶因頓了很久,她轉身坐在旁側的沙發,給自己倒了一杯酒,喝了一口,才慢慢說:「婁家是你的依仗,也是你的隱痛。你介意程太太的過往,覺得自己的身世骯髒,所以婁家繼承人的位子,你坐的並不安心。」

程宗聿驀地打翻面前的酒杯,「黎寶因,你找死!」

黎寶因拂去自己身上濺到的酒漬,順手將肩頭的外套放到了腿側,她全然無視程宗聿的憤怒,繼續說道:「你向來自命不凡,又患得患失,在你的眼裡,手段比情意更有用,欺詐比誠意更可靠。你習慣不擇手段,屬於你的,你不信任,不屬於你的,你要毀掉,你用病態地對待這個世界,所以只會得到惡果。」

「有趣。」程宗聿灌了自己一杯酒,「你以為你很了解我?」

「我對程太太,婁祖母都是真心敬重。」黎寶因有些感慨,因為婁家人對自己的溫情,她對程宗聿也多了幾分耐心,「這些年,婁先生和程太太的恩愛羨煞旁人,對你又賽過親子。你應該覺得,這些都是假的吧?」

程宗聿冷笑道:「哪有什麼真情實感,不過都是做給外人看的。就連你,裕夢梁栽培你那麼多年,不也是說毀掉,就能毀掉。」

黎寶因早就知道程宗聿很難被說服,她沒有在自己的事情上多費唇舌,繼續問:「你就沒想過,婁先生為什麼要摒除萬難迎娶程太太,為什麼要力排眾議讓你做繼承人?如果只是做戲,未免也太真。」

「旁觀者清。很多事情,你只是不敢面對而已。就像你總覺得自己不配,但如果,你現在所有的東西,原本就屬於你呢?」

程宗聿心裡冒出一個令他惶恐的念頭,黎寶因不再猶豫,直接點破。

「程宗聿,真相一直都在原地。關於你的身世,你不妨親口去問問你的父母。」

黎寶因已經做了自己想做的事情,她起身打算離開,臨走前視線掠過那件外套,白色的外套上繡著一支百里香,鮮活又死寂。

「你的意思是,我母親婚內出軌,才有了我。我繼父之所以對我好,是因為我本就是婁家的孩子。」<="<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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