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演戲也是本事啊。」晏知恩意味不明地說。
晏銘楓雙手抄著褲袋:「他倆不去,咱倆去喝點兒?」
「不了,你沒聽見老三給我安排了活兒,讓我回家給奶奶匯報嗎?」晏知恩拿起桌上的文件夾,往外走去,「我得走了。」
晏銘楓卻緊跟了上去:「我也跟你回去吧,蹭頓飯,也見見奶奶,監事會那邊的事也簡單跟大伯和她說一下。」
晏知恩抓住把手開門,聞言不爽地抿了抿嘴。
回到晏知歸的辦公室里,莊乘月往沙發上一坐,不爽地仰天長嘯:「啊!成長,就是學會忍耐!要耐著性子,跟討厭的人打交道!」
「氣得都開始作詩了是嗎?」晏知歸忍俊不禁地摸了摸他的頭髮,「你確實得學會克制,每次都炸毛,最後不是把自己給氣得難受。」
莊乘月抱著雙臂,深以為然地緩緩點頭:「我倒是不難受,也沒太生氣,就是渾身刺撓,不過你說得也對,這些渣渣不值得我動氣。」
「與人斗,其樂無窮,看傻子表演其實挺好玩的,就當看戲了。」晏知歸說著,往休息室走去。
莊乘月靠著沙發,翹起了腳,腳丫還晃了晃。
晏家環境就這樣,小烏龜估計習慣了,要是每次被人挑一挑就生氣,估計全身都得長滿結節。
好心態真是磨練出來的啊!
但他清楚知道,自己肯定做不到晏知歸這樣謀定而後動,還是決定不爽就懟,反正撕破臉自己也不會尷尬。
「龜龜,以後我倆打配合怎麼樣?我唱黑臉,你唱紅臉,夫夫齊心,其利斷金!」聽到休息室的門響,猜測晏知歸已經出來,莊乘月美滋滋地說。
突然間一個蛋糕盒子從天而降,出現在他面前,他向後仰頭,看到晏知歸淺笑著的俊臉。
「這是什麼?!」莊乘月立刻坐直了身體,接過盒子左看右看,「都沒有logo!」
晏知歸莞爾:「打開看看。」
莊乘月怕碰壞了裡邊的蛋糕,小心翼翼地拆開盒子,驚喜道:「Tiramisu!」
四四方方一塊提拉米蘇,是最傳統的模樣,表面一層厚厚的巧克力粉,還放了一小片薄荷葉做裝飾,側邊能看到厚實的奶酪和夾在中間的手指餅乾,看上去簡單大方,又很美味。
「你做的?」他興奮地問晏知歸,「什麼時候?」
晏知歸起身去小吧檯拿了小碟子和叉子,端過來提前讓秘書泡上的紅茶,返回沙發邊回答道:「昨晚,這個並不難,按照食譜做就可以了。」
「喔,大師都這麼說,這個不難,一做就完。」莊乘月「嘖」了一聲,又好奇地問,「怎麼突然想做這個?」
用蛋糕刀切出一塊提拉米蘇,盛在盤子裡,推向面前的小螳螂,晏知歸非常不經意地說:「怕你今天看到二哥和堂哥會不高興,做點甜品哄哄你。」
莊乘月剛吃了一口提拉米蘇,口感輕盈、甜度適中、奶香十足,還有淡淡的一點酒香,再加上這句話,他簡直從嘴巴甜到心裡。
家人疼愛他,也會為他親手做吃的,可那因為是家人,他們天然就是彼此關愛的。
但是晏烏龜,又為什麼呢?
莊乘月不打算直接問,以前又不是沒問過,晏烏龜根本不會承認。
於是他只是裝作漫不經心地說:「你給晏爸爸還有奶奶也做過嗎?」
「沒有,以前沒學過,沒法做,而且,他們對甜點也不感興趣。」晏知歸啜了口茶,欣賞著他品嘗美味的樣子,心裡成就感滿滿,「我媚眼總不能拋給瞎子看吧?」
莊乘月端著小盤,故意誇張地說:「哦~你在向我拋媚眼啊?」
「那你接住了嗎?」晏知歸輕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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