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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是漂亮。

晏知歸隔著大概一米遠的距離端詳著他,深窩眼裡情緒不明,片刻後也緩緩挪了過去:「你最好別把渣子掉在浴缸里,我不想用菜湯洗澡。」

「這麼好吃的東西,我一點渣渣都不會浪費!」莊乘月端起了起泡酒,伸手過去向他致意,「來啊。」

晏知歸也端起酒杯,跟他輕輕一碰。

水晶杯在安靜的浴室里發出清脆的撞擊聲,喝到口中的綿密氣泡炸裂開來,兩個人的心情都不同程度地更加……蕩漾。

中間隔著一段距離,他們默默吃完了手裡的三明治,把包裝紙丟回托盤上,再拿濕紙巾擦擦嘴巴和手。

氣氛好像更加不對了一些。

吃都吃完了,一起泡浴缸誒,該發生點什麼了吧?

莊乘月再次把身體團起來,肩膀縮到水面以下,只露著腦袋,眼角往晏知歸那邊瞥。

心機龜到底脫沒脫?

泡沫好多看不到,嘖!

要不,搞偷襲?

他暗搓搓地挪動,緩緩靠了過去。

晏知歸看他好像一個漂浮球一樣「漂」過來,想做什麼心思不要太明顯,使勁壓了壓想往上揚的唇角,同時伸手往面前攏過了不少泡沫,加強防禦。

莊乘月在距離他大概二十厘米左右的距離停了下來。

「你幹嘛?」晏知歸偏頭道,「離這麼近不怕我對你做點什麼?」

「嘁,我會怕你?!不過是不是該給手上藥了?」偷襲之前,莊乘月注意到了他一直架在浴缸邊緣的受傷的左手,探出身子拎過放在一旁的藥箱,「需要我幫你嗎?」

晏知歸把左手伸給他:「月聖願意效勞,我當然樂意。」

莊乘月捧起他的手,看了看傷處,覺得還好。

顯然是晏知歸捏碎了杯子之後並沒有自虐地擠壓碎片,手上只有一些淺淺的割傷,肉眼看不到玻璃渣,血痕也已經被洗乾淨了,應該不用縫針。

「你說你,使那麼大牛勁幹什麼,下次再生氣不如掐自己大腿,至少知道疼了會放手。」莊乘月一邊嘀咕,一邊折斷了碘伏棉簽,輕柔地在傷口上塗抹。

晏知歸垂眸看著他濃密的睫毛,心裡暖融融的,很享受這樣溫柔的責備。

雖說傷口比較淺,但在手指和掌心都有好幾道,莊乘月拿棉簽塗上去的時候,自己跟著忍不住抖了抖:「好疼。」

「疼也是我的傷口疼,你撒什麼嬌?」晏知歸調侃,「難道共感了?」

莊乘月嗤笑:「不要往自己臉上貼金,你不懂了吧,這叫鏡像觸覺聯覺症,只不過我沒那麼嚴重罷了。」

「月寶知識淵博。」晏知歸笑道,「我還以為你是心疼我。」

「呵呵,才不會心疼男人,會變得不幸。」莊乘月反唇相譏。

塗好碘伏之後,他從藥箱抽出一隻一次性手套,小心翼翼給晏知歸套上,再用皮筋固定:「完美!」

晏知歸莞爾:「多謝。」

莊乘月把藥箱推遠了些:「不客氣。」

接著就出其不意地從水下伸手,目標直擊晏知歸的要害!

先麻痹敵人,接著就搞偷襲!

可惜晏知歸的反應也很快,當即一個擒拿手,右手抓住了他的手腕,同時似笑非笑地看著他:「趁我病要我命?」

莊乘月眯了眯眼,掙脫了他的手,坐直身體,肩膀探出水面。

胸口也露出了一大塊。

粉紅點點在白色的泡沫中若隱若現。

晏知歸不經意地垂眸一瞥,就被吸引了視線。

小螳螂肩背單薄,只有薄薄的一片,骨架長得很漂亮,胸前……勉強算是薄肌好了。

他說得倒是不錯,這種小骨架不太適合練太大的塊頭,又白又壯實在不會好看。

莊乘月發覺晏知歸的目光被轉移,覺得機會來了,再度偷襲……失敗。

晏知歸捏著他的手腕,挑釁地說:「每次招我最後都有什麼下場你應該知道,為什麼還不長教訓?那我能不能理解為你其實是在主動表達需求?」

「什麼需求!我就是要找回場子!」莊乘月不爽地甩開他的手,不搞策略了,直抒胸臆,「藏藏掖掖的算什麼男人,呵!別以為我沒辦法!」

他深吸一口氣,憋住,立刻下潛進了水裡。

很好,一目了然,花里胡哨的溫泉泳褲。

「嘩啦」一聲,莊乘月鑽出水面,哈哈大笑地抹掉臉上的水,把濕了的頭髮往後耙,五官表情更加生動,唇角的梨渦濕漉漉的,像是一汪深不見底的泉:「小烏龜,你說話不算話!你穿衣服了!」

「難道你沒穿?」晏知歸漫不經心地說,「你要是沒穿,這把算我輸,隨你處罰。」

莊乘月:「……」

「那現在我們一起脫!誰也不許耍花招!」他大聲道。

反正我上次已經被晏烏龜看光了,這次再被看也不算吃虧,晏烏龜可是第一次哦,嘿嘿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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