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臟叮咣亂響,幸虧沒戴那個智能手錶,不然Steve又要報警了。
至於方才為什麼那麼做,他說不太清,感覺是受到了蠱惑,但臨門一腳時又覺得不對。
昨晚是被人壓住親的,自己別無選擇,但現在他好端端地站著,還要被人親,豈不是太送上門了?
達咩!
而最後飛快地那個碰嘴,就是要證明他不怕親,但親的主動權要在自己。
復盤完畢,莊乘月覺得自己這臨場反應堪稱完美。
晏烏龜早就對我別有用心,看我一招把他釣成翹嘴!
嘿嘿嘿……
身體的各種反應回歸平靜之後,莊乘月從被窩裡露出了腦袋,轉過身看看隔壁床的「室友」。
晏知歸像沒事人一樣地靠在床頭,低頭捧著平板在看,還拿觸控筆寫寫畫畫,不知道是不是在忙工作。
蓋在腰以下的被子平平整整,看不出任何凸起,不知道是不是已經冷靜下去了。
但說真的,方才他那種侵略感,還挺帶勁的。
莊乘月仔細回味。
晏知歸頭也沒抬地說:「我這個不是水墨屏,關燈對眼不好,明天你自己去買副眼罩。」
莊乘月滿不在乎地「嘁」了一聲:「本少爺睡眠好得很,只要想睡怎麼都能睡。」
「嗯,豬的睡眠確實不錯。」晏知歸淡淡地說。
這種簡單的陰陽莊乘月根本不放在心上,他突然間手肘撐起身體,很八卦地看著對方:「哎,龜龜,你真的沒有談過戀愛嗎?地下情、一夜情、偷情、固炮什麼的,都沒有?」
晏知歸依舊沒看他,但手裡的觸控筆在平板上頓了頓:「列舉這麼多三觀不正的關係,想幹什麼?」
莊乘月躺回枕頭上,呲著個大牙樂:「覺得你挺有性張力的,沒do過不現實,還有點可惜。」
當然也沒什麼好可惜的,這人要是用親過別人的嘴來親自己,會犯噁心的。
嗯,貞潔是男人最好的嫁妝。
「你要是下海拍小電影,我很樂意圍觀。」莊乘月幽幽地說。
這腦迴路很難解釋,就是覺得欣賞這副身軀做一些該做的事,挺帶感。
起起伏伏的時候背肌應該很好看吧!應該吧!
「多謝誇獎,但搞.黃犯法,你一個做傳媒的不懂嗎?」晏知歸好似有些心浮氣躁,收了平板和觸控筆,躺了下去,用手機操控智能設備關燈,房間陷入一片黑暗。
幾秒鐘之後,他惡魔低語一般地說:「提醒你,明晚跟我一起回晏家吃飯,和全家人聯絡感情。」
還暢遊在美妙幻想里的莊乘月登時爆發出一陣哀嚎:「啊!為什麼啊!我不要去!」
好心情全沒了!
「聯姻本就為了讓我們慢慢融入真正的家庭,別本末倒置。」黑暗裡傳來晏知歸冷靜的聲音。
「那為什麼先去晏家?不能先回我家嗎?」
「兩邊抽籤,我家贏了。」
莊乘月開始在床上打滾:「啊啊啊啊!我不去!去了肯定被他們橫挑鼻子豎挑眼!」
「你不去更會被挑。」晏知歸說,「不是很有把握搞定他們嗎?去露一小手。」
「別用激將法!不好用!」莊乘月像一條撲騰的鹹魚。
晏知歸很沒有人性地說:「已經提前一天通知你了,自己做好準備。睡了。」
這下睡眠質量很好的莊乘月睡不著了。
有什麼感情可聯絡啊喂!仇恨嗎?
他們家又不缺兒子,別要我了唄!
三觀不同,不必強融!
他在床上翻轉了不知道多少個來回,旁邊晏知歸終於發聲:「需要我用繩子把你捆上嗎?」
「床墊太硬睡不著!」莊乘月悲憤道,「把你的床讓給我!」
「你睡的那個也已經是幾十萬一張的了,別挑事。」
「豌豆上的公主聽說過嗎?我就是豌豆上的王子!」
晏知歸先是「嗤」地笑了一聲,沉默片刻後又惡魔低語:「不怕的話可以到我這裡睡。」
「我會怕你?!」莊乘月立刻從床上彈了起來,裹著被子炮彈一樣地把自己發射到了對面的床上。
兩人的眼睛已經適應了房間的黑暗,並排躺下的時候一對視,看到了對方亮晶晶的眼睛,同時把頭轉向相反的方向。
莊乘月背對著晏知歸問道:「給我買的床墊什麼時候到?」
「床墊要定製,需要你去現場測個人體數據給他們,定製周期三十天到六十天不等。」
「好久!為什麼我睡你的也很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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