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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莊乘月對此毫不感興趣,實在沒忍住,在給晏知歸戴戒指的時候低聲問:「你跟我媽媽是不是背著我偷偷見過面了?」

「現在不是說這個的時候。」晏知歸握住他的手,把戒指戴在他修長的無名指上。

莊乘月不爽道:「你們說什麼了?!告訴你,別想搶走她對我的——」

話還沒說完,就見晏知歸笑了一下,而自己被兜住後腦勺按了過去。

下一刻,嘴唇被人吻住,沒來得及說出口的「愛」字,也被堵在了口中。

莊乘月怒氣沖沖地張嘴,在晏知歸的唇上咬了一口!

第24章

兩名新人交換戒指並親吻, 意味著禮成,台下爆發出熱烈的掌聲。

本以為會蜻蜓點水一般地親一下完事,誰知道一名新郎抱住另一個的臉,竟然不肯放手!

這位就是莊乘月了。

明明說好了親吻的時候要兩人同時歪頭同時親, 不會分出誰主動誰被動, 誰知晏知歸說話不算話,在這個時候偷襲他!

呵呵, 果然方才做好人都是裝的!

莊乘月必須要展現出自己的主動性, 於是在晏知歸被咬疼想要撤回的時候,雙手抱住他的臉頰, 兇狠地不讓他離開,嘴唇貼得死緊。

顧不上倆人第一次唇瓣相貼多刺激多噁心了, 這把必須贏!

讓蒼天知道我不認輸!

讓在場嘉賓知道我是老公,我是上邊的, 我是大猛1!

為了家族榮譽!

出於相同的原因, 晏知歸這會兒不可能再退縮, 一手摟住了他的腰, 把人結結實實地按在懷裡,另一隻手托住他的後頸, 利用身高優勢向下壓。

莊乘月揣測到了他的用意,以身體與他角力,站得像棵寧折不彎的白楊。

在別人看來, 那就是倆人如同一雙筷子一樣貼得死緊,吻得難捨難分。

站在不遠處的曹懷周忍不住感嘆:「臥槽……」

在他旁邊的蘇元意幾乎沒眼看:「惡俗啊……」

台下賓客們則發出了輕聲鬨笑:

「感情這麼深嗎?」

「還是男孩子沒那麼害羞,哈哈。」

「嘖嘖嘖,是想快點洞房吧!」

莊晏兩家人沒想到兩人能這麼豁得出去,但他們是真的沒辦法直視, 紛紛低頭扶額。

晏知歸知道勢必不能這麼下去,尤其兩個人嘴唇貼著嘴唇也很尷尬,必須儘快結束這個局面。

於是他在莊乘月的腰上力道適中地掐了一把,正中對方的痒痒肉。

莊乘月:「……」

死烏龜不講武德!

但痒痒肉太可怕了,是僅次於命門的第二脆弱部位,被掐一把,他立刻渾身都軟了。

莊乘月成功被壓得向後彎了腰,成就了一幅壓腰吻的「世界名畫」。

儘管沒什麼科學道理,但從這個姿勢來看,誰上誰下,誰1誰0自然見分曉。

滿朝文武統一了意見。

而大英雄百口莫辯。

晏知歸得了逞,便迅速兜著莊乘月的後頸扶著他站穩,輕聲說:「抱歉,但先別鬧,注意場合。」

接著把人鬆開,微微向後退了半步。

面對所有人的注視,莊乘月不能彈開,不能發火,只能假笑著看他,翕動嘴唇低聲說:「算你狠!」

儀式結束,兩名新人接過暫時拿在伴郎手裡的捧花扔給下邊賓客,這典禮就算是結束了,酒店也開始上菜,準備開席。

台上還在進行一系列的合影流程,只不過晏知歸明確地注意到,莊乘月在持續假笑,顯然這次氣大了。

若在以往,能把蘭花螳螂氣成這樣,他通常都覺得無比舒暢,但今天很特別,他只感覺惴惴不安。

以前莊乘月必定會當場報仇,可礙於今天婚禮大場面,他只能暫時忍氣吞聲。

但此人確定一定以及肯定要報復自己。

這種不知何時何地以何種方式會遭到報復的感覺不是很妙。

親戚們拍完,輪到好友拍照,曹懷周立刻驅逐了晏知歸,要跟莊乘月單獨合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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