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告訴佟立的經紀人,給他十分鐘,十分鐘人再不出現,就給我滾蛋。」花似錦對著助理一陣劈頭蓋臉地罵。
「是是是,花總,我這就去。」助理抹了一把額頭上的汗,忙不迭地點頭,趕忙去辦了。
江意坐在車上,從車窗往外看著花似錦怒火中燒的樣子,忍不住和周衍吐槽:「這距離約定的時間都過了一個小時了,還有兩個人沒到,簽了合同,拿了那麼多錢,連按時到達都做不到嗎?」
周衍抓著江意的手指把玩,回答道:「該著急的不是我們,急的是花似錦。」
周衍端的是一副幸災樂禍的樣子。
「嘖,你的表情可要藏好點,我可不想看到你倆吵架。」江意叮囑了他一聲。
「嗯。」
他們剛說完,花似錦就拉開車門上車了,像是個移動的炸彈,逮著誰就罵誰。
「佟立算個什麼東西,演了一部電視劇有點流量真把自己當個角了,跟我耍大牌,怕是不知道死字怎麼寫。」花似錦邊罵,邊拿了一瓶水擰開來喝。
「還沒來?」江意好奇地問。
「沒,我再給他十分鐘,十分鐘不到,他給我滾蛋。」花似錦真的是被惹惱。
「要是他真的沒來,就缺了一個人,你臨時上哪來找一個人填補位置?」江意真誠發問。
花似錦轉頭看了江意一眼,說:「這不是有你嗎?他不來,你也別當什麼神秘嘉賓了。神秘嘉賓也就出場那麼一天,怎麼能滿足你們夫夫?他不來,你就直接頂上,怎麼樣,我夠意思吧?」
「也不是不行,好歹我也算是有經驗的,滿級大佬裝新手去玩一下也不是不行。」江意摸著下巴說。
「呵呵。」花似錦撇嘴,心想,你就裝吧。
半個小時過去了,佟立還是沒有到。
花似錦真的是厭惡了佟立,後續解約事情交給了助理去做,然後通知所有人上船,往月亮島出發。
因為陽光太大了,其他早到的嘉賓已經在船艙裡面休息,所以大家基本上沒有碰上。
作為花似錦的髮小,江意的房間比其他的嘉賓要好一點,並且跟他們不在同一層,所以不用擔心被他人遇到。
周衍放好行李之後,像是想起什麼一樣,問:「前面花似錦在車上,在寫什麼?」
「哦,這算是他個人的一點小習慣,他喜歡把東西記在紙上。」江意解釋說。
「?」周衍一頭霧水,這什麼了,花似錦作為一個總裁,居然不會無紙化辦公?還採用這麼原始的方式來記錄東西,聽起來一點也不霸總啊。
「你不懂,能被他記下來的東西,一定一定非常重要。」江意笑得很神秘。
按照花似錦記仇的性子,這次讓他動用本子記下來的人,不是走大運就是倒大霉。
他也不知道花似錦用本子記東西的習慣是什麼時候養成的,等他生意越做越大之後,海城小範圍內都在傳花似錦手上有一本生意經,上面記著很多關於花家的秘密,要是能得到這個本子,等於掌握的花家的命脈。
說實話,當時他和朋友喝酒,聽到這個滑稽的傳言,嘴裡的酒差點沒噴出來,他笑得肚子痛,不知道這個離譜的說法是從哪裡傳出來的。
當然也真的有傻瓜相信了,想方設法想要把這本東西偷出來。
這本東西相當於花似錦的底褲,要是真的被人弄到手了,看到堂堂花總上面記著些雞毛蒜皮的事情,還不得貽笑大方?
花似錦對本子的保管也非常小心,外人基本很難看到他在本子上寫東西的場景,也就根本無從找尋這本東西的下落。
江意作為花似錦的髮小,也偶然看過一次,還是不小心看到的,上面就簡單的記著一行某個同學故意踩到他還不道歉,後來這個同學倒霉了,比如課本莫名其妙不見,在喜歡的女同學面前丟了臉等。
從此之後,江意就明白了,花似錦這本子不是一本簡單的日記本,而是一本生死錄啊。
「反正你不要得罪他就好了,不得罪他,他還是很好說話的。」江意說。
周衍笑笑不說話,心想,花似錦還說話,天底下就沒有好說話的人了。
他們剛收拾完沒多久,江意就聽到了敲門聲,他有點詫異,不知道這個點誰過來敲門。
他打開門一看,外面站著的是上次在農莊釣魚的時候有過一面之緣的青年,江意說:「是你啊,上次見過你。」
「江先生記性真好,我是花總的私人助理,叫莫逢春,您叫我逢春就可以了。」莫逢春微笑著說。
江意從善如流,叫了他一聲逢春。
「這是花總讓我送來的,他說偷偷給您開個小灶,等到了月亮島上,可就沒有這麼好的東西了,我給您端進房間裡方便嗎?」莫逢春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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