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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了貴安市休息兩天,張宴修就回公司去報導,對於張宴修在雲京城那邊的比賽,韓傑析一直密切關注著,現在張宴修回來了,帶著他的戰果,連韓傑析都跟著渾身的鬥志滿滿,甚至於為了張宴修韓傑析還打算在晚上給他再辦一個慶功宴,依舊還是可以帶家屬來的那種!
張宴修對此倒是沒什麼關係,自己公司的同事一起出去聚聚,彼此拉近關係培養培養感情也算不錯,眾人一合計全都沒有異議,就是張宴修想到蘇唯的時候,打算問他來不來時,這一次蘇唯拒絕了。
張宴修懵了一下:“大家都是認識的,還有王凌他們也在,你確定不來嗎?”
“不了。”電話里蘇唯笑道:“最近我媽病了,人不太好,我還是留在家裡照顧她吧,等下次有機會的時候再跟你們出去玩。”
張宴修一聽是蘇青不好,又問:“阿姨怎麼樣?要不我下班了過來拜訪一下……。”
“別,不用!”蘇唯似乎有點急,反應有點大,張宴修正狐疑著,就聽蘇唯又說:“我媽還好,就是一點感冒,別你過來了,免得傳染你了,你還是去好好玩你的吧,再說我媽現在……生病了,人脆弱著,也不太喜歡見人。”
張宴修聽著輕輕一嘆:“那行吧,等阿姨病好了我再過來拜訪阿姨,這幾天你好好照顧阿姨,下次再一起出來。”
蘇唯點頭,笑著應好,就把電話給掛了。
楊毅昶坐張宴修辦公桌對面,他看著張宴修把電話掛了,才聳肩地道:“我早知道他不會來的。”
張宴修笑了笑,沒接話,楊毅昶又說:“當初小圓圓辦滿月宴的時候,周奕就邀請過他,讓他來我們公司,他之前還答應得好好的,說會考慮一下,結果過後沒多久就反悔不來了。”
張宴修聽著,楞了一下才說:“可能是他現在畫不出來了吧。”
楊毅昶意外:“畫不出來?什麼叫畫不出來?這手上的功夫,也能弄丟的嗎?”
“誰說不能弄丟的?”張宴修拍了楊毅昶的肩膀一樣:“蘇唯的情況,跟我不一樣,我這些年來雖然住做裝修行業,但手上的功夫也沒真正弄丟過,但蘇唯……他連原本的姓氏都給丟了,更何況是手上的功夫?多給他些時間吧,或許他還能重新再撿起來的。”
楊毅昶聽著,一想到蘇唯現在的名字,頓時也只能長長一嘆。
晚上的慶功宴,韓傑析還是定在了華聯酒店,這次陸之寒沒有跟著張宴修一起去,慶功宴上連周奕都沒有出現,張宴修問起來時王凌還嗨了一聲,也咕噥一句,不知道周奕在做什麼,他也很久沒見過周奕了,周奕這人就像是突然蒸發了似的,從小圓圓的滿月宴後就沒再出現過。
張宴修想著周奕這土豪的身份,也有些無奈,畢竟周奕跟他們相比起來好像確實是挺忙的。
散會的時候,已經快十點了,外頭下著雨,雨勢還不算小,眾人站在酒店門口,因為這突如其來的大雨而顯得有些懵逼,顯然誰都沒有想到晚上會突然下雨。
韓傑析作為這次發起的老闆,面對這樣的情況,肯定是的負責安排眾人回去的路程,他這邊剛吩咐下去,酒店門口,就來了一輛黑色的轎車,直接停在眾人跟前。
酒店大門口,張宴修站在眾人中間,他拿著手機正打算給陸之寒發信息過去說自己可能會晚點到,卻沒想到身邊的同事突然捅他一下。
張宴修猛地朝對方看去,對方提醒他:“你老公來了。”張宴修一驚,猛地扭頭,就看見那黑色的汽車旁,陸之寒就站在那裡,穿著一身休黑色的風衣,撐著把黑傘,正朝著他們的方向走過來。
那瞬間,張宴修說不出心裡是個什麼感覺,有些快,還有些暖。
雨幕下,男人修長的身影透著挺拔如松的氣質,一步一印不疾不徐,潑天的大雨在此刻仿佛成了點綴,只映襯得那人像是從水墨畫裡走出來的一樣。
看著他朦朧不清的容顏,在燈光下變得清晰起來,明明就是一個看著鋒利又冷若冰霜的人,此刻眉眼間卻顯得有些溫柔,一雙眼裡似裝著星辰大海,又似深沉如淵望不見地。
下意識地,張宴修朝他走近:“你怎麼來了?”
陸之寒停在他的眼前,將傘往他那邊傾了傾:“下雨,見你還沒回來,就過來接你。”
張宴修聽著,剛要開口,身後卻有人突然揶揄起來:“哎呀,這愛情的酸臭味啊,連著傾盆大雨都擋不住了,哥們兒們,誰身上有辣條嗎?我牙酸呀。”
張宴修微微一窘,扭頭朝說話的人看過去:“剛才吃那麼還沒撐死你嗎?”
對方朝同事身上一靠,一臉取笑的看著他:“這撐死的跟酸死的肯定不一樣的。”
眾人失笑,連韓傑析都跟著搖頭。
陸之寒沒理會他們,只朝王凌跟韓傑析點了點頭,就將手圈在張宴修身上:“走吧,回家。”
張宴修還沒回應,身後就有人吹起了哨子,那看熱鬧不嫌事大的樣子,徹底讓張宴修微紅了耳根,忍不住朝他們狠狠瞪了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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