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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之寒進來時,並沒有找到張宴修,實在是這裡參加比賽的人太多了,場次也有不少,他幾乎是找了好半天的時間,才在三號場裡,看到張宴修的身影。

張宴修就坐在靠後的位置。

他穿著一身休閒的連帽衫,跟牛仔褲,看起來就跟個大學生似的,俊郎帥氣的外表,也讓紅線外的不少小女生頗為激動而津津樂道。

沒辦法,女孩子當然都是喜歡看帥哥的,男孩子也喜歡看,只不過男孩子相比之下要含蓄一些而已。

陸之寒聽著女生們的議論,頗為與有榮焉他走到距離張宴修最近的位置,就停了下來盯著張宴修看。

張宴修並不知道陸之寒已經悄悄進來了,他拿著畫筆,眉頭輕皺,腦子裡還在想著主辦方之前給出的主題。

主題並沒有什麼特別的東西,就只有兩個字,童真。

聽著很簡單的東西,但實際卻不好操作,一個畫不好,就會顯得索然無味,更別說還要在這麼多人裡面脫穎而出獲得名次了。

這個主題,到底要怎麼下筆?

張宴修皺緊了眉,拿著畫筆,遲遲不動。

不止是他,現場很多人都是這樣,不知道怎麼下筆布局畫面,也怪不得這次比賽,主辦方給了三個小時的時間,顯然是知道這次的主題並不簡單。

蘇唯進來的時候也在找張宴修的身影,但他一路過來,沒有找到張宴修,只找到了另一個人,一個讓蘇唯心臟猛然一縮,瞬間有些發疼的人。

傅雲樞走在蘇唯身邊,察覺到蘇唯的異常,他順著蘇唯的眸光看去,就見前面的賽場裡,靠近紅線位置的邊上坐著一個年輕的男人。

微微蹙眉,傅雲樞問:“你認識他?”

“嗯?不認識。”蘇唯幾乎是下意識的回應。

傅雲樞眉頭皺得更深:“沒騙我嗎?”

“我……。”蘇唯心裡狠狠一緊,抬了頭,就看見傅雲樞眸光有些微涼,他略微遲疑了一下,才說:“他……是我以前的大學同學,叫宋橋,但我跟他已經很多年都沒有聯繫過了。”

很多年都沒有聯繫過的同學,說明關係並不深交,但突然見面卻會有這麼大的反應,那就是不正常了。

傅雲樞朝那宋橋再看一眼,微微擰眉,就移開了眸光。

他陪著蘇唯去找張宴修的身影。

半個小時過去,蘇唯才終於在三號場找到張宴修的身影,而此刻的張宴修也提起畫筆開始構圖。

他下筆不快,卻給人一種流暢的感覺,攝影師扛著攝像機從他身邊走過時,發現他長得帥氣,還故意在他臉上多停留了幾秒,而後才將鏡頭給到他的畫紙。

畫紙上,就是一個看不出圖形的白描。

攝影師只拍了幾秒,就轉身離開,把鏡頭給到下一個畫師去了。

繪畫的過程對於旁觀者來說是無聊且無趣的,有的人議論紛紛,已經開始在賽場裡四處走動,這邊看看,那邊瞅瞅,就是不敢打擾場地里的畫師們。

蘇唯倒是沒這感覺,他就站在紅線外看著張宴修專心構圖的樣子,眸光又朝張宴修的圖紙看去想看看張宴修構圖出來的白描是什麼圖形。

張宴修畫的是龍。

是一條母龍盤旋在山間照顧著兩條幼龍的圖,只不過他的處理手法是把母龍的龍形隱藏在山脈之間,而重點突出了兩條幼龍的形態。

自古以來,H國人民都以龍傳人自居不說,在H國的地理圖上,還有一條連綿起伏的長城屹立在山脈之巔,宛若巨龍一般巍峨壯麗。

而幼龍就象徵著人類。

這世上,如果沒有母親的守護,童真何來?童趣何在?而有的,也只是被迫成長,缺錢童年的回憶罷了。

張宴修的想法不錯,但要畫出這種感覺卻很困難,稍有差池,就容易偏離了主題,所以他的畫筆,每一筆都走的緩慢而認真,陷入畫中的張宴修像是忘記了四周的一切,他就像是聽不到周圍人的聲音,看不到周圍的事,眼裡心裡,有的都是手下的畫紙和筆。

時間一點點的過去,賽場裡已經不少畫師收手停筆,只有少數的幾個還在繼續作畫。

紅線外,蘇唯看著只剩下沒幾分鐘的時間了,張宴修都還沒有停筆的意思,心裡一時間不由得急了起來。連眉頭都跟著皺了起來。

“你覺得張宴修勝出的機率有多大?”

突然,傅雲樞的聲音在蘇唯身後響起,蘇唯還以為他是在問自己,下意識的扭頭朝傅雲樞看去,卻發現陸之寒不知道什麼時候找到傅雲樞的身邊,只回了兩個字:“很大。”

“這麼有信心?”

“自然。”陸之寒道:“這次比賽的主題,雖然看似簡單,卻局限很廣,如果思維不夠,就很容易被困在這兩個字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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