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姑媽瞬間就懵逼了。
劉麗芳抓住二姑媽的手,笑了笑,又朝陸之寒道:“等以後,你跟小修確定好了要辦事的時候,我們這邊的其他人都可以不請,但二姑媽是一定要來的,她以前對小修照顧很多。”
這下子連呂炙跟呂文雅都跟著震驚了。
陸之寒卻沒理會他們兩個,只朝二姑媽道:“那到時候二姑媽一定要賞臉才行。”
二姑媽繼續懵逼,總覺得好像知道了什麼,卻又不太清楚。
劉麗芳朝陸之寒揮手:“行了,你今天不是要帶團團回去嗎?去吧,時間也不早了。”
“好。”陸之寒站起身來,又朝二姑媽打了個招呼,就抱著團團起身朝外走了。
張宴修沒動,他就繼續坐在沙發上,當看著陸之寒抱著那麼大的團團又走出去時,他下意識的捏了捏自己的手臂。
他很疑惑陸之寒怎麼會有那麼大的力氣,抱著團團走上走向都不帶喘氣的?
不過轉念一想陸之寒連自己都抱起來毫不費勁,他就歇了探究的心思。
就在張宴修思緒亂飛這會,劉麗芳已經拉著二姑媽去了隔壁廚房說悄悄話去了,店鋪里,一下就又只剩下了他們三個。
呂炙呂文雅跟張宴修。
張宴修頓時:“……。”
有點微妙。
店鋪里,眼看著長輩們都沒在這裡了,呂炙這才鄭重了神色,朝張宴修開口說明了今天突然拜訪的來意。
“你跟文雅的事,之前我都問清楚了,文雅性子不好,說話做事容易衝動,但她這個人確實是沒什麼壞心思。”
張宴修微微挑眉。
呂炙又說:“南國花錦那次的事,她也跟我說了,那次確實是她不對,今天我們過來,主要就是想跟你親自賠禮道歉,希望你大人大量別跟文雅計較,我以後也會好好約束她的性子,不會讓她再亂發大小姐脾氣的。”
張宴修轉眼朝呂文雅看去,他就覺得呂文雅出現這裡不對勁吧,果然是來道歉的。
但能讓呂文雅願意低頭道歉,沖的肯定不是他張宴修,而是……已經帶著團團回了陸家的陸之寒。
呂炙看張宴修不說,便朝呂文雅小聲的喊了一聲。
呂文雅無奈一嘆,才站起身來朝張宴修鞠了個躬:“上次在南國花錦確實是我不對,我說話太沖,沒考慮那麼多,但是……。”
“文雅!”呂炙警告她。
呂文雅不服,還是忍不住小聲的道:“但是當初你也挺過分的,你不答應就算了,怎麼還那麼回我,要不是你說什麼父母雙亡,我也不至於……。”
“文雅!”呂炙臉色變得異常難看。
張宴修好笑:“怎麼?你想兩萬塊錢買斷我跟我兒子的父子關係,做你的上門女婿,我就不能提個父母雙亡的要求?”
呂文雅嘀咕著:“如果這條件是你們男人提出來的,我們女人不答應不也要被你們說一句不識好歹嗎?”
“嗯,所以是我不識好歹,就不應該提父母雙亡的要求。”張宴修拉過肚子上的小被子,站起身來看她:“呂小姐,條件是人提的,接不接受也完全看雙方的意願,如果踩到了別人的底線,那不接受也是很正常的事,至於過分與否,好像是呂小姐你更過分吧。”
“我……。”
“買斷我的人身自由,為你們母女任勞任怨,還不許我接近我的兒子,說好聽了,是做上門女婿,說白了其實比一個男保姆都還要不如,我張宴修要是為了幾萬塊前就能答應你這樣的要求,那我張宴修就不是人。”張宴修冷冽了神色:“很顯然,你的條件都踩在我底線上瘋狂蹦躂,你覺得,我能答應?”
“我……。”
“你跟我見面之前,應該也了解過我的情況,不然剛見面的時候你說不出我的那些信息,但你明明知道我的情況卻還提出那樣的條件,呵,呂文雅,你是覺得我張宴修真的窮到了要賣父母跟兒子的地步嗎?”
呂文雅沒再說話,也幾乎說不出來,因為張宴修全都說中了。
呂炙聽張宴修直接把這些都給點破了,也很是無奈,他揉著眉心,一副頭疼的模樣,正當他想著要怎麼補救的時候,呂文雅突然開口了。
她有些無奈又破罐子破摔地道:“我當初是過分了,我承認,但我也是不想被一些窮親戚纏著打秋風而已……。”
呂炙差點沒忍住想掐死她!
呂文雅道:“畢竟咱們兩家家庭條件本來就差那麼多,我也不想被人給當提款機,成天有事沒事的找我要錢,所以才會提那樣的要求,”
張宴修聽著,突然想起他二哥欠帳爆出來的那段時間,他爸媽確實是四處跟人借錢來著。一時間張宴修都不知道是該氣還是該笑了。
呂文雅又道:“總之件事,確實是我不對,我認了,對不起,以後我也會改改我這毛病,但站在一個母親的角度為自己的女兒打算,我覺得我也不是很錯,其他的總之一句話,對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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