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他主要還是為了在這邊方便照顧陸老爺子,當然另外還有個關乎人生大事才能主要因素。
但張宴修完全不知道這些,他現在就一門心思的躲著陸之寒,希望這個人趕緊從自己的眼前,從貴安市消失!
沒辦法,誰讓他做賊心虛。
心裡慌亂得一比的張宴修進了醫院,就直接去了六樓二叔公張文人的診室,裡面靠在躺椅上陸老爺子剛剛扎完針灸,正在休息,他身上的針還有半個小時後才弄取下,張文人未免有人打擾,就把隔間帘子給他拉上,所以張宴修進來的時候並沒有看到陸老爺子。
張文人在洗手池邊正在洗手,一看進來的人是張宴修時,頓時狐疑:“氣這麼喘,臉色這麼難看,跟人打架了。”
張宴修表情一凝,有些複雜:“就之前的時候不太舒服,昏厥了一下,所以就乾脆來麻煩二叔公幫我看看。”
他沒敢把事情交代的太過清楚。
張文人眸光下移,看向他的肚子:“行吧,過來坐下。”
張宴修忐忑著上前坐下,將手放桌子上。張文人給他把脈時他心裡還有些發慌,畢竟當初……他懷著團團的時候,可從來沒有發生過昏厥呼吸急促的事。
“脈象比較混亂氣血明顯不足。”二叔公突然開口,皺著眉收了手:“休息不足,而且剛才你情緒過於激動,有點動了胎氣。”
張宴修驚了一跳,不止是他,連隔間帘子後的陸老爺子也驚了。
因為老爺子明明聽到的是個男人看病的聲音,但張文人的診斷卻是動了胎氣!
這是什麼意思?
串性別了還是串病了?
如果不是身上扎著銀針,陸老爺子都想看看這個動了胎氣的男人是誰了。
張宴修聽著診斷,表情也很是複雜。
張文人又問一句:“這個事,你還沒跟你爸媽說嗎?”
“我不打算要……。”
張文人瞪眼:“不打算要那怎麼現在都還留著?”
張宴修一臉複雜:“我之前在跟一個項目,想爭取一下升職的機會,原本是打算這件事落實之後再去醫院安排的,但是出意外了。”
張文人猜測:“項目被人搶了?”
“嗯,他偷了我的設計方案還倒打一耙,我氣狠了,就把人給揍了。”
張文人皺眉,半響才說:“懷孕後通常情況下,情緒確實不容易控制,但也不合適壓制,能發出來還是比較好的。”
張宴修輕輕嗯了一聲。
突然張文人又說:“但是小修啊,現在這個孩子都四個月了,按照醫學的角度就不建議你做掉他了。”
張宴修瞬間懵逼:“不建議?不是,他不是才四個月嗎不是還小嗎?”
“小個屁!”張文人怒:“四個月的孩子基本上都能動了!他骨頭都長出來了還小嗎?不想要孩子的話前三個月是最合適的時候,過了前三個月就基本上不建議了!不然這對你的身體來說損傷很大!以後還能不能再懷上另說,就你這身體不養個兩三年你能堪比林黛玉你信不信!”
張宴修:“……。”
瞬間嗝屁,不知道該說什麼。
張文人嘆了一聲:“這種事,你現在最好是跟你爸媽說清楚,如果你執意不想要了,就得做好最壞的打算了。”
“可我……。”張宴修有些說不出話來。
如果執意夾了,那以後身體壞了他怎麼照顧團團,可如果留下,這個連另一個父親是誰都不知道的孩子,張宴的覺得心情複雜到不行。
畢竟這孩子跟團團並不一樣,他清楚的知道團團是他跟誰的孩子,但這個……他是真的不知道。
張宴修還在猶豫,診室外突然傳來敲門的聲音。
張文人只說了一聲進來,剛才還讓張宴修避之不及的人就踱步走了進來。
“張大夫,我來接我爺爺了。”
張宴修猛地一震,抬頭看向門邊,果然看見的就是陸之寒。
陸之寒只撇他一眼,仿佛是不認識他。
張宴修猛地一震,做賊心虛的忙道:“二叔公,我,我先回去了,您先忙。”
張宴修又跑了,像逃命似的。
陸之寒盯著他的背影眯了眯眼,耳中就聽張文人不悅道:“都當爸的人了,怎麼還這麼冒冒失失的。”
陸之寒微微皺著。
張文人起身走向隔間,他拉開帘子,檢查了下陸老爺子的情況:“還不錯,但要拔針還有一會,再等等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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