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望非睜眼的時候已經十點了,對上趴在床頭正在玩他手指的崽,「寶寶。」
嗓音啞得不成樣,陳天樂立即端起一旁大爸準備好的水:「爸爸,你快喝!」
陳望非坐起來頓時齜牙咧嘴,已經很久沒體會這種感覺了,陸應知昨晚簡直是喪心病狂!把他往死了c!
喝完一杯特調的水潤了潤喉嚨,陳望非這才覺得舒服多了。
陳天樂:「爸爸,你快起床吧,寶寶要和你一起做風鈴。」
本來陸應知起床後要帶崽玩,但小傢伙非要做風鈴,陸應知不會,他就鬧著要爸爸,陸應知只好交代他要等爸爸自然睡醒,陳天樂很聽話,無聊地趴在床頭等了半個小時,可算是等到爸爸醒了。
陳望非:「等我吃個飯,我要餓死了。」
雙腿還沒站直又跌坐在床上,靠,他要把陸應知的鳥打斷!
陳天樂忙伸小手去抬陳望非的胳膊:「爸爸,你怎麼啦?你不舒服就別起來了,寶寶去給你拿吃的!」
說完不等陳望非開口,忙噠噠噠跑了出去,陳望非緩了一下起身去洗漱,然後在浴室把睡衣給脫掉,看著身上那新鮮的印子,這下是真不能脫衣服了,不過陳望非對著鏡子欣賞了一下自己的腹肌,覺得練得真不錯,很滿意地換了套休閒裝,花褲衩是沒機會穿了,畢竟腳踝都被陸應知的手握住留了一圈的痕跡。
陳望非出來的時候,陸應知端著餐盤和陳天樂一起進來。
陳天樂手裡還拎著小桶,裡面貝殼和海螺已經清洗乾淨,打算等爸爸吃完,和他一起做風鈴。
陳望非坐到了靠著窗戶邊的沙發上,陸應知在他身邊坐下,餐盤裡西餐和中餐都有,陳望非現在餓的能吃下一頭豬。
「慢點吃。」陸應知給陳望非揉著腰。
陳望非兩口解決掉三明治後,端起海鮮粥喝了一口,覺得不喜歡,要往陸應知嘴裡送,想到他螃蟹過敏,不確定粥里有沒有螃蟹,又拐了個彎送到自己嘴裡,「不好喝。」
陸應知拿叉子扎了塊鮮嫩多汁的牛排送他嘴邊:「那就不喝,吃這個。」
陳望非忙著吃飯,陳天樂則是跪在毯子上,把貝殼和海螺都倒在了茶几上,正在挑選最漂亮的貝殼,陳望非總算吃飽了,從沙發上起身在崽身邊和他一起跪趴著挑選,「做什麼樣的?」
陳天樂:「寶寶想要個貝殼做成的小兔子還有寶寶,掛在風鈴上,爸爸可以嗎?」
陳望非:「……」他不可以!
陳天樂眨巴著眼睛:「寶寶覺得爸爸一定可以!」
陳望非只好改口:「當然!」
陳望非打開手機開始搜索教程,然後讓陸應知去找做手工的材料,小傢伙則是負責在一旁當氣氛組,時不時來一句爸爸好棒!順便發表一下奇思妙想。
父子倆窩在房間裡一直沒出去,期間江宇絨和黎照淵還過來湊了會熱鬧,將近四個多小時,帶著小兔子和陳天樂的風鈴總算是做好了,風鈴中間是一個圓環,用貝殼做成的小男孩坐在上面,懷裡抱著貝殼小兔,圓環下面綴著長短不一的小海螺。
陳天樂喜歡的不得了,一個勁夸爸爸真厲害!
崽和陸應知忙碌了一下午,勉強用貝殼在相框裡做了一家三口,陳天樂覺得大爸手工做的真爛,很是嫌棄,最後拿著爸爸做的風鈴跑出去顯擺。
陳望非脖子都要斷了,身子也僵的不行,「陸應知快來扶我一下。」
陸應知起身把他抱到了沙發上,將他的四肢攤開,給他按摩放鬆,陳望非被他捏的太舒服,閉上眼睛又睡了過去,最後陸應知給他換了睡衣放到了大床上,然後收拾弄得亂糟糟的茶几。
在島上待了三天就回去了,畢竟陸應知很忙,黎照淵他們也都要工作,不像之前那麼閒。
八月的第一天,陳望非開始上班,公司離陸應知那套江景房不遠也不近,開車的話差不多半個小時,陸應知在陳望非大三駕照拿到手的時候,就買了車送陳望非,只不過陳望非一直在學校沒什麼機會開,且不說陸應知送的車實在太貴了,他怕磕著碰著只開過一次,就讓陸應知拿去開了,畢竟陸應知早就畢業,也不用那麼低調,他則是開著陸應知之前那輛車。
陳望非去上班,陳天樂還在放暑假中,每天跟著陸應知一起去公司,拿大爸手機給爸爸發語音,陳望非每次喝水的空隙打開手機都能收到無數條崽發的消息,中午有時間了就會開車去陸應知公司找他們,一起吃了午餐後,陳望非再開車回公司。
每到周日,陳望非會直播兩個小時陪大家聊聊天,日子一天天過著,雖然平淡但陳望非很喜歡,畢竟他一直以來的夢想就是有個家,掙錢,養老婆和孩子。
現在都實現了,他每天都覺得很幸福。
陳天樂的戶口一直沒上,之前私立的幼兒園不需要,再加上他們都還在上大學,所以就沒弄,不過同性結婚在今年六月的時候已經合法,陸應知想挑個好日子和陳望非領證順便把崽的戶口給辦了,只不過一直沒選好時間。
陳天樂撐著小胖臉:「哎呀,大爸,你和爸爸領證的日子是在九月二十九。」
陳望非抱著崽捏他的雙層下巴:「這個日子有什麼特別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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