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天樂有所感應似，抬起頭和爸爸對視，抓了抓下巴：「怎麼啦？」

陳望非擺擺手：「沒事，你繼續玩。」

「所以你才當1的？」

陸應知：「……？」

第102章

陳望非這麼一想就想通了, 畢竟當1和當0總是要有個契機的，總不能有的人天生就是當1，有的人生來就是當0的, 這不搞笑嗎？

又不是太監, 那玩意是擺設嗎？

但問題又來了，在不知道寶寶是他生的情況下，那個時候陸應知是因為什麼當1？他又是因為什麼當0的？契機是什麼？

陸應知見陳望非的表情豐富多彩, 指不定又在琢磨什麼，內心無奈又好笑, 又不能說什麼。

陳望非見陸應知不作聲, 只以為他是默認，「你要真不想當1, 下次就換我來！」

反正他倆已經到這一步了, 不可能就只發生昨晚那兩次, 雖說事後不大舒服, 但陳望非不得不承認這個過程中還是非常爽的, 比之前互幫互助要爽一百倍，他也不是小氣之人, 這種爽感也得要讓陸應知體會體會。

「……」

見陳望非說真的，陸應知這才開口：「沒關係的, 我願意當。」

陳望非皺著眉, 又有些不服氣了：「什麼意思？你的意思是你不想當0？」

陳天樂從爸爸剛剛看過來的時候, 就偷偷豎著耳朵聽他們說話, 畢竟爸爸們又在背著他說小話, 他很好奇說的什麼，爸爸們的音量雖不大，仔細聽還是能聽到一些的, 「什麼1和0 ？」

陳望非：「……」

陸應知：「……」

陳天樂丟掉手中的積木，起身跑了過來，本來想往爸爸身上爬，想起爸爸昨晚摔跤傷著了，轉而往大爸腿上爬，陸應知把他抱到腿上，「沒什麼。」

陳天樂哼哼：「寶寶不信！你們背著寶寶說悄悄話！有什麼是寶寶不能聽的？」

陳望非哄道：「哪有，我們是在交流學習上的一些問題。」

陳天樂不信：「你們學習上的問題這麼簡單嗎？1和0還用交流？寶寶都知道1比0大！」

陳望非乾笑兩下：「哈哈，寶寶你真聰明。」

陳天樂被誇不自覺挺起小胸脯，面帶驕傲：「也還好啦，這個比較簡單，整個幼兒園都知道。」不足以用來證明他的聰明，雖然他確實比其他同學都聰明！

陸應知偏過臉，防止笑意被陳望非看到。

被崽打斷，這個話題沒法繼續，陸應知下午還有考試，陳望非讓他臨時抱佛腳去教室看看書，變相趕他走，陸應知只好離開。

陳天樂抱著陳望非的胳膊撒嬌：「爸爸，等你們都考完試，咱們出去玩吧。」

陳望非：「你又無聊了？」

陳天樂重重點頭：「好久沒出去玩啦！」

陳望非也沒所謂：「行，聽你的，那就出去玩！」

陸應知今天考完就放假，陳望非則是明天上午考完放假，陳天樂一提到出去玩就有些迫不及待，最近天氣冷，待在外面放風的時間太短，總算找到機會可以出門。

小傢伙噔噔噔跑到臥室，踩著小板凳拉開了柜子，開始挑選他出去玩要帶的衣服，陳望非由著他鬧騰，抬腳進來見鋪了一床的衣服，默默收回腳，假裝沒看到，算了，反正陸應知考完試肯定還要過來，讓他收拾好了。

陳望非重新躺在沙發上，開始搜索——

【怎麼確定自己是當1還是當0？如何確定？】

網上還真有類似的帖子，下面的評論五花八門。

——這有什麼好確定的，有的男人就喜歡當1！而有的男的比如我就喜歡躺平挨草啊，是1是0到了床上自動就分出來了！

——怎麼就自動分出來的？那我到時候在床上分不出來怎麼辦？

——那樓上你不用分辨了，你肯定是0！

——我這是到哪了？什麼1和0？怎麼看不懂？

——有沒有1轉0的？我一直當1，但沒什麼感覺，無論是身體還是心理，我聽說當0很爽，要不要試試？

——也沒那麼爽吧，還是要看1的技術，反正我老公技術稀巴爛，每次都是災難，還不如我拿根按摩*舒服，每次還要陪著他演，這日子沒法過了。

——這都不分？

——個子高的是1！身材強壯的是1！

——樓上你那個不准，好多肌肉男都是0，矮子攻也有很多，這個不足以論證。

——我覺得還是看主動和被動吧，主動方大概率是1，被動方毋庸置疑是0 。

——不一定，我是0，但我很主動，因為我老公養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