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可以。」
陳望非穿著寬鬆的睡褲,鬆緊帶一扯就扒開了,陸應知沒起身,依舊是單膝蹲在地上,大手托住了鳥後,低頭在上面親了一口。
鳥瞬間從軟綿綿撲騰起來變得活力滿滿,陳望非眼睛都瞪大了,不可置信地看著陸應知,哆哆嗦嗦地問:「你,你……你幹嘛?」
陸應知抬眸,用那把冷感的嗓音說出的話卻是:「看不出來嗎?我在給你口。」
陳望非不自覺地咽了一下口水,要這麼拼嗎?他不會啊!
我靠!!!他不會又被比下去了吧!!那怎麼能行!
陸應知說完又低頭,陳望非只覺得頭皮發麻,後背都挺直了,過了一會,手誠實地按在了陸應知的腦袋上,陸應知倒是配合。
陳望非沒能堅持太久,畢竟太舒服了,整個人跟泡溫泉似,渾身毛孔都張開了,他覺得自己沒立即交代出去就已經很厲害了。
陸應知拿紙巾擦了擦,起身往外走,陳望非:「你幹嘛?」
陸應知:「刷個牙。」
剛剛一個激動,都沒想著退出來,全噴在陸應知嘴裡了,想到陸應知有潔癖,陳望非趕緊說道:「哦,那你好好刷一下。」
陸應知很快就回來了,陳望非已經緩過勁了,「我來給你弄。」
陸應知倚坐在書桌上,隨手扯開睡褲,露出精神抖擻的大鳥,抬手撫上陳望非的嘴唇,「你會嗎?」
陳望非的字典里就沒不會這個詞,他可聽不得這種話:「這麼簡單!誰不會?」
陸應知揉了揉陳望非的下唇:「要收著牙齒。」
收牙齒?怎麼收?陳望非剛剛只顧爽去了,壓根都沒注意陸應知是怎麼吃的。
陸應知看他這副表情,為了自己以後的幸福著想:「算了。」
陳望非撥拉掉他的手,低頭湊了過去,一邊說道:「廢什麼話!什麼就算了!」
他是那種只顧自己爽的老公嗎?
陳望非湊過去,鼻尖不小心擦過頂端,下意識聞了一下,還好,是沐浴露的淡香,於是張嘴就要吃,陸應知手指順勢伸了進去點在了他的舌頭上,「先不要直接含,像吃雪糕一樣。」
陳望非抬頭,把他手指拿了出去,「你怎麼話這麼多!我知道!」
陸應知也是擔心,畢竟這傢伙勝負欲很強,下嘴沒輕沒重的,遭罪的是他。
事實上陸應知的擔心不無道理,幾分鐘後,陸應知皺眉,拎著陳望非的後頸,「你再不吐出來,一會這裡該是兇案現場了。」
陳望非:「……」
陳望非心說誰讓你這麼大的,靠,都吃不下,牙齒都沒地收!
陳望非對上陸應知侵略性十足的眼神,略有些心虛,「要不我再試試?」
「不用了,我怕你把我咬斷了。」
「……哪有那麼誇張!」這簡直就是造謠!污衊!!
陸應知的手指摸上陳望非的牙齒,他手勁大,陳望非一時之間合不住嘴,陸應知很快收回手,拿一旁的紙巾擦了擦手指,不要臉地敞著他的鳥。
「老公,這怎麼辦?」
陳望非是個好老公也不能不管他:「你說怎麼辦?」
陸應知俯身在陳望非的耳朵低低說了句話,陳望非只以為自己聽錯了,「什麼?!」
陸應知:「想借老公的腿用一用。」
陳望非:「……」
陳望非想也沒想拒絕:「不行!」
陸應知:「為什麼不行?」
陳望非:「總之不行!」
「要不我給你摸出來?」
陸應知:「不用了,不用管我。」
陳望非一臉視死如歸的表情:「……就這一次!」
陸應知把陳望非按在書桌上,從身後貼向他的時候,在陳望非的耳朵旁低聲笑道:「老公,你真好。」
陳望非耳朵都紅了,不自在道:「快點,別磨嘰了。」
半個小時後。
什麼好老公!他再也不想當了!
陳望非氣的牙都要咬碎了,一邊推開陸應知,一邊拿紙巾擦腿上的玩意,心裡別提多後悔,他就不應該心軟!
草!
陸應知穿好睡褲,見陳望非神色凶神惡煞的,也知道玩過火了,「上次藥膏還有嗎?」
陳望非的大月退被磨得火辣辣的,聞言從書桌抽屜里里翻出藥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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