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還沒想好呢。」宋時晚撐著下巴:「你不樂意的話,那就不娶,他不樂意,我也不娶。」
宋時晚想想自己樂意不樂意。
嗯,他真的好帥。
不僅僅符合當今的審美,也符合她的審美。
對面的窗戶已經關上了。
宋時晚又吃了點東西,然後陪著席淮四處逛逛,買了點小玩意回去。
剛回東宮不久,宮裡便有人來通知她入宮。
宋時晚來這兩天還沒自己那個女皇的母親,宋時晚應下跟著人直接過去。
還提了今日逛街買的小玩意。
宋時晚過去的時候,御書房還有無數大臣,男男女女都有,不過明顯女人多一些。
坐在主位的女人威嚴大氣。
按照原主記憶里給她行禮。
「起來吧。」
其他的大臣也紛紛給她行禮。
宋時晚趕緊讓他們起來。
看向主位那人:「母皇召兒臣是有什麼事情嗎?」
女皇似乎有點疲憊,示意旁邊的小太監給她說。
宋時晚聽了一圈大概明白了,荒河水患,她派去的阮如塵前些日子,突然被流民襲擊,身受重傷。
宋時晚一聽大概明白些。
這些流民是真是假誰也不知道,不過按照宋時晚的經驗,是真的概率比較小,大概率是不想讓阮如塵往下查。
畢竟牽一髮而動全身。
「荒河水患年年治理,年年水患,年年有流民流離失所。」坐在主位上那個掌管著這個國度的人顯然是生氣了。
這書房內,所有人都不敢大氣呼吸。
宋時晚開口:「既然阮大人重傷,那就再派人過去,我今日出去,路過城門口,見外面有流民要進來,都被侍衛擋在外面了。」
瞬間坐在主位置上的那人臉色更差:「流民已經到神城了?」
說完那雙銳利的雙眸掃向四周的大臣。
她雖然性格溫和,可天子一怒,還是無比駭人的。
瞬間嘩啦啦的跪下一大片。
唯獨宋時晚還端正的坐在那兒。
「兒臣想要過去。」
宋時晚的話音一落,這下原本噤若寒蟬的大臣心裡泛起驚濤駭浪。
宋時晚開口:「阮大人重傷,兒臣是女皇的唯一女兒,總不能去了也重傷。」
她這話說的直白。
「兒臣要出事了,那母皇可要替兒臣報仇,兒臣要那些人凌遲而死。」
她的話太過乖張。
殿內的人一下子心思各異。
其他人已經開始求了:「殿下千金之軀,怎可去那種地方,交給下面的官員就好了。」
「是啊,殿下,那些流民瘋狂起來,都是不講理的。」
「您何必去那種地方,萬一碰上個不長眼的……」
宋時晚輕輕一笑:「那就誅了它九族,找出來誰和那人有牽扯,都誅了。」
「女子凌遲砍頭,男子充軍-妓。」
四周安靜。
宋時晚跪下:「母皇,兒臣請求去治理水患,撫恤災民。」
坐在高位的人沒立刻同意,反而揮揮手:「都退下吧,皇兒留下。」
幾個跪在地上人聽到命令,總是不想出來,這個時候也只能退下。
無關人員很快退下了。
「你坐吧。」年老的女皇閉著眼眸:「說說,你是怎麼想的?」
宋時晚按照回憶:「我看過關於荒河水患的記錄,二十年前,還能控制在三四年一次水患,兩三年一次決堤,這些年平均不到一年,就發生一次水患。」
「朝廷每年撥款,撥糧救災,即使如此,那些流民,如今還是到了神城,每年派過去的大臣,都有受傷的,嚴重者,甚至死在那裡,這究竟是天災還是人禍,若是再不控制住,若大規模的流民進入神城,後果不堪設想。」
那個久居上位的人,眉頭皺的更狠。
對於這種王權統治下的君主,宋時晚非常清楚,什麼是她心裡最真實的想法。
即使這個女皇在糰子的口中比較弱,但也不會允許有人威脅到她的權利。
宋時晚繼續說道:「那些災民遇到如此頻繁的水患活下來已是不易,若是不及時救助,沒吃的沒喝的,還沒家,這時間長了,絕對是一股不安的勢力,把他們逼到絕路,怕是……要起義。」
那一直閉著眼的人忽然睜開眼眸,銳利的雙眸盯著宋時晚:「大膽。」
帝王威壓。<="<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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