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沒看到她身邊還有個男子是紅色衣服嗎?」一個粗獷的男人開口。
他臉上一道長長的猙獰疤痕貫穿著整個面部。
人顯得非常的兇狠。
眾人把目光看向他,目光中皆是探究:「武斥兄,你認識那人?」
男人眼中浮現幾分恨意,他怎麼能不認識那人,別說只是一件衣服,就是那人化成灰,他也認得。
「是焱獄的雲祁。」
不等武斥說話,有人喊道。
眾人一驚。
傳言武斥臉上的傷疤就是被焱獄谷的谷主雲祁所傷。
此時看向武斥的目光,更加的認真了。
看清楚他眼底的恨意,所有人心裡都有了猜測,剛剛那人喊得多半是真的。
「是雲祁。」武斥一個字一個字的吐出來。
即使早已經確定,聽到武斥的話,眾人臉色也不太好。
「都傳言云祁和月憐仙尊,最是不對付,他突然出現在這裡,難不成也是為了那個……爐鼎?」
「雲祁鮮少出焱獄谷,更不要說來無名山了,最近除了那個妖女,也沒發生什麼大事,他肯定也是為此而來的。」
「那豈不是,可以看著雲祁和月憐斗,我們其他人坐收漁翁之利?」
眾人臉色變來變去。
很快一些修士就給自己的宗門傳消息。
「是啊,無名山上人雖然多,可據我所知,山上的其他仙尊,沒人贊同,月憐仙尊和那個妖女。」
……
即使蒙了面紗,兩個人還是到了成衣店買了其他的衣服。
宋時晚換了男裝,把眉毛畫的英氣一些。
兩個人找了小鎮最大的酒樓。
聽著裡面的各種傳言。
雲祁聽著那些關於他的議論,輕笑一聲:「一群蠢蛋。」
「怎麼死的都不知道,還坐收漁翁之利。」
宋時晚吃著東西,酒樓里做的還是比她做的好吃點。
四周的話也傳進她的耳朵里。
屏蔽兩人之間說話聲,看著雲祁:「為什麼他們說你和月憐不對付?」
「我之前經常挑戰月憐,還放出豪言要打敗月憐,可惜那傢伙閉關,根本不應戰。」
「有人傳流言,傳著傳著,我倆就成死敵了。」
雲祁想到那些傳言,忍不住的發笑:「焱獄谷的名聲不好,無名山的名聲又太好,所以大家也不懷疑那些傳言的真假。」
雲祁說的淡定。
宋時晚也不準備白天動手,聽了聽這些人討論的事情。
記下幾個人的蹤跡。
偷偷去踩了點,然後逛街買吃的。
她也沒什麼錢,自然是雲祁付的。
月憐到點出來,感應一下,山上沒有那個人的氣息。
喚來青蘿。
「她呢?」
青蘿微微一愣,瞬間反應過來,仙尊說的是那個令人討厭的妖女
不情不願道:「和雲祁下山了。」
聽到這個,月憐微微蹙眉。
青蘿不想仙尊被玷污了,趁著那個妖女不在,煽風點火:「她說她要去殺人,還要雲祁和她一起,是個心思歹毒的……」女人。
話還沒說完,就看到眼前的人離開直接飛身離開。
剩下他一個人:「仙尊,你去哪裡啊?」
沒有人回應他。
肯定是去見那個妖女的。
青蘿垮著個臉。
宋時晚提了大包小包的吃的。
人和雲祁一塊上山。
剛到半山腰。
一道身影落在他們兩個眼前。
看著那兩人穿著同色系的衣服,靠的很近走在一起,月憐心裡有點不舒服。
宋時晚看到他也很驚喜:「月憐。」
月憐看到她手裡的東西,伸手主動的接過去。
雲祁看到這樣,心道壞了。
這月憐對這妖女,好像真的上心了。
宋時晚跳到他身邊:「我好累。」
月憐掃了一眼吃的,然後拿出來銀子丟給雲祁。
雲祁捏著那小小的銀子塊:「這也要算清楚?」
以前怎麼沒發現,月憐和他算的這麼清楚?
怨恨的看一眼宋時晚。
月憐提著東西上去,沒用法力,人徒步走著。
見兩人轉身。
雲祁馬上跟在後面,看著前面的兩道身影。
覺得自己就是那個多餘的人。
宋時晚拉著他的衣角走,月憐察覺到了,也沒讓人鬆手。
安靜了走了一段時間開口道:「雲祁身份特殊,比較忙,以後不要讓他跟你下去。」
「那你和我一起下去嗎?」
雲祁聽著前面的話,他什麼時候比較忙了?
他之前,怎麼沒發現,月憐這麼陰險。
跑上前:「焱獄谷的事情我都交給別人了,誰說我比較忙了?」
休想這樣甩開他。
急忙宣布:「我以後就住在你這無名峰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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