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妃猛地響起冊封時皇上說的話。
溫良好樂溫敬寡言
皇上現在是嫌她不夠溫良了?
許公公收了銀子:「奴才告退。」
良妃站在那裡,遍體生寒。
侍女看他不對勁:「娘娘。」
良妃猛地反應過來:「去查查發生了什麼事情,思兒怎麼會被送走?」
這皇宮裡目前還沒有人生下皇子,思兒養在她身邊,皇上每個月看在孩子的份上,也會過來幾次。
這無意是損了她一大助力。
溫良?
良妃低低笑一聲,溫良在這個宮中是活不下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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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獵早已經結束了,蕭御景為了柳清婉的身體一直沒有班師回朝。
實在被催的不行了。
還是宋時晚主動說回去的,當然,她說這些話的時候,收穫了某皇叔的似笑非笑的眼神。
搬回宮內。
她冠寵後宮這麼久。
前朝反對她做皇貴妃的聲音一直就沒斷過,鬧的沸沸揚揚。
蕭御景每天不堪其擾。
宋時晚像什麼事情都沒發生一樣,整體鍛鍊鍛鍊身體,吃吃東西看看畫本,過的好不自在。
留他一個人和前朝抗爭。
這天。
蕭御景下了早朝在書房看奏摺。
一堆堆奏摺如同雪花一樣,打開後內容全是反對柳清婉的。
蕭御景把奏摺一摔,掃在地上。
御書房侍奉的小太監嘩啦啦的跪倒一地。
許公公躬著身子謹慎上前:「萬歲爺,要不然咱們去流華宮逛逛,聽說柳妃娘娘最近都在學新舞。」
蕭御景蹙眉:「她的身體還沒好,學什麼舞?」
許公公把脖子往後一縮:「這個,奴不知。」
蕭御景看著跪了一地的人,更加心煩意亂。
這些奏摺他不是沒看。
他甚至考慮,那日說賜下這皇貴妃的位置給柳清婉,是不是草率了。
他是一國之君。
柳家功高蓋主,他定是不能容的。
給了這皇貴妃的位置,無意是助長了柳家的氣焰。
可若是不給。
那人哪裡他又如何交代,想到那濕漉漉的眼神,和那嬌媚的笑容。
蕭御景愈發的心煩意亂。
「去流華宮。」
許公公鬆了口氣,去了流華宮就好了,那柳妃娘娘肯定能把皇上哄好的。
浩浩蕩蕩的人又都趕往流華宮。
後宮一時間無數人得知了消息,無數的精美茶盞被氣憤的妃子摔落在地上。
蕭御景走到流華宮門口。
許公公正想喊口號通報,蕭御景一個眼神掃過來,他的喊聲憋回了肚子裡。
流華宮內。
一女子穿著舞衣,正常翩翩然起舞,嬌軟的身段,一顰一笑。
都讓他想起了初見她的驚艷。
糰子提醒道:「蕭御景正在門口看著你。」
跟隨者音樂的鼓點,她跳的越來越快。
人像是風中的蝴蝶。
蕭御景一時之間看呆了。
一直到,那個翩然的身影一個趔趄。
驚呼一聲。
他快步上前,樓主了那柳枝一般的腰身。
天旋地轉之間。
懷中的人目光從要摔倒的驚恐轉為驚喜。
蕭御景寒著臉站穩身子。
懷中的人欣喜道:「皇上,您怎麼來了?」
「誰讓你練舞的?」蕭御景剛剛看到她要跌到了,下的心驚膽戰的,陶然說過她的身體暫時不能任何的激烈運動。
剛剛那一下。
他生怕這人摔出個好歹。
真箇人心臟快跳出來嗓子眼了。
宋時晚縮了縮脖子,低著頭乖乖道:「我自己想跳的。」
蕭御景寒著臉,想要她長點記性:「你自己的身體情況你不清楚?」
「御景哥哥你別生氣了。」宋時晚抱著他。
蕭御景不說話。
那人滑嫩的小手落在他脊背上,輕輕地拍撫著,像是在安慰一個小孩子一樣。
人也軟軟的趴在他懷裡。
蕭御景的怒氣瞬間被安撫。
懷裡的人突然低聲說道:「御景哥哥,我知道你最近心情不好,我只是想,你之前愛看我跳舞,我想學一學,跳給你看。」
原來是跳給他的。
她為他擋了刀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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