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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弋忍不住疑惑,「這麼多人,太傅怎麼知道哪個是我?」

謝珉懷看著她,眼神清澈如流水,「因為殿下是最勇敢的,也是帶著大昭走得最遠的,每局都是,這是殿下

的第六局了,不是麼?」

許弋的心劇烈地跳動著,好像斷了線的風箏重新接上了線,好像在黑暗中航行的小船看見了燈塔,好像在漂泊在外的遊子尋到了歸途。

他知道,她在這個世界做過的所有努力,他全都知道。

「是,我不是逍遙王,我從來都不是。」

那一刻,許弋仿佛卸下了身上所有的擔子。

「好累,我真的好累啊。」

謝珉懷伸出手,將許弋摟在了懷裡,「殿下,你受苦了。」

許弋將腦袋埋在了謝珉懷的肩窩裡,她微微地顫抖著想要隱忍,卻越發壓不下心中的情緒,只好任由眼淚決堤,打濕了謝珉懷的衣襟,

謝珉懷輕輕拍著她的背,「殿下,一切都過去了,都過去了。」

良久,許弋才平復下來心中的情緒,「太傅,你看到了沒有?大昭這局會好麼?」

「嗯。」謝珉懷應了聲,將額頭貼在了許弋的腦袋上,「這局很好,沒有比這局再好的了。」

霎時間,繁華的京師出現在了許弋面前,那是她從未經歷過的除夕夜。

熙熙攘攘的人群在街道上嬉笑著,形態各異的花燈在大街小巷流動著,絢爛的煙花在高空盡情燃燒,點亮了整個都城。

虹橋下,汴河邊,人們三三兩兩地聚在一起,放飛了一盞又盞的孔明燈。

有一對男女正親昵的依偎在一起,看他們的燈,緩緩升上天空。

那對身影莫名得有些熟悉,還未等她再看清些,額頭一涼,謝珉懷已經退了開去。

許弋微微低頭,也罷,「這樣,就夠了。」

「啪嗒」一聲,她未落盡的淚滴了下來。

謝珉懷抹掉了她臉上的淚痕,「殿下,現在可以告訴臣,你叫什麼名字了嘛?」

許弋微微一笑,「謝珉懷,你聽好了,我叫許弋,干戈的戈去掉一撇的那個弋。」

許弋,許弋,許弋,謝珉懷輕輕地在心底念起來。

簡簡單單兩個字,仿若世間最珍貴的寶藏,永遠藏在了他的心間,「好,殿下,微臣記住了。」

「哐鐺啷」一聲脆響,許弋渾身打了個激靈。

原來,是殿外的小醫使醒了過來,碰倒了廊下的藥罐蓋子。

「叮叮噹噹」一陣子動靜,小醫使踢踢躂躂地前後來回跑動著,端碗,倒要,滋啦滋啦地被燙了手,重新拿著布子端起了藥碗。

「太傅,得罪了。」許弋聽著腳步聲漸近,飛速扒了謝珉懷的裡衣,一把掰過他的肩膀將他按到了床上,「太傅,你原不該好的那麼快的,你且再好慢些……」

輕柔的青紗帳再次落下來,謝珉懷伸著脖子,卻只見衣擺的殘影划過,殿下卻已經遠去了,微涼的風拂過他的後背,他的臉平白無故地燒了起來。

第106章 突如起來的告白最是讓人心悸

仙闕宮內,許弋百無聊賴地趴在桌子上,轉著手中的乾坤八卦盤。

此前趙元怕她養病無聊,一股腦地把她珍藏的器具都拿了過來,其中就包括此物。

眼前銀光閃過,是千夜發來了密語傳音。

「殿下,老頭子我追查多日,這事兒實在是蹊蹺。」

「那筐實心彈是個小兵搬進去的,從火彈署到飛虎號共經手七人,通通人頭落地。」

「難道真是巧合?」許弋疑惑道。

「非也,大內重地,有很多地方暗影衛進不去,若有端倪,或許是女帝。」

「但這也說不通,我的命就算了,謝珉懷可是趙凝最鍾愛的臣子,她既允他上了船,哪能要他的命呢?」

「殿下還是萬事小心,畢竟聖心難測……」

千夜話還沒說完,一股柔和的能量傳來,他連忙道:「殿下,有人來了,老頭我先溜了。」

許弋按下手中八卦盤,抬頭間,便見謝珉懷正站在大殿門口,嘴角含著笑,靜靜地看著她。

她「騰」得站了起來,「謝太傅!什麼時候來的?怎麼不出聲?」

謝珉懷笑著走上前,「微臣剛到,便被殿下發現了。」

許弋提起裙邊跑了過去,「太傅好全了嗎?背上還痒痒嗎?」

謝珉懷似乎有些不好意思,「都好了,不癢了。」

許弋還是有些放心不下,「太醫院的醫官們怎麼說,有起疑麼?」

謝珉懷回答道:「殿下放心,有位叫毛無竭的醫官為微臣調製了特別的燒傷藥,臣每日外敷內用,恢復得很快,想來這位醫官也要晉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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