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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諶亂著頭髮,緊拉著欄杆催促道。

「殿下!不可回擊。」翻譯官阿怪慌張地跑了過來。

「對面是渤海人,在北燕切斷渤海之路前,他們是我大昭的屬國,近年來,他們長期受北燕將士騷擾,他們應當誤會我們是從海上來劫掠的了。」

「唐將軍,去舵樓控舵。裴將軍,去升我大昭的旗幟。烏純聲,去扯一面白布來。」許弋扶著搖晃的欄杆,下令道。

還好是渤海一族的人,阿骨打還沒拿下寧州,一切都來得及。

此時,薛氏父子也從小樓中奔了下來,許弋沖他們微微頷首,靜待風浪平息。

不多時,一面白旗在隨著風浪擺動的多寶上緩緩飄動。

白旗之後,大昭的旗幟如烈焰般燃燒起來,旗面上,燙了金「昭」字更是在白日下閃閃發光。

原本許弋擔心海上情況不明,這才沒有升起旗幟,沒想到卻惹得對面來攻。

風浪漸漸平息,對岸鳴金收兵了。

海港前的船隻慢慢散開,給多寶號讓出了一條進港的通道。

看著眼前井然有序地排列著的船隻,許弋心裡後怕起來,幸好沒有強攻,渤海國的海防比她想像的還要強大。

多寶號駛入港灣,緩緩靠岸,船員們剛要放下木階,四個渤海人已經抬著長長的木板搭在了船身上。

「來人,給唐將軍傳話,叫他好好看著船。」許弋吩咐道。

她剛沒走兩步,薛肇喊住了她,「殿下,防人之心不可無,待微臣父子二人帶人先行探路。」

「嗯。」許弋點點頭,頓住腳步,等著薛氏父子帶著一路小兵下船後,這才與烏純聲,裴諶,翻譯官及兩名辦事官下了船來。

「敢問諸位可是來自大昭的貴客?」一位渤海國的官員將右手放在了左胸前,對著許弋緩緩躬身,他滿頭蜷曲的長髮,眉骨與鼻樑高挺,很是俊朗。

這位官員的身側站著一位身型高大的將軍,他披著黑色的鐵架,腰間跨著長刀,應該是寧州守將。

「是的,貿然來訪,是我們唐突了。」許弋點點頭。

她對著嚴希真挑了挑眉,辦事官便將大昭市舶司的公憑遞給了一旁的渤海小兵。

渤海國的官員從小兵手中接過公憑,一行行看下去,雙手竟不斷顫抖起來,等他再次抬起眼時,裡面竟滿是淚光。

「大昭的貴人啊,我渤海一族,久候了。」那人情緒激動,手裡捏著文書,幾乎是蹣跚著向著許弋走來。

「站住,你要幹什麼。」烏純聲側部擋在了許弋的身前。

「無妨的,他好像沒有惡意。」許弋從烏純聲身後走了出來。

「尊貴的客人,輕允許我向您獻上源自渤海的禮物,這片海域連接著大昭與渤海國,是我們兩國之間友誼的象徵。」

那人摘下手上鑲嵌著深藍色寶石的戒指,單膝在許弋面前跪下,輕輕扶起許弋的手,戴在了她的無名指上。

「多謝這位……我還不知要如何稱呼您?」許弋扶著眼前的人從地上站起來道。

渤海人對著許弋微微躬身:「在下夷岩之,是寧州的執掌者,也是渤海國的咸寧王。」

「好,咸寧王,幸會了。」

許弋回應道,傳聞渤海國三王分治,每位王手下各轄兩到三個州,看來她是碰到其中一位了。

「本王來得匆忙,只能暫且先回個粗糙的禮。」許弋說著,摘下腰間的玉佩,想要親自為渤海人系在腰間。

這塊玉中間雕刻著包金的三足鳳,是她作為逍遙王身份的象徵。

夷岩之卻連連後退,「貴人不可,渤海一族不值得讓貴人如此。」

許弋上前一步,「你來我往,才是兩族相交之道,渤海一族難道不願與我大昭重修舊好麼?」

「這怎麼會。」夷岩之忐忑不安地看著許弋。

「那是咸寧王是不肯交本王這個朋友咯?」許弋挑眉道。

「那怎麼敢。」夷岩之有些侷促道。

「那咸寧王就代表渤海一族收下本王的薄禮吧。」許弋說著彎下腰,為他繫上了玉佩。

在前兩局的戰報里,渤海人是被阿骨打滅族的,如今他們還在,真是再好不過了。

「請問貴人如何稱呼?」夷岩之推脫不過,坦然接受了許弋的贈禮。

在渤海一族還是大昭屬國的時候,每每派遣使臣前去賀歲,也總是能得到豐厚的賞賜,禮儀之邦果然名不虛傳。

「在下趙芙,是大昭的逍遙王。」

「本王素來沉迷海上航行,此次北行,能順利來到渤海國,簡直是意外之喜。」許弋笑著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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