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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我在這裡。」許弋一抬頭,便看到烏純聲站在自己的身前。

「烏純聲,我怎麼感覺有鐵鎖纏著我,但我又看不見。」許弋著急道。

「殿下不必驚慌,這是殿下和邪魔耶魯里簽訂協議時綁下的鎖鏈,不會對殿下的魂魄有傷害的,只不過若是殿下沒有完成諾言,邪魔會重新把殿下拉回去罷了。」

而且有他在,邪魔根本就不能對殿下做什麼,烏純聲解釋完,便開始剝許弋的外衣。

「烏純聲,你怎麼又要親薄本王。」許弋將雙手護在胸前道。

「殿下,你的腦袋裡到底成天都在想些什麼。」烏純聲在許弋的額頭上敲了敲。

也罷,在這樣下去,不知要拖到什麼時候了,烏純聲打了個響指,二人身上衣衫盡去,變成了兩個由點點虛光構成的人形。

「誒?這是什麼狀態?」許弋看著自己的雙手,好奇道。

「這是魂魄的離散狀態,對於療傷修補最為有益了。」烏純聲說著,向著許弋走出了一步,進入了她的魂魄之中,也包裹住了她的魂魄。

一種奇妙的感覺瞬間抓住了許弋,溫暖,柔和,充滿了力量,讓人如沐春風,讓人如逢月光。

在無垠的虛空中,兩個光團互相交融著,許弋依偎在烏純聲的懷中,感覺時間好似停止了流動。

次日,一陣清晨的鳥鳴聲中,許弋從床塌上醒了過來,她側過頭,卻發現烏純聲正躺在她的枕邊,兩人的髮絲還緊緊纏在一起。

昨夜那種空靈之感從心頭上褪去,許弋瞬間紅了臉,她連忙回過頭,不敢再看。

許弋吸了口氣,輕手輕腳地掀開錦被,準備下床去洗漱。

此時,一隻溫熱的手搭在了她的腰間,低沉的聲音傳來:「殿下醒了麼?可還有不適?」

許弋的心跳忽得快了起來,「嗯,我很好,一點不舒服也沒有。」

烏純聲的眼皮好像很沉,他掀開了狹長的眸子,很快又閉了回去,「殿下現在還要把我發賣到硯山洛水去嗎?」

「我怎麼捨得。」這是昨天說的氣話!怎麼能當真呢?

許弋轉過身,撫開烏純聲額間的碎發,在他的額頭上輕輕一吻,「你只能是本王的。」

「好。」烏純聲勾著嘴角,再次陷入了睡夢之中。

***

集英殿,早朝。

許弋一身王服,立在朝堂之中。

趙凝剛剛丟了一個炸彈在百官中間:「朕欲經略北地,拿回燕雲十六州,出戰北線之將,諸位心中可有人選?」

許弋和趙凝默契地對視一眼。

不同於前兩局,阿骨打已經快要打到了燕京城下,現在說聯合金國攻伐北燕還為時過早,此事只能先暗中進行,而派遣將領前往北線卻是越快越好。

詭異萬分的是,朝堂之上無人應答,百官們或是掀著眼皮案中窺探趙凝的神色,或是貓著腰暗中與同伴傳遞眼色。

聖意難測,機會難尋,該如何是好?

趙凝也不急,她坐在高位上,打量著大殿中的臣子,將他們所有細微的動作都看在了眼裡。

平日裡他們黨同伐異之事,她豈有不知?每每有奏,便有三到五個計劃周密的方案緊隨其後,各方勢力相互拉扯,都在培植自己的黨羽。

她倒要看看,面對這樣突如其來的大事,他們會怎麼說。

此時,三司

使計相周岷打破了朝堂上的沉默。

「陛下,三月前黃河明珠口決堤,大壩新修,水患才息,背井離鄉的流民也剛安置,正是我大昭休養生息之時,國庫或許不能負荷如此大的戰事。」

「嗯。」趙凝緩緩點頭,倒也不生氣,周岷是個實在的,不過此事她心意已決,她的手指緩慢在寶座上敲著,「京師府尹何在?」

「微臣在此。」百官們身後,一位留著小鬍子的文官走到了殿中,許弋側過頭一看,不得了,是郭蒙。

「三日前的夜裡,有流寇夜襲京師南郊,此事查得如何了?」

趙凝從寶座上站了起來,冷冷地看著他問道。

「啟稟陛下。」郭蒙躬下了腰身,「這些都是尋常流寇,已被京郊外的守軍誅殺大半,其餘的也都逃入了山中,不再有蹤跡。」

「呵。」趙凝一聲冷笑,大袖一揮,「來人!拖出去斬了!」

「陛下!」郭蒙一身冷汗,伏地叩首,「陛下饒命啊!陛下!」

左相胡秉芮持著笏板上前一步:「陛下息怒,敢問這京尹犯了何罪?氣得陛下要摘他的腦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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