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樊不野以前也吃過這樣的苦啊,許弋自動往被窩裡挪了挪,樊梨花很自然地躺了進去。
「不過,我哥以前好像沒有刮腿毛的嗜好啊。」樊梨花疑惑道,「以前我拔他一根腿毛,他都要罵我好半天的。」
「可能長大了審美就變了?」許弋側頭道,在現代的時候也有很多男孩子喜歡脫毛的,只是沒想到樊不野是屬於這一類的。
許弋和樊梨花說著話,沉沉地睡了過去
說起樊不野為什麼要刮腿毛,都是因為崔逢的一句話。
想當初樊將軍和逍遙王新婚之夜,逍遙王卻跑去硯山洛水一擲千金,年輕的將軍氣不過,連夜跑回了京郊大營。
他的副將卻偷偷前往硯山洛水,看了當世金翎的一場摺扇舞。
第二日,崔逢回營稟報,一句烏純聲膚若凝脂,潔白無瑕,誘人至極,就惹得樊不野盯上了自己的腿毛。
不過,事與願違的是,腿毛竟然越刮越粗,樊不野也只好不再執著。如今看來,殿下好像也沒有嫌棄他。
第39章 再度出擊兵分兩路,率先設伏!……
次日,樊不野大帳中,眾領將齊聚。
侯勇謀一臉躍躍欲試的表情,「耶律大石那個狗娘養的退回幽州去了,我們要不要乘勝追擊!」
崔逢眉毛一挑,「不可!北燕在幽州的守軍預計有三十萬之多,貪功冒進只是自尋死路。」
樊不野看崔逢一眼,死小子現在倒是清醒了,見到自己和沒事人似的,看來全然忘了昨天夜裡說了什麼。
看到樊不野的目光,崔逢心裡一顫,難道我說錯了嗎?好像沒錯呀,他不安地撓了撓腦袋。
「我們來北線不就是為了打契丹兵的嗎?這樣縮手縮腳地蹲在這裡,要等到什麼時候?」侯勇謀火上澆油地道。
樊不野看向許弋,「殿下以為如何?」
許弋在腦海中回想起來,藍澱溝之後,便是耶律大石和蕭幹的東西兩路包抄,再往後等耶律淳暴死,才是他們出手之時。
想到此處,許弋的手在輿圖上勾划起來,「我們兵分兩路,樊將軍,我和你帶五萬兵,走西線,經良鄉屯,過玉劍關,淌宛平河入幽州。」
「崔逢,你和李將軍帶七萬兵,走東線,經武清縣,過永定河,破廊坊城,入幽州。」
許弋在燕京城下畫出一個圈,「若是我們走得順利,半月後便可在燕京城外三營門會師。」
「好好的一路大軍為何要拆成兩路走?」侯勇謀問道。
「因為我們戰力不足,故布疑陣反而可以迷惑敵人。」許弋看著侯勇謀耐心道。
侯勇謀抱著手臂點點頭,一臉被勉強說服的樣子,「不過……殿下,我去哪裡啊?你和樊將軍都去了東線,我是不是領西線的兵啊?」
「你啊。」許弋直起腰來道,「侯將軍你留在這裡。」
「啊?」侯勇謀一臉呆滯地瞪著眼睛,「你們都走了,我留在這裡幹嘛啊?!」
「本王這叫虛張聲勢。」許弋勾著侯勇謀的肩道,「我們分東西兩路北上,走的是奇襲的道路,這個時候最重要的是什麼?」
「是什麼?」侯勇謀順勢問道。
「當然是有人在後方坐鎮軍中。」
許弋鬆開侯勇謀,衝著他眨了眨眼,「想我大昭近年來,將才凋零,既能在前線領兵作戰,又能在後方謀劃調動的將軍越來越少了,侯老將軍便是其中之一!」
聽到許弋提他的老爹,侯勇謀那雙憤世嫉俗的雙眼明顯溫軟下來。
許弋看在眼裡,嘆了口搖了搖頭,「只是可惜啊,老將軍卻死於奸人之手。」
「不過,老將軍已然為我大昭留下了最珍貴的寶藏,那就是侯將軍你。做為他的後人,想必侯將軍你一定會更加勇武的!」
「我……我真的可以嗎?可以像阿爹一樣嗎?」侯勇謀真誠地問道。
「咳,侯將軍,相信自己,你可以的。」許弋違背著良心道。
她內心忍不住吐槽,侯勇謀你是個臭棋簍子,你最好一輩子都不要上戰場!
「不不不,我還是跟著大軍一起北上吧。」猶豫了片刻後,侯勇謀的腦袋還是像撥浪鼓似得搖了起來。
帶著不到三萬兵留在後方這種事,怎麼聽著這麼不靠譜……
「不行,藍澱溝必須要留一位將軍,偽裝我方大軍依舊駐紮在此的假象,不然要如何掩人耳目?」
「你要是不願意,就和本王換換,本王留在這裡,你跟著樊將軍走西線?」許弋挑眉道。
好啊,侯勇謀本想脫口而出,但他看見樊不野冷冽的目光,莫名縮了縮腦袋,「咳,好的,我留在這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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