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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婉伶只好放棄遊說,也不知道栗子香獨特在哪裡,一瓶還要一千多,快兩千呢,又不是什麼大牌香水,居然賣那麼貴。

就像,想要,也不一定就要得到。

楸楸嘆了口氣,覺得自己真是著魔了,自從上次臨門一腳,卻哭出來之後,楸楸便沒再找過陌生人進行親密接觸,實屬是把自己哭萎了,都快對約人這件事ptsd,但凡能自己解決的,也不麻煩人了。只是自己解決還是比較麻煩的,尤其閾值逐漸升高,她不得不把小的全部換成大的,兩邊開發。

可最近忍得實在是辛苦,之前在紐約,還有小玩具陪伴。現在回國了,她還是要臉,羞恥心還是有那麼一點半點,回國怕被安檢發現,小玩具統統都沒帶,在這裡又不好網上購買,且遲早也要回內地的。

時間越長,在露水情緣面前哭出來的回憶,逐漸被她刻意忘記,就像人總會下意識地忘卻難堪的經歷,而只記住快樂的回憶。

那些念頭按捺不住,又再次冒出來。

可實在想要約吧,卻又每天整日地都跟黃婉伶待在一塊兒,難以在酒吧找到一個合眼緣又能及時曬出身體報告的男人。

看來黃婉伶請吃飯那一天,同時也是個放縱自由的好日子。

——她是這麼想的。

黃婉伶請客那日,是個暴熱的大夏天,萬里無雲。楸楸在酒店睡到日上三竿才起來吃早餐,處理最近幾天積攢的信息和郵件。

和黃婉伶在一起的日子,每天都很充實,上次發ig和推文,還是來到香港的第二天,她發了一條香港的日落,粉色藍色的雲天與橘色海。

回國也有一段時間,她嘗試過再用微博,但時過境遷,每回點進熱搜的評論區,都會被牛鬼蛇神嚇出來,一時半會兒也不願意再嘗試,但見黃婉伶似乎在用小紅書,於是心血來潮也下載一個,關注了黃婉伶。

黃婉伶算是個公眾人物,儘管不是以真人出現在大眾面前,但好歹也有幾十萬粉絲追隨。她需要一個平台,使得她與粉絲和追逐者拉近距離——其實就是方便開售營銷——黃婉伶的原話。

黃婉伶如今在做著畫繪本的工作,也是一個插畫師。

用她的原話說:小紅書寶媽多,有錢人也多得很,她第一套上海小公寓的首付就是在小紅書賺的。還有一些小說作者與她約稿,人設圖買斷,一張兩萬的都有。做遊戲設計的也有,主要是買她的創意概念圖,一張也可以賣到五六萬。

不過在國內主要是賣繪本和給出版社為小說作者畫封面圖,或遊戲概念圖,不過後者一年不一定有一單生意,而她自己的原創插畫,大約是風格受限,只有國外客戶給面賞臉,在國內沒什麼市場。:

但無論怎麼說,能活下去,財務自由,黃婉伶就已經很滿足了。

楸楸偶爾會羨慕她,明確地知道自己要幹什麼,黃婉伶有一門手藝,且熱愛這樣的生活,有時候使得她困惑,為什麼同樣缺失父母的愛,她會生病,黃婉伶卻不會。

黃婉伶有與她一起尋找過答案,大約是因為,楸楸還是會渴望得到父母的認可,得到父母的愛,而黃婉伶則是徹底對父母感到絕望,如果她需要愛,更寄希望於在愛人身上尋找,陳宿就是一個好選擇。

「陳宿也需要你。」楸楸笑著說。

「是的。」黃婉伶抱著她,笑笑回答。

不像她,漫無目的地活在這個世界上,沒有人特別需要她,她也不知道自己該幹什麼,想要什麼。

這不是自卑,相反她對自己有一定程度的信心,相信自己無論做什麼,只要足夠用心就一定能做好,她只是不知道……不確定心底里到底最想要什麼,她甚至連小寵物都不敢要,因為她不確定,第二天還會想要。

沒有責任心。楸楸很清楚自己的這一個缺點。

「我父母可沒有教過我,做人竟還需要負責任。」這句話,她對慕玉窠說過一次。

第二次,在今晚的油麻地酒吧,與一個剛見面不到五分鐘的陌生男人。

起因是,男人見她一個人喝悶酒,便過來搭訕,見楸楸沒有拒絕,便展開話題,問她一個人來香港,旅遊?還是工作。

楸楸:「旅遊。你呢?」

「我是來工作的,你來多久了?」對方饒有興趣地問。

「第六天,明天就回去了。」糊弄一下,真沒勁的談話。

「不用工作?」對方好奇。

「辭了。」楸楸聳肩。大二那年暑期,她在紐約一家投行實習,沒過多久轉正,大三開始工作,到畢業一年,統共幹了三年,第三年年薪五十萬美金,實際到手金額有上下浮動,交稅交到人發麻。

大學畢業第一年就賺了三百萬人民幣,三來也有近千萬,但這工作沒意思就是沒意思,這筆錢打進她的銀行卡,也沒有在基礎上多出一個數字來。也許多幹個十幾年,就會多出一個數字吧。<="<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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